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维,你,你想不想……”程冬至拉过贺维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来回抚摸。
“我可不是变态,不想打你屁股,你别给我整那些幺蛾子。话说家里那些淫 秽书刊都扔干净了吗?”贺维警惕性很高,倏地坐起来。
“你是不是买那些个船桨鞭子什么的了?我告诉你程冬至赶快给我扔了,让我捞着看我抽不死你!”
“老贺……”程冬至嗔怪地斜了他一眼,抓过被子遮住自己的下半身。
“你还真开窍啊,想哪儿去了?”
“那……”
“没事,睡吧。”
程冬至松了口气,侧身向里躺着,尽量放松让自己看上去像睡着的样子。不知过了多久,刚想挪动一下酸麻的身体,贺维的大手突然开始抚摸他的屁股。程冬至紧张地屏住呼吸,感觉到对方不停的小心地揉啊揉的,手掌心愈来愈潮湿。接着屁股被轻轻地掰开,贺维的指尖偷偷探进他的屁股缝里搔了搔。
程冬至这下子全身都软了,赶紧挪动了一下身体假装咕哝了句什么,果然,贺维的手迅速缩了回去。
“冬至……”贺维轻轻叫了一声。程冬至没有回应继续装睡,过了一会儿,他听见贺维起身下床走了出去。
好久,贺维带着一身冰凉的水汽回到床上,离程冬至远远躺下。程冬至心里既感到歉疚又有些庆幸,想着以后再也不要一时愧疚心软犯糊涂了——这哥们儿都憋了多少年了啊,如果有个洞给他插,会一直插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的。
33
秋天永远是这个城市中最美好最短暂的季节,只有两个月都不到。人们前一天还穿着单衣单裤在温和适度的日头下懒散恍惚,一夜冷雨过后,初冬就毫无征兆地前来换岗顶班。程冬至与其说是被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不如说是被冻醒的。睁眼一看,被子掉在地上,自己则撅着屁股窝在贺维的怀里缩成一个球球。
贺维仍在沉睡。他微皱着眉头,胸前火热,后背冰凉,似乎把全身所有的温度都用来温暖胸前的程冬至。看下时间刚凌晨两点,程冬至捡起被子将两人盖好,身体很快暖和起来,睡意却没有了。
店里初冬的新款已经上架,今天上午得挑几件给程明兰老苟和武阳送去。至于贺维,凌晨四点时的温度再加上开着三马子,普通衣服是不能御寒的。想到这里他躺不住了,悄悄起床穿上睡衣,到阁楼的一堆东西里去翻找自己去年买的一件冲锋衣——曾经和一个酷爱户外运动的家伙搞过几次,被鼓动着买了全套的装备还没等派上用场就腻烦了,好像一次都没穿过。果然,摸上去保暖又挡风,还有帽子手套登山鞋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估计气温再降几度也没问题。
反正睡不着,程冬至索性到厨房里去熬姜粥。混杂着米香和姜辣的水汽在厨房里四处缭绕,最后都聚集在窗玻璃上起了一层白雾。程冬至用手抹开了向外张望,看到地上已经积了不少小水洼,在远处路灯的照射下显得冰冷又明亮。
听到贺维下楼的声音,程冬至微笑着低头继续喝咖啡。贺维带着牙膏清新薄荷味儿的气息将他包围,微凉的双手探进他睡衣的下摆在腰部缓缓揉捏。
“合身吗?”程冬至满足地哼着,合上眼睛问道。
“嗯。”贺维应着一把抄起他转身上楼,脑子一晕,突然间一阵困意就此袭来,程冬至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路滑,慢点儿开……”
“喝完粥再走……”
把程冬至塞到被子里裹好,贺维舍不得离开,搂着他的头不停亲吻。
“程冬至你再这样贤惠下去,等老了会变成一个长着大肥屁股的秃脑门儿男人,整天围着个围裙,啰里啰嗦,婆婆妈妈。想想我就无比期待……”贺维把手伸进被子里拧了他一把,程冬至机灵一下就硬了起来,脑补的场景居然是被贺维按在洗碗槽上狠操。
他最近越来越有养虎为患的感觉——贺二维的阳痿好了以后,已经开始跃跃欲试打起自己屁股的主意。
“真的不能再给他吃枸杞羊肉骨头汤之类的东西补身体了,再补怕是要倒霉。“程冬至在半梦半醒之间努力思考,觉得自己老了以后还是应该和贺维武阳生活在一起,那样的话无论变得怎样老迈丑陋,也不会觉得孤单羞耻。
还没等到去武阳的学校送衣服,上午九点程冬至就接到老师的电话,让他马上到学校来一趟。
“你是贺武阳的爸爸吗?他昨天晚上把隔壁宿舍的同学打了。”
放下手头儿的事着急忙慌地往外走,想想又返回到办公室拿了几张购物卡塞到兜里。开车去学校的路上程冬至不住地抱怨贺维:“我为什么他妈的越来越贤惠?因为你就是个甩手掌柜嘛!将来我老了变成什么肥腚秃顶之类的丑样儿,肯定都是让你们父子俩害的!”话是这么说,但贺武阳把自己的号码告诉老师说是他爸爸,虽然明白是怕他爸生气发脾气,程冬至的心里还是非常熨帖舒服的。不过有一点他不明白,武阳这孩子不是最讨厌打架吗?怎么刚开学不到两个月就和人干起来了呢?
教导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看上去非常严厉的女人,一身很少有女人会穿的黑色立领套装和盘得一丝不乱的发髻让程冬至马上就联想起某个外国电影里的一个老chù_nǚ“老铁裤衩”。他恭敬地打招呼做自我介绍,瞥见贺武阳笔直地站在办公桌边上,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是他爸?”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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