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维被惊到了。他奋力捉住程冬至的双手,一拧腰把他压在自己身下。程冬至动弹不得,胸膛剧烈地起伏,一双眼睛炙热明亮像在发高烧。
程冬至饱含情欲的脸英挺俊秀,贺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心中无比烦乱燥热。他全身的血液沸腾奔流,但到达下腹部的位置就被一道厚重的冰墙所阻挡。绝望的无力感让他暴怒起来,从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哀嚎。他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程冬至的肩膀,立时见了血。
“冬至,冬至……”他慌张地叫着,吮掉牙印上的血珠,满含歉疚地看了程冬至一眼。低头又是一口。
程冬至没觉出疼,他的注意力被贺维抵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所吸引。他感觉到了它的变化。
“二维……”程冬至话音都颤了,用力咽了口唾沫。“你那里好像起来了。要不你再咬我一口试试?”
贺维松开嘴,抬起汗津津的一张脸不停地大口喘气,好像刚翻过一座大山。他起身跪在床上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间,颤颤地立着,虽然还是像得了软骨病,但的确是起来了。程冬至抬手把它握住,连着自己的一起小心撸动。贺维紧张地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就差最后一口气。
“说句流氓话!”他命令程冬至。
“什么?!”
“我让你再说一句流氓话!”
流氓话不是想说就能说的,尤其像现在的关键时刻被委以重任。程冬至脑子里一片混乱,还没来得及思考,一句话不知从哪里溜达出来。
“贺二维我喜欢你。”
程冬至以前说过无数的流氓话,无论多流氓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今天他说了一句有史以来最纯洁的,话一出口却莫名红了脸。
贺维的家伙听完这句话后就上气不接下气地泄了,程冬至一看马上就绷不住,跟着射的到处都是。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喘息,不约而同地笑了。
“早泄会传染。”程冬至弹了一下缩头缩脑的小贺维,贺维难过地弓起身子。
“我保证下次时间长一点。”
征得了程冬至的同意,贺维伏在阳台的栏杆上破例抽一支烟。他没有穿衣服,黝黑的身体在苍白的月光下泛着微光。程冬至扯了床单围在两个人的腰间,抢过烟吸了一口。
“上学的时候你经常和同学在天台上勾肩搭背的抽烟,我在远处看着挺羡慕的。”
“哦?”贺维伸出胳膊搂住程冬至的脖子,“这样吗?”
“嗯。”
“我上学的时候都怎么欺负你来的?”贺维突然转头认真地看着程冬至。
“忘了。”
“以后你都欺负回来好了,随便怎么欺负。”
“我知道了。”程冬至点点头笑了,把剩下的半截香烟弹向夜空。
16
一个晚上泄了两回,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对贺维的心理和生理上都造成了不小的消耗。他睡得很沉,凌晨四点的时候手机嗡嗡地震动一点反应都没有。程冬至抬手关掉闹铃,在贺维的背上轻轻安抚了两下想让他在再睡一会儿。监狱里的那场大火不止烧伤了他的胳膊,后背也有伤痕。手指下粗粝的触感让程冬至突然心生不忍,不由的对贺维萌生出一种陌生的情愫——:三十六七岁的人,受了这么多年的苦,现在每天还要不停地劳作十三四个小时去讨生活。无论他曾经做错过什么,如今对他都只有亲人般无原则的心疼。
“干脆我养你吧贺二维。”程冬至想,“就当你是我兄弟,也没什么可丢人的。”
贺维好像听到了程冬至的心声,猛地坐起来。他下床踉跄了两步站住,又返回床头蹲下,默默地盯着程冬至看了一会儿。程冬至闭着眼睛装睡,听见贺维悉悉索索地穿衣服,轻轻关上门离去。趴在阳台上看着三马子车灯的微光渐渐远去,程冬至心中很是纠结。昨晚贺维的反应让他特别有感觉,真想趁着武阳出去的两个星期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如果天天刻意去做这种事,贺维心理压力会很大,而且他每天那么大的劳动强度,晚上休息不好身体说不定会垮掉。
依旧晚餐的时候小半盅药酒遛着,贺维也不在意,让喝就喝。程冬至控制着自己这几天不做出过于亲昵的举动,两个人老夫老妻一样饭后看看电视打打游戏,不到九点他就赶着贺维上床睡觉。
贺维回房以后程冬至就浑身不得劲儿,一只爪痒的猫一样楼上楼下磨蹭脚垫,觉得自己有点可怜。本来天天出去钓鱼吃鲜不亦乐乎,现在却围着围裙费心费力熬鱼汤还不能喝,虽然是心甘情愿,仍旧是很寂寞可怜的一只猫。
推掉了许多狐朋狗友或者生意伙伴的应酬,但店庆那一天是无论如何得出去庆祝一下。店里的小姑娘小伙子每年都盼着这一天:发衣服,派红包,吃饭唱歌h到天亮。程冬至从来都是个大方的老板,虽然这阵子有点手紧,但对员工一点都不含糊。ktv的包间里大家乱作一团,扑上来抢程冬至手里的红包,有奔放的小姑娘还不忘在他的脸上吧嗒一声亲个脆响。
程冬至喝了不少酒,心情甚好。全职家庭主妇终于有机会出来happy,对,很没出息,就是这种久违的刺激与欢愉。歪在沙发上听人唱歌,程冬至感觉到一只手悄悄伸进自己的裤子。抬眼一瞧,体院的大学生冲他努努嘴无声地“啵“了一个。
火立刻就窜上来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门。程冬至开了个鸳鸯间,刚锁好门小伙子就扑上来扒他的裤子,跪在地毯上夸张地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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