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虽是深冬,湖边美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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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万籁俱寂,在丛林露营必是有些令人发指。只是如今躺在情人的怀中,别说恐怖害怕,赤炎熙只觉得世界光明,人间美好,哪里还管得着营外的阴森恐怖,就连那猛兽的叫唤也变成好听的音符放在耳边欣赏。
“这么晚还不睡么?”可爱的情人在怀中躁动不已,苍溪只觉心痒难耐,才“好心”问道。
“呵呵,睡不着……”赤炎熙可谓是处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告别单相思,告别单身的n种兴奋情绪中。哪里睡得着。
于是帐营内的两人耳语低笑不断,又厮磨一番。
火气上冲,连赤炎熙浑身都开始燥热,陌生的感觉令他兴奋非常。苍溪自然是发觉到情人身体的变化,本来压抑的心情也开始有些难耐。
可是那营外人的报告就打乱了所有甜蜜的气氛了。
“主子!慕容司逃跑了!”
“什么?”一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本来春光无限好的二人世界顿时都面目严肃,心情压抑了。
穿上衣服,就叫朱成朱利前来说明情况。
“怎么回事!”
“是!本来属下在慕容司帐前看守,从未见他出来过,也未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只是我们二人都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往常那慕容司都是在睡前磨半天才会真正就寝的,可今日实在太过安静,属下就进去看了一下,结果那慕容司却不在帐子里!”
“他不曾出来?”赤炎熙冷冷问道,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前的标志。
朱成朱利分别咽下了口水,一滴冷汗冒出,“是,不曾出来,晚饭后就一直在那帐子里呆着!”
“你们确定!”赤炎熙扫向两人,“那人还真不翼而飞了?”
“呃……这……”
“哼——”
见状,朱成朱利立刻跪下,“是属下失职,请主子惩罚!”
赤炎熙看了二人半天,终于缓缓起身,一旁的苍溪知道那火麒麟定是要拿人泄恨了,便插言道,“你别责怪他们,慕容司若真是要走,估计你也拦不住他!”
“什么?”听情人这么说自己,本就不爽的心情又活了三分,“你是说我就弱到眼睁睁的看着他逃走还束手无策?我可没那么弱!”
“呵,不是说你弱,只是慕容司用的办法常人都不可能抓住的!”
“……朱成朱利,你们先出去吧!”赤炎熙略想了一下,就支开属下。“你是知道他怎么离开的?”
苍溪摇摇头,“我不知道他是如何不翼而飞,但我确定他肯定是用双腿走出去的,绝不会凭空长了翅膀。”
“那么,他就是用蛊术了?所以才神不知鬼不觉?”
“不无可能,不过他昨天才刚刚使用过那么费力的巫蛊,今天应该不可能还能继续施蛊才对!”
“那他是怎么逃的?”
苍溪摇摇头,“先不管他是怎么逃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不要把他给追回来,还有他为什么这个时候逃?”
赤炎熙撑着下巴想了想,“我猜,可能是有人喊他回去!就是那个慕容司真正的主人!而那个主人应该不是雪国的王。”
“恩,还有呢?”
“还有……叫他回去,可能是因为目的达到了!他千方百计的又是利用其它几国来杀我,又使用巫蛊迷惑人心。这些好像都是在阻挠我回京城,我猜,他是不是在延迟我将岁贡护送回京城的进度!”
苍溪赞许的点了点头。
赤炎熙继续说下去,“今天有人劫持了岁贡,而且那些人身手不凡,我无力追回,所以他的目的达到了。于是他便可以离开了,不过按理说,他就是要走,也不应该这么急,他完全可以在路上继续阻挠我,或者跟着我回京城这些应该也是在他计划之内才对,如今仓促离开,而且他自身无力施蛊,难道说,有同伙来接他的?”想着想着,赤炎熙惊奇的睁大了眼睛。“不可能,有人接近我应该感觉得到!”
“呵,应该没有人靠近,依照你的分析,他如此着急的走,应该是他幕后的在叫他,至于为什么叫他,你有没有想到?”苍溪一点一点的指引那少年的思路。
“为什么?恩……岁贡现下到不了京城了,目的达成了,还匆匆离开……”赤炎熙轻声低喃着,“岁贡应该是被运回了月影,若是运回了月影……啊!!!如今岁贡在月影山庄,他们失去了岁贡的下落了!所以才会焦急,然后把慕容司给找回去了!”赤炎熙突然想到,于是抓住苍溪的衣襟,大声说出了自己最终的理论。
聪明!苍溪心里夸着,面部笑容不断,“我便是如此想的!”
赤炎熙笑开了花。
苍溪摸了摸他的头,“岁贡运向京城其实应该是计划的一部分,只不过,不能让你运入京城,若是你护送回京,最终岁贡会落入祭司们的手里严加看管,那么想要利用岁贡做巫蛊就不容易了,若是将你除去,而是由他运送京城,那么他们的计划就是等于成功了。你猜得不错,雪国君主刚刚即位,没有实权,主使一定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他们在岁贡上动了某些手脚,好让他们掌握岁贡的去向,几次计划失败,如今有人劫持了岁贡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但是他们失算的是他们现下根本不知道岁贡现在在哪。所以开始焦急,才令慕容司迅速赶回。慕容司昨天使用巫蛊,元气大伤,今天却能无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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