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型就不能画之前的,林苏看二虎婶和花妞儿的发型,都是要绑块布巾,绑了布巾哪里还有气质,林苏仔细回想了下,曾经他也有画过一系列的古装头,那是帮一个cos社的学姐画的。
霸气的飞天髻,双刀髻,飞仙髻都不行,一是不配秀禾服,二是不接地气,清朝的一字头,小两把也不在考虑范围内,最后林苏定了两种发髻,一种垂鬓分肖髻,一种堕马髻,衬得女子娇弱,楚楚可怜。
背景就是花厅,头上是刻着仙鹤,孔雀,喜鹊,鸳鸯的木片,四美或是屏风前,或是在香炉后,或是侧坐在罗汉床上,或是在花团锦簇中。整幅画有虚有实,有远有近,粗看大气,细看精致。
林苏在心里打好草稿,就开始下手画,一幅一幅的来,先用炭头描出大致形状,再一块一块的填。林苏一画就入了神,等到太阳下山,气温降低,林苏才起身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和酸痛的手臂。
林苏观摩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一下午也只是才画好顶上花片,林苏欣赏一会,把纸笔连着桌子又搬到屋里去,明天再画。
林苏准备晚饭的时候,肖予衡回来了,“今天弄饭弄的比较晚啊?”肖予衡进厨房说。
“饿了?”林苏头也不回的说,“橱柜里有汤,你先盛一碗喝着。”
肖予衡坐在灶眼前烧火,林苏问他,“地的事弄好了?”
肖予衡点头,“里正收礼的时候没说什么,但是给我登记入册的时候给少算了点税金,秋收后就要交税金了。”
“明天就可以去播种了吗?”林苏说,“种子都处理好了吗?有的要事先发芽的吗?”
“明天还不行,我还要锄地呢,草也要拔干净,后天或者是大后天看可不可以。”肖予衡说,“种子不用担心,我早就挑到二虎叔家了,让婶子给我处理一下。”
“又麻烦婶子。”林苏皱眉。
“那些东西费不了什么劲,今年婶子帮我弄了,看到样子我明年就知道自己做了。”肖予衡说,只是不解为什么林苏突然对来自二虎叔的帮助这么敏感。
林苏摇头说没事,“二虎叔家的旱地都种上了吗?”
“他们家没那么快,有那么多地呢,他又不请人。”肖予衡说。
“那忙完自家的地,也去帮帮二虎叔。”林苏说。
肖予衡顿,他本来的打算是弄完自家的地就去帮别人打短工,多少能贴补家用。算了,苏苏儿都说帮二虎叔了,那就帮二虎叔吧,就当还人情了。
“扯草这种事,我还是可以做的吧。”林苏说。
“嗯,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地里好了。”肖予衡弯着眉眼笑说。
吃完饭,肖予衡帮着把床铺好,林苏把碗泡在水里就开始做酸笋,泡笋很容易做,坛子晾干,放入自然凉后的白开水,因为急着吃,就在水里放了盐和醋,要不就把笋子和水放一块,什么都不放,笋子也会自然发酵发酸。
晾干水分的笋子滚刀成块放入坛中,林苏还捡了些新鲜辣椒放里面一起泡。材料都入坛,再仔细封好盖,唯一要注意的只是全程都不要沾油就是。
林苏忙完这一切,肖予衡把碗也洗了。林苏不喜欢洗碗,肖予衡大部分时间都不会让林苏洗碗。两人对坐着洗了脚,洗脸上床睡觉了。
今天要去山里扯草,林苏不想中午回来做饭,早上就做了调好味的饭团,茨实的饭团,拳头大小,林苏做了八个,再煮一碗糖水蛋,加上小菜,用瓦罐装了,用篮子拎着上山。
现在肖予衡看行动来已经是个老练的农民了。林苏看着其实也挺心疼的,也暗暗下决心要自己改变,跟上肖予衡的脚步,而不是在肖予衡的庇佑下,活的天真。
林苏喜洁,即使弯腰再累他也不会一屁股坐在地上,林苏半蹲着,一下子一下子的挪动上前,扯完一陇就会起身运动运动。肖予衡挥着锄头走的很远了,留下一行行翻开的草茎,林苏又给自己鼓气,弯腰继续。
到中午的时候,就地烧一团火,把瓦罐装了水架在火上烧,把糖水蛋和饭团都放在水里加热。两人吃了一顿中饭,太阳晒的人晕晕欲睡,两人又在树下相依偎的睡了个午觉。
午觉醒来,肖予衡抖动手脚笑着对林苏说,“从来没有过这样做了一上午事还精力充沛的时候,看来和你一起还是有点好处的。”
“那是你中午没休息。”林苏说,挥挥手脚,“和我一起当然不止这点好处,且等着吧。”
“赛亚人变身——”肖予衡突然吼了一嗓子,林苏奇怪的看他。肖予衡说,“我以为你接下来要这么说的。”
林苏回以一个不屑的眼神,肖予衡笑的贼贼,“我错了,不是赛亚人,应该是花仙子变身才对。”
“你找打!”林苏扑过去要揍他。肖予衡当然不会被他打到,几个大步就跑远了,见林苏没有追上去,还扭扭屁股耸耸肩的搞怪。
“哼,等你落到我手里。”林苏咬牙说,“要你好看。”
两人一直到太阳下山才回去,现在旱田里基本的一陇陇成型了,看着就让人心生成就感。
“好累,回去洗澡睡觉去。”林苏在回家的路上说。
“不准洗澡。”肖予衡条件反射的反驳道。但是林苏走在一边完全不理他,想想今天的劳动量,估计下出汗量,让林苏不洗澡的几率无限接近零,肖予衡把不能洗澡嚼吧嚼吧咽下去,弱弱的说,“那我们一起洗好了。”
“两个人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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