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大发神威,催眠眼望向谁,谁就变成挨揍的份儿。他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挟怒出手,更不容情,追着五人暴打。水花飞溅,伴随着拳头擂击人肉的闷响,深水区中心炸锅一样。泳岸上人声鼎沸,救生员蜂拥而起。
“穿好裤子!”余温拍拍徐展屁股,“我都没看过,遮严实了。大庭广众之下,注意节操!”
徐展想笑,环目四顾,凶徒们一个一个踪迹全无,鼻端隐隐闻到血腥气。
“一共五个,五个脑震荡,全在池底。”救生员游到近前,余温嘱咐他们,“记得叫救护车。”
爬上泳岸,徐展发现余温手背有一道划伤,殷红色血液缓缓流淌,心中一荡,不觉柔肠百结,连忙找工作人员讨取酒精、创口贴。
余温浑不当回事,匆匆擦干身体,穿起泳袍,拨通墨琰电话。
“过了啊,你知不知道差点出人命。”他表情严肃,语气冰冷,“事情远比你想象的复杂,请给我个人空间。”
“反正出的不会是你俩的人命。”墨琰漫不经心道,“你可真是鬼灵精,这么快就想到是我安排的。”
“还用想么,非会员禁止入内,混进一个暴徒都不容易,何况五个。”余温沉吟道,“阿琰,这个案子是我有生以来遇到的最大挑战,我不希望发生任何意外。”
电话那头静默,徐展疾步向这边走来。
“好吧。”墨琰轻声道,“我道歉,不过这次应该帮到你一点吧?”
徐展蹲□子,说道:“余哥,我为你包扎。”
余温凝视他的眼,忽然将受伤的手背递到他嘴边。
徐展愣了愣,嚅嚅地,望着伤处血污,抚摸磐石般坚硬的掌骨,像是捧着君王的凯旋之手,莫名的臣服感,混合着莫大喜悦,从身体深处迫向十万八千个毛孔。
他毫不犹豫舔了下去,淡淡的咸腥弥留于舌苔,有一种隽永的神圣。
“谢谢,你确实帮到我了。”
余温挂断电话,眯了眯眼睛,抽手捏住徐展下巴,目光凝聚,在那张喘息着亢奋的俊颜上逗留一会儿,缓缓扯开他的泳袍。
沟壑般的肌路合纵连横,硕大的深红色器首突破牢笼,夹在肚脐和裤腰之间,毫光闪闪,无畏无惧,腹肌起伏皱起的波纹,带动它一颠一颤,抑制不住的yù_wàng集在豁口,那饥饿的扩张,如同嗷嗷待哺的婴儿。
余温暗赞:“好一根神器!”脸上不动声色,命令道:“跟我回家。”
☆、验伤
这一起恶性斗殴事件,因为墨琰的关系,被会所管理层强压下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有通知警方。徐展并无怨言,已经挣得公道,息事宁人是最好的结果,否则传扬出去,一张脸往哪里搁。
他默默地走在余温身边,进他的家门,进他的卧室,听他发布号令“把衣服tuō_guāng”,想也不想,立刻赤条条身无牵挂,温顺得像只大猫。
“趴下。”余温抬起下巴,努了努席梦思大床。
徐展忽然感到一丝紧张,他没有做过受,享受的是疼痛之虐、羞辱之虐,和女人或许有性/交,和男人最多到口/爆,为了花开,他一直有所保留。
余温沉下脸。
徐展露怯,瞄了瞄那双有力的胳膊,垂下的手掌如果攒成拳……顿时心头发热,双膝压着床垫,让躯干向下前倾。
他本想平平整整俯卧,却又情不自禁给小腹腾出空间,腰腿相拱,耸起两座巨峰,左峰下印着一块猩红瘀痕。健美强壮的体格,肤色倒是有些偏白。
“掰开屁股。”余温低叱。
徐展犹豫几秒钟,不敢反抗,反抓臀瓣,向两边扒分。峡谷中凉飕飕的,仿佛有风穿过,菊花火辣辣疼。
“肿成这样。”余温重重哼道,“练的都是赘肉么!”
喜欢健身的男人,有许多恰恰不是人们想象中的充满男儿气,内心胆小懦弱,为增强自我安全感,反其道而借身体充门面,当遇到真正的暴力,没有几个不原形毕露。钙圈肌肉男最突出,肌肉的作用恐怕仅限于床笫。
不过余温知道徐展不在此列,对他跌软的原因猜到七八分,故意拿话刺激他。
徐展有苦难言,想起余温勇斗歹徒的场景,自己在脱离控制之后,竟然没有助他一臂之力,不禁又惭又愧。
“我是m……”他说,扪心自问,自己是在渴望他的保护吗?
“我是m。”他又说一遍,拔高嗓音,“老公,来吧,操/我!”
余温冷冷道:“谁是你老公!”
徐展微笑,心想:“你是要我苦苦哀求吗?”
“你救我时说……”他脸颊发烫,胯/下神器出动,顶着床面不舒服,屁股往更高处拱立,“‘我老婆是你们能碰的’,老公是大人物,哪能说话不算话。”
余温莞尔,小子居然撒娇,一巴掌拍他屁股上,“趴好!”
徐展吃痛,心情反而放松,说道:“硬了,趴不好……”
余温“嘿”的一声,决定不理他,转身出门。
徐展以为他拿器具去了,安安静静保持姿势,期待良久,等他回来时,用力扒拉臀瓣。
可是没料到,菊花一阵冰凉,小腹蓦地收缩,括约肌紧了紧。
“知道你不怕疼,但我不想操出一朵烂菊。”
余温用冰袋轻敷一会儿,温柔地按摩肿处,最后涂抹消炎药膏。
徐展心中感动,原来他刚才去药店买药的,好体贴人。
“我爱你。”他忽然冲动,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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