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了舒医生吧?”
蒋毅荣嘿嘿一笑,江彬想想多一个人也无妨,也便答应了。
蒋毅荣问江彬打算怎么挽回,江彬把自己打算说的话演示了一遍,蒋毅荣想了想道:
“还是见机行事吧!毕竟之前你和那位金总也没什么接触,他答应来吃饭已经是有苗头了,明天多让他说说,说不定他一开场就表示愿意继续赞助呢?”
江彬摇摇头,哪有这种好事。不过蒋毅荣说得对,自己在这里死命想说辞也不一定能用得上,明日看情况随机应变吧!
“对了,你和老板……最近有没有……?”
江彬摇头,开火烧水。最近他和刘建深话都没说几句,而那仅有的几句也无非是不得不说的公事,这让江彬很失落也很沮丧,恨不能早些挽回局面。
当晚,江彬怎么都睡不着,除了担心明晚的饭局以外,还因为蒋毅荣今天问的那句话……
如果不是自己粗心大意捅这么大娄子,他还打算把电视里看的几个菜做给刘建深尝尝,还打算给他家地板打一次蜡,还打算给那总回来的猫儿立一块牌位……
和刘建深同居的日子里当时只觉着安心而舒坦,直到分开了发现,原来已经对这样暗藏原本被废弃的憧憬的生活有些依赖。曾听某位文艺小青年说过“爱情源于想象”,现在想想也确实如此。
故而才在与刘建深的相处中处处打岔,刻意破坏那些个引人遐想的气氛,反复告诫自己不要想入非非,毕竟有前车之“鉴”。可是人的感情岂能由理智控制,越是控制着不去想,越是在夜深人静时不经意就想得入神,假设了许多不可能,将自己的感情也绕了进去。不过想想也是性格使然,虽然明知这般是可能要担着希望落空的苦楚的,但就是情不自禁……
江彬今日刚一进门,就被缪可卿轰了出去:
“去去,不要保险!”
王胖子和李大秃隔着玻璃门哈哈大笑:
“江小彬你这是要去相亲去还是发胶要过期了?”
江彬怒而挠门道:
“让我进去!”
王胖子和李大秃用他们庞大的身躯死死抵着门不让进,外头要进来的同事们也不急,都端着胳膊笑,反正还有十几分钟才到上班时间。
拍了会儿门,江彬无力了:
“我请你们喝鸡.巴客!”
王胖子动摇了,李大秃坚持道:
“不成!我还有话要问你!”
“你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江彬只想快些进去。
“真正的好兄弟该怎么样?”
江彬被难住了,围观群众纷纷提供参考答案道,要“两肋插刀”、要“赴汤蹈火”、要“同生共死”,江彬想了想道:
“真正的好兄弟在你没女人的时候做你的女人!”
群众喷,李大秃激动地打开门握住江彬的手热泪盈眶道:
“好兄弟!”
王胖子也感动地扑上来抱着两人:
“好兄弟!”
其他同事也被这感人的气氛所打动,纷纷围上来痛殴三人。
“你们干什么?”一声质问终于打断了众人的情绪激昂。
纷纷猫儿见了耗子似地迅速溜回自己办公座位上。
剩下的三人就这么被暴露在了刘建深冷冷的目光中,王胖子眉一皱膝一跪抱拳一推:
“末将知罪!”
刘建深挑眉:
“提头来见!”
王胖子一哆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臣……遵命!只望陛下日后珍重!”说罢抹泪转身,大步流星地拐进了男厕所,并上了锁。
刘建深又将视线停在李大秃脸上,李大秃将头发稀疏的脑门对准刘建深反射了一道晨光道:
“臣……去将那叛将捉回!”说罢也飞奔去了男厕所,并在门上用莫尔斯电报码敲暗号,片刻后门开了,李大秃迅速闪进去,门又迅速关上……
孤零零的江彬站在玻璃门前,跟前竖着个面色不善的刘建深。
“你过来。”
刘建深终于发话,江彬只得低头跟上。
玻璃门合上们多久,男厕所的门开了一条缝。
李大秃从缝隙里往外看:
“江彬不会有事吧?”
王胖子下巴磕着李大秃的脑袋:
“刚我不是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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