沈谚非保持沉默,他正要翻身背对着凌少白,对方却扣住他的要将他带入怀中,“我有一个让你睡着的好方法。”
“什么方法?”
“跟我做爱。”凌少白用极度认真的语气对沈谚非说。
两秒钟之后,沈谚非伸手按住凌少白的脸将他推离自己,“你今天又忘记吃药了吗!”
一切安静了下来,躁郁的心情逐渐沉淀,沈谚非缓缓开口问:“嘿,凌少白,就你的了解,你觉得沈静云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吗?我没有跟他面对面的说过话,也没有和他在同一个晚宴上碰过面,你要我如何对你说沈静云?”凌少白好笑地回答。
“在商场上,他不是你的朋友就是你的敌人,你怎么可能对他没有一点了解?”沈谚非嗤之以鼻正要挪到床的另一边去,凌少白拽住了他。
“他是一个自我的人,但是他的自我并不让人反感。”凌少白的语气中有几分郁闷的味道,“大概是因为他长着一张好看的脸吧。”
“还有呢,假如作为对手,你对他会有怎样的评价?”
“野心勃勃,不达目标绝不罢手。”
“听起来像是贬义。”
“但是从我凌少白的口中说出来,那就是极大的赞美。”凌少白单手撑着脑袋,习惯了黑暗之后,沈谚非能够分辨出他脸上悠然的表情。
“还有呢?”
其实从沈谚非的继父沈仲秋过世之后遗留下来的遗产风波,沈静云审时度势并没有可以与沈思博争沈家当家的位置而是离开沈氏之外另创天地,如今在商场上,沈氏遇到的最大对手不再是其他的财团,反而是沈静云的华天集团,就可以看出沈静云的手段和魄力了。
“从来不和对手正面硬碰硬,旁敲侧击不算,还经常借力打力,如果真的和沈静云卯上,脑袋要转的比他快才行。”
“那么你觉得沈思博呢?他们俩对上到底谁比较有胜算?”
这恐怕也是许多夹在沈氏与华天集团之间的投资者最关心的问题。
“沈思博这个人别看那么沉闷,但其实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他的心态好到令人愤恨,他的心思无法被揣测,而他的严谨也并没有禁锢沈氏的发展,因为他对市场的变化反应敏锐,而且眼光长远。要说现在的商界有谁能与沈静云抗衡,那么就是沈思博了。”说完,凌少白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呢?”沈谚非用拳头在对方的肩膀上捶了一下。
“如果他们两兄弟联手,沈氏只怕回比现在还要可怕。现在他们相互对峙,反而给了其他人坐山观虎斗的机会。他们斗的越是凶狠,给与别人见缝插针的机会也就越多。一旦像是欧美的大型财团进入这个市场,他们就很容易被个个击破。”
沈谚非扬起眉梢,“凌少白,你真让我感觉不可思议。你自己也说根本没和沈静云聊过天,我估摸着你也会说你没见过沈思博了,但是你却对他们两兄弟的行事作风了若指掌。你知道吗,沈伯伯病重的时候,有一次我去看他,他说的话跟你说的差不多。”
“哦?他怎么说的?”
“他的两个儿子绝对不可以内斗,当他们的矛头一致向外,就绝对所向披靡。”
“但是以他们俩的性格,要兄友弟恭只怕‘西湖水干雷峰塔倒’。”
沈谚非被对方不着调的比喻逗乐了。
“你是我的学生,你不会比他们差的。”
第8章 沈洛缨来访
“那你是要我和他们两兄弟上演‘三国演义’吗?”沈谚非不理睬对方,他的心情好了很多,扯过被子的一角抱在怀里很快就睡着了过去。
他的腿完全康复之后,留下了弹痕。偶尔他看见那个痕迹,会忍不住伸手摸一摸,似乎是确定自己真的曾经中弹过。
凌少白也没闲着,继续把不情不愿的沈谚非拉到操场上打篮球。以凌少白的身高和技术,扣沈谚非的球那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更不用说他蹩脚的运球还有不怎么灵敏的投篮了。而凌少白就像是只玩弄老鼠的猫一般,总是给沈谚非机会脱离掌控,却又在最后一刻让他输的一败涂地。
这样的玩法,也把沈谚非惹毛了。他干脆将球狠狠扔在凌少白的身上,凌少白以为沈谚非是被自己惹毛了,还露出一抹要过来安慰的笑容,谁知道球弹回去的瞬间,沈谚非运球绕过凌少白就要上篮。就在篮球被投出的瞬间,凌少白一把搂住沈谚非的肩膀将他拽向自己。
“喂!你犯规混蛋!”沈谚非的脑袋撞进了对方的怀里,篮球在篮筐上打了个圈儿又掉落了出来,这让沈谚非气急。
“是你犯规先的。”凌少白无赖地笑了笑,声音里却有种大人宠着小孩子的味道。
沈谚非试着用力推了推对方,凌少白却丝毫不松手。
“喂!你还打不打球!不打球我就回去看书了!”沈谚非横眉怒目。
只是对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侧过脸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
“真可爱。”
“你干什么!”沈谚非暴怒,凌少白开起玩笑越来越不着边了。
没想到对方竟然又亲了他一下,更可恶的是自己竟然没躲过去。
但是凌少白的玩心并没有结束,他似乎非常享受沈谚非气不打一处来的表情,时不时亲上他的眉角,他的鼻尖、脸颊,偶尔迅速掠过他的嘴唇,然后沈谚非踢踹挣扎起来,凌少白不得不放开了他。
就在凌少白将沈谚非当做亲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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