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当年的叶白并没有太把那些话放在心里,否则没准真的就能趋吉避凶,现在好端端的在外面享受他安逸绮丽的美好生活呢。
或许吧,这才是他的命运。有些事情,你在作出决定和选择的一刹那,其实就已经注定了,这就是天意使然命运拨弄。!
老爷子放开了叶白的手,盯着他全神贯注好一会儿,弄得胖子他们都紧张了,叶白就淡淡的看着这个老头,和他的目光对视,恍然间,他好像觉得这老头的目光好生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人是很容易在某些地方某个人身上产生这样的感觉,那可能是一种错觉,但也可能是事实,无从分辨,只能让时间来证明一切。
“孩子,你这一生,跌宕起伏之甚,可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成就也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非身前身后人所能比拟。”
老爷子目光灼灼:“一生不平fēng_liú命,奈何桥头走几遭。”
老爷子突然住口不,惊骇欲死的看着叶白:“不对,不对,你是,你是。呃,呃!”
老爷子突然间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泛着白眼呃呃喘着气,老脸涨红,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宋教授胖子赶紧上前扶住了老爷子,岳连长不知从哪里又冒了出来,喊道:“别动,他这是羊癫疯,越动越完蛋。”
结果,不动更完蛋,老爷子呃呃几下,吐了白沫,不动了。
岳连长后面跑来一个军医,气喘吁吁蹲下,看了一下,叹口气道:“连长,他已经死了。”
老爷子就这么诡异睁着眼睛死了,眼睛好像还死死的盯着叶白。
“怎么回事儿?”
岳连长给老爷子合上了眼皮,可是老爷子的眼皮马上又睁开了,那眼睛看起来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叶白。
叶白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刚才生的情景真是太诡异了,而且现在的情景更是惊悚,这老头好像是因为他死不瞑目似的。
“没什么事儿,老爷子就是着话就这样了,可能是老病复吧,年纪大了,这病是来就来啊。”
胖子把刚才的事儿隐瞒下来,并且偷偷朝叶白递了个眼色,叶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微微点头。
岳连长也没有怀疑,毕竟老爷子的年纪很大了,而且这老头的确是有羊癫疯的老毛病,而且还有哮喘,刚才的症状,就像是这两种老病的结合。
暴更加凶猛了,老爷子给抬到了一旁的角落里,军医找了白布给蒙上,旁边站着的犯人都躲开一块,这样的天气里,这样的地方,还有这样的一个死人,都觉得心里有些哆嗦。
叶白也觉得心里头不舒服,宋教授见他的脸色不好,就:“叶白,不用想太多,刚才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宋教授是这么的,但实际上刚才那番情景谁看到了都不会那么想,尤其第九囚室除了叶白这三个人都知道老爷子的身份,他的话,不会是胡言乱语。
假设老爷子刚才所的一切都不是虚妄,那么他最后一句话要出来的肯定是石破天惊的一句话,奈何天机不能泄露,老天爷没让他完,就让他回了天国,或者是地狱。
叶白点头,老爷子最后那句没有出来的话已经在他的心里结了疙瘩,短时间内,不可能解的开,甚至一辈子解不开也有可能。
咔嚓一声巨响,一个炸雷劈中了古庙外面那颗参天古树之上,爆出一个巨大的火球,古树倒了,巨大的树冠狠狠的砸在古庙顶上,整座古庙在这一刹那都颤抖了几下,簌簌的灰尘从屋顶纷纷扬扬落下,整个古庙里烟雾弥漫,几乎所有人都在捂住了嘴巴咳嗽。
有人打开了庙门,冰冷的狂风带着雨水冲击进来,所有人都打了个哆嗦,守门的士兵赶紧关上了门,并且给了那个开门的犯人两枪托,砸的头破血流。
这时,那犯人似乎突然间狂了,嗷嗷叫着就朝士兵扑了上去,狠狠的撕咬,砰砰几声枪响,犯人倒在了血泊中,而犯人群中也有人被流弹击中,满脸是血。
那个犯人剧烈的咳嗽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还在喘气的犯人,突然间叫了一声大哥,跑了过去,直奔那个士兵。
那个士兵似乎也陷入了疯狂的状态,端起枪就是一梭子,这个犯人倒下了,同时有更多的犯人被流弹击中,倒在血泊中。
灰尘还未散尽,冰冷的空气中又多了血腥的气息,整个古庙里异常的安静,这种安静就像是暴前暂时的宁静,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令人不安。
又是一个闪电,接着是又是一个炸雷,这次炸雷直接劈在了古庙上,叶白他们从屋顶的缺口眼见一个大火球从天上飞来,狠狠的砸在屋顶上,顿时都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向后奔跑躲闪。
轰隆!
古庙的屋顶轰然坍塌,熊熊烈火燃烧起来,被压在屋顶之下的人们出凄厉的惨叫和呼喊,身上都着了,有的在那里逃不出去等死,有的逃了出去,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跑,跑进了乱作一团的人群里,把别人也都给引燃。
古庙之中,很快就变成茫茫火海,岳连长高喊让人冷静,但是这种情况下他的喊声根本无济于事,他见状不妙,就带着几个士兵将那些乱跑的犯人全部击杀,又打死了几个朝他们扑来的犯人,一阵枪托子下去,加上鸣枪示警,这才终于镇压住了这场差点由骚乱演变成的暴动。
暴还在继续,没有了大半屋顶的古庙里,没有受伤的犯人们被击中在西南角,受伤死去的犯人们被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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