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妙思急切的说:“你能教我吗,我很喜欢那个曲子,可以吗,我会给你报酬的,一万两万都行!”
叶白一听到这么多钱,顿时就动了心,犹豫了一下,觉得这样或许也好,不但能够赚钱,还能对这个女孩儿有更多的了解,看看她究竟是不是林星语的女儿。
“可以。”叶白答应下来,又问:“不过你要先付给我一半的钱,否则我是不会教给你的。”
宴妙思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太贪财了,枉费她刚才还替他说话了呢,不过她并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她看了一下自己的小包,钱包里没有多少现金,就说:“这样吧,你跟我去外面的咖啡厅,那里有取款机,我给你取钱,你在那里把曲子教给我,教完了我就把剩下的五千给你,行吗?”
叶白点头,跟宴妙思下了楼,到了外面的咖啡厅。一路上他饱览了宴妙思的美好背影,他这才现,这个小妞儿不但盘儿亮,而且身材非常火辣,不盈一握小蛮腰,皮肤还特别的细白,感觉就像他见过最好的羊脂白玉。
这样好看的外表,这么温柔的性格,如果她是西围子或者那山沟沟里的某个小妞,他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死不要脸直到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为止,他有这个信心。
遗憾的是,叶白知道这个叫做妙思的美丽女孩儿和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里的人,他是满山蹿的山耗子,人家是天上飞的白天鹅,耗子和天鹅之间,不会有爱情生,即便有,也是某个傻毙无聊的杜撰。
叶白不是傻毙,更不是那么喜欢幻想的人,他虽然年纪不大,但过往的经历使得他远比同龄人甚至前辈们更加的成熟冷静甚至沧桑淡漠,妙思是他梦想中的类型,但绝对不是他的那盘菜。
叶白欣赏够了妙思的诱人背影,两个人在咖啡厅临窗的角落里坐下来,妙思点了两杯咖啡,便去取钱。叶白皱着眉头刚喝了几口难以下咽的药汤子,妙思就已经盈盈走了回来,十分淑女的并拢修长坐下,从包里拿出一叠钱,说道:“这里是一万,你要先拿五千也可以,教完了我一起拿也可以,反正只要你把这曲子教给我,我就会把钱付给你。”
叶白贪婪的看了一眼那些老人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钱,如果按照现在的收入算起来,他要好几年才能攒够这么一笔巨款,那需要付出太多的辛勤汗水,而现在他只要是把山炮他妈哼哼过的一曲子教给这个女孩儿,就能这笔洋财,实在是太荒唐了!
“我教给你之后再拿钱。”叶白收回目光,吞了一口唾沫,就问妙思:“怎么教你?”
宴妙思从自己的小包中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小手机,按动了一下递给了叶白:“你唱就好了,我只要录下来就可以。”
叶白愕然,禁不住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录呢,连钱都不用花了。”,他觉得这女孩儿好看是好看,但脑袋可能是有些问题,这不是钱多烧的嘛。
叶白想到这儿,豁然开朗,自嘲一笑道:“哦,我忘记了,你是有钱人。”,他没有说后面的话,只是安静的重复唱念了一遍那本刚刚看过的佛经。
叶白的声音并不是很好听,微微的有些沙哑,用山炮的话说就是破锣嗓子。但他这样的声线加上那掩不住的沧桑,叶老拐唱起来并不悦耳的曲子,在他的嘴里就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魅力。
当然了,这种魅力或许只有宴妙思才能听懂,旁边座位上的人听着就觉得那是在制造噪音,如果不是宴妙思迷人,人家早就找服务生制止叶白的扰民行径。
宴妙思接过手机,现手机没电了,不好意思的说:“手机没电了,没录下来,我换块电池,你再给我唱一遍吧。”,说话间,纤巧的小手飞舞,已经把电池换好,开机后又打开了录音机。
叶白没说什么,只是接过了手机,但是不小心碰到了按键,把录音机给关了。宴妙思接过了手机,干脆直接举着让叶白唱经,这个举动在旁人看来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显得亲昵而且暧昧。
宴妙思白生生水嫩嫩的小手小胳膊就在叶白的眼前,她的俏脸也距离他很近很近,淡淡的女儿香飘到他的鼻子里,叶白就有些醉了,迷迷糊糊的唱完了经,收起了钱,走到大街上晃荡了老远,过马路的时候差点给车撞到,司机的破口大骂和刺耳的喇叭声才唤醒了他迷失的心。
长叹一口气,叶白收拾乱糟糟的心情,再次回到了图书馆。他没有再遇到宴妙思,傍晚离开的时候,怀里抱着书,却依旧感觉空落落的,心中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回到砖厂,叶白刚把那几本借来的书放到自己买来的旧箱子里面锁好,就听外面嚷嚷道:“小白,小白,你那个哥们儿又来了,开了一辆宝马,真牛毙啊。”
叶白笑着道谢,心中却是一紧。他让山炮避避风头,这个家伙反倒是更加的张扬了,看这意思还真当了那个林星语的司机,傻毙是不是活腻歪了啊。
叶白心中火烧似的走出窑洞子,在砖厂的院子里看到了黑色的奔驰车,那牌照是从1开始连续的数字,不像一排8那么恶俗,还充分显示了主人的身份不俗。
山炮坐在车里,砖厂的老板正低着头一脸恭敬谄媚的笑容和他说话,看到叶白走过来,一改往日的居高临下,笑着说:“小叶,想不到你和夏总是老乡,真是的,你怎么不早说呢,明天。不,现在开始,你就是办公室的业务人员了,夏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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