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千峰郁闷死了,本来以为自己能够报仇,没有想到一说起自己的事儿,就给刚好国事访问回来的爷爷一顿臭骂,要不是他躺在这儿,估计就会挨一顿板条子家法。
“知道那个人是谁吗,那是我的救命恩人海俊,要是没有他的话,我早就死了,哪里还会有你们存在。人不说感恩图报,最起码也不能忘恩负义以怨报德,别说他打掉了你满口牙,就是打死了你,我也不能怎么他!”
越天鸿看着儿子儿媳说:“以后好好的管管自己的儿子,别弄出一个脑残玩意儿出来,还不够操心的。越千峰,别以为你姓越你就天下老子第一了,这个世界上我们越家惹不起的人有的是,就算是我们越家能惹得起,也不是为了给你做那些猪狗不如的事儿撑腰!再有一次,你就别姓凌了,我们越家就算出不了英才,也不出那种比蠢材还愚蠢垃圾的废材!”
越天鸿拂袖而去,越文举夫妇送走了老爷子,回到病房里,刘心梦心疼的看着儿子,风韵犹存的脸上满是无奈:“小峰,你也该收收心了。牙掉了咱们可以补,这个仇咱们报不了就先记着,总有报仇雪恨的那一天。”
越文举皱着眉头斥道:“你说什么呢,他去摸人家的儿媳妇,给揍了一顿你还想要报仇雪恨,你脑子坏掉了吗?越千峰,从今天开始,你给我安安静静的工作,不许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个地方你转给别人也好,关掉也好,以后不能再踏足兴隆岗,更不许你去别的地方搞这些东西。”
越文举看着有些不服气的儿子,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转身也拂袖而去。刘心梦安慰了一会儿儿子,也乘车离开,但是她并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儿子的仇,她一定要报,越天鸿的恩人,可不是她刘心梦的恩人!
刘心梦夜里回到了娘家,老四合院里,父亲刘天道正在树荫下看书,见到了她,就皱眉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刘天道对自己的儿女都很了解,这个女儿虽然继承了一些他的心机,却没有继承他的心胸,以至于睚眦必报,经商多年但是商誉并不是太好,远不如小女儿。
想到小女儿,刘天道嘴角泛起一抹苦笑,那个是什么都好,但终身大事儿却成了问题,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现在还没个着落,虽然他们这样的家庭并不在乎什么归宿不归宿之类的问题,但一个女人要是没有成家,没有个孩子,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生,那是一种遗憾!
刘心梦很怕自己的父亲,她在外面能够颐指气使耀武扬威,但是在父亲面前就是磕头虫,除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这一点她远远比不上那个**特行的妹妹。
刘心梦没敢说儿子的事儿,摇头说:“没事儿,我就是回来看看你和我妈。我妈呢?”
“小孽和心妍回来了,正陪你妈说话。”刘天道不相信女儿没事儿,但刘心梦不说,他也不会继续追问,这些琐事,本来他就没有什么精力和心气去管。
听到妹妹和那个来路不正的小妖精回来了,刘心梦的心情美丽灿烂了很多,她正要跟老头子打声招呼去里面,刘天道突然说:“听说越千峰满嘴牙都给打掉了,这件事儿你就不要和你妈妈说了,要不然的话,你以后就少回来。”
刘心梦心中一颤,嗯了一声。她知道自己的算盘给父亲看透了,以前每次有麻烦她都喜欢找母亲解决,但这次显然是不行了,父亲一话,就没有人能够更改那个决定,他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之主,虽然他很少表意见。
刘心梦进屋了,刘天道继续看着书,过了一会儿,儿子刘建设和孙子刘玉光一起来到,他们都不住在这里。
“爷爷,您看什么书呢?”刘玉光坐在刘天道身旁的藤椅上,瞄了一眼老爷子手里的书,是一本文言文的书。
“随便看看。”刘天道摘下眼镜,问正在喝茶的刘建设:“你最近都在干什么,怎么出了那么多的事情?”
刘建设皱着眉头:“爸爸,事情说起来很复杂,总之是有人在背后搞鬼,让很多本来可以妥善处理的问题都扩大化。”
“什么人你知道吗?”刘天道用茶水揉着眉心,他手里的书给刘玉光拿去看了,对于儿子和孙子,老头是比较满意的,尤其是这个孙子,虽然没有进入仕途,但是在商界的表现可圈可点,抢不抢眼那都是无所谓的,关键是能力非常出众,有领袖气质。
刘建设摇头:“说不清,近半年来我总觉得有人在暗地里捣鬼,可是却总也找不出来那个人是谁,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我也没有太多精力去琢磨这些。”
刘玉光放下书,笑着说:“爸爸,我看你就是有些多疑了,我们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一直都在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事儿,根本就去参与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儿,要是真有那么个人在暗算我们的话,也绝对不会是因为仇恨。”
刘建设反驳道:“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一个人要是在仕途呆久了,就会明白根本就不存在不得罪人这回事儿,除非你什么都不干,但什么都不干的人还留着有什么价值和意义呢。”
刘玉光没有再说什么,他的思想和父亲爷爷的思想根本就不一样,想要谈到一起很难,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很少和长辈聊天,在他看来那根本就是一种惩罚。
刘玉光跟老爷子打声招呼去了屋里,刘建设点着了一根烟,说道:“爸,我觉得最近的势头好像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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