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身上透出一股澎湃的力量,那绣球本来要向后绕行,却给那力量吸引着砸在了叶白的身上。
叶白的手给老人轻轻一端,就接住了那绣球,老人哈哈一笑:“恭喜友,你已经成为沐雨公主的夫婿,恭喜啊!”
老人这声音并不是非常大声,但是整个天星阁四周的人都清清楚楚听到了,目光齐齐朝这边看来,老人悄然放开叶白,融入了人群之中,转瞬不见。
叶白愕然的看着手里的绣球,再找那老人的身影,哪里还有那老人的影子呢。
叶白心知肚明,这玩意儿是砸那个老人家的,而不是砸他,不过那老人家显然不希望给砸中,这才临时抓了个挡箭牌,也就是他了。
娘的,怎么什么事儿都能遇到呢。叶白见那么多虎视眈眈的目光,心中暗叹一声,很是无语。
叶白猛然间把绣球往天星阁上一抛,二话不撒腿就跑,他才不做什么的驸马呢,有时间他宁愿去找个地方睡会觉或者吃点东西,自己的女人都跟人跑了,还尼玛的找公主当老婆,那不得戴一堆绿帽子啊,去他娘的,谁喜欢做谁就去做好了。
叶白拉着方灯风驰电掣往镇外跑,可是还没跑过这条街,就给几个穿着银色盔甲戴着面具的女子拦住,当中一个身材高挑面具上镶着宝石花的女子淡漠的目光看着他,躬身一礼道:“驸马,公主请您一叙。”
叶白苦笑:“对不起,我不是什么驸马,你们公主心知肚明,那绣球不是砸我的,我只是临时给抓来顶包的人,我没有那么远大的理想和抱负,能找个村姑当老婆已经很满足了,公主这种身份的女子,我望而生畏,敬谢不敏!”
南湘淡漠的目光中多了一些审视,她真的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唾手可得的大富贵好运气不要,还吓得跟个什么似的,跑的比兔子都快,感觉好像让他娶的不是公主,而是一个什么可怕的妖怪似的,简直就是荒谬。
“绣球砸中的是您,驸马便是您,这个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们山南国所的任何一句话都必须信守承诺,否则会被九天誓火反噬,神形俱灭的!”
南湘正色道:“所以,您从现在开始就是我们天下圣土山南国的驸马了,作为驸马,您会享有国主赐予的特权,但同时也要承担必须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对不起,接住绣球并非我所愿,我不会做什么驸马,更不会享受权利承担义务,这事儿你们还是去找那个老人家去算账好了,再见。”
叶白身形一闪,刚到了三里外,现自己又给截住了,南湘她们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驸马,请您不要逼我们动手,那样对谁都不好。”南湘神色冷漠,全无尊敬之意,叶白怀疑要是自己再跑的话,这女人肯定敢把自己给放倒了。
叶白叹了口气:“好吧,咱们去哪儿?前面带路吧。”
南湘面无表情带着叶白又回到了天星阁,那里围观的人已经散去,方灯被南湘留在了楼下,只有叶白自己上了天星阁之巅。
天星阁的顶层看起来就像是女人的闺房,不过并不像一般女子的闺房脂粉气那么浓重,更多的是一种清雅之意,让人身处其中分外舒服。
重重帷幕之后,沐雨公主坐在那里,正在看着一本什么书。叶白不无玩味的想到,她看的不会是他的作品吧。
想到这里,叶白露出了微笑,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问道:“公主殿下,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这个事情不怨我,是那个老头非得把绣球给我的,我不要他非得让我要,这完全就是个误会,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我也有妻子了,还有一堆情人,我不是什么好男人,我的修为低微,我是个瘸子,还是个太监,你总不希望一辈子都守寡吧?”
沐雨公主笑了:“我倒是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一天,先是给一个我最爱的男人把我推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然后就是那个陌生男人像见了鬼似的躲着我,好像我不是个美人不是个公主,不是一个能够带给他富贵荣华长生不老的贵人,却把我当做了瘟疫一样逃避,叶白,你你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啊?”
叶白看不清沐雨公主的表情,但是他感觉到了她的幽怨和愤怒,没错儿,对于一个高贵的公主来,今天生的事情委实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叶白叹了口气:“想不到公主这么快就知道了我的名字,既然如此,你对我的过去一定非常了解,我是不可能娶你的,我要是这么做了,辜负的女子太多,万一要是她们想不开生些遗憾的事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开心。至于和您一起过日子,这是开玩笑的事情了,想你这样高贵的公主,就应该找个王子什么的,我这种老百姓还是敬谢不敏为好。你还是放了我吧,我谢谢你了!”
叶白拱了拱手,十分真诚的恳请。沐雨公主沉思些许道:“叶白,可能你还不知道,你以前在外面那个世界的女人现在都已经不在了,只有一个穆艾艾还活着,但她又背叛了你,让你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我知道你和元社的少主媛媛有些过往,不过我并不介意,这里也好,我们天下圣土也好,男人有个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我们都是修炼之人,多几个道侣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当然了,我的是男人,不是女人,我不会让你蒙羞的,那个男人既然把我推给了你,我就要让他看看,我和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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