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么傻乎乎的对视了好一会儿,叶白才突然转身离开,嘀咕了一句走错了,就像什么都没有生似的。宴妙思等到叶白悄然关上了那扇木门,她才豁然省悟到刚才生了什么,脸蛋突然间红透了,嘴里骂了一句臭流氓,眼前不知怎么老是浮现刚刚叶白腿间那一大嘟噜。
宴妙思从汤池里出来的时候,脸蛋红得娇艳欲滴,她在祠堂的门口看到了叶白,他坐在台阶上,望着远处的斜阳呆,烟雾缭绕,那是他在抽烟。
凉爽的山风拂起宴妙思的裙角,刚刚沐浴过的肌肤散着天然的幽香,她站在叶白的身后,想着要不要一脚丫踹下去,将这个刚刚把自己看光光的臭流氓踹到台阶底下,跃跃欲试了好几下,最后还是收起了穿着水粉色透明凉拖的粉嫩玉足,咳嗽了一声。
叶白正在出神,给吓了一跳,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起来。宴妙思下意识的拿小拳头给他捶着后背,动作是那么的自然,感觉好像两个人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多少年的老夫老妻,没有半点牵强与突兀,自然得宴妙思锤了两下后脸蛋越的红了,有点心乱,有些茫然。
叶白也给敲得茫然了,他也生出了和宴妙思类似的感觉,两个人都僵在了那里,雕像一般呆了许久,才给一阵突然降临的急雨敲打在身上蓦然醒转,赶紧躲进了祠堂里。
倾盆大雨瓢泼般洒落,晚霞依旧灿烂,注定是一场来得快也去得快的急雨。
衣服湿了,单薄的纱裙贴在身上,宴妙思美好的身形显露无疑,裙子里面只有单薄的内衣,感觉就像什么也没穿,那里面如同婴儿一般纯洁无瑕。
叶白的喉头蠕动,湿了翅膀的天鹅近在咫尺,他已经嗅到了天鹅肉的香味,他急促的气息喷在宴妙思的脖子上,她打了个激灵,身子向后缩了一下,用手反抱挡住了自己的,警惕的看着叶白:“你要干什么?”
叶白被宴妙思的反应刺痛了心,他转身就推门走进了大雨里,头也不回大步离开,没有解释,也懒得解释。
宴妙思看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放开了抱着自己的胳膊,那有些落寞的背影刺痛了她的眼睛,还让她的心莫名有些酸楚,她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过激,他虽然名叫叶白,她也叫他小流氓,但他并不是真的叶白,实际上他是一个某种意义上的君子。
宴妙思有些后悔了,不过想想又觉得委屈和恼怒,凭什么叶白看了她的身子,给他说一句就甩脸子啊,他以为他是谁,不过就是个山沟沟里爬出来的土包子,有什么值得他这么骄傲这么拽?简直就是荒谬。
叶白心情很糟糕,万寿潭没有泡上不说,还惹来一肚子气,就算宴妙思是只白天鹅,他不过是个癞蛤蟆,她也不用那样反应吧,就好像他是个歹徒似的,分明是从骨子里瞧不起他!
“爷爷的,老子将来有一天肯定会比你爹还牛叉,让你看到我都要仰头,到那个时候,就算是你tuō_guāng了等小爷,还要看小爷有没有时间和心情呢。”
叶白在心里着狠,其实刚才那事情并不能怪宴妙思,他心里也明白这一点,可是宴妙思的反应确实伤着了他,心里这个弯儿他根本就没法拐过来,最起码,现在肯定是拐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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