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齐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被人挑逗到几欲发狂的地步,他默默的承受着白音花样百出的揉捏,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越来越硬,如果他能看得见,一定会发现自己尚未发育完好的下体长大了好多。
强自按耐着自己胀痛灼热到几乎有爆裂开来的感觉的欲、望,白音看着手中项天齐那坚硬起来的yù_wàng,他一手抱住项天齐,另一只手撤下了自己的底裤。
搂着项天齐倒在了地上,让项天齐压在自己的身上。白音已经变得通红的眸子定定的看着项天齐,声音沙哑的道,“项儿,帮帮我、帮帮我……我好难受,好难受……”
项天齐迷蒙的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男子,白音看着一脸情、欲之色的项天齐,只觉下体难耐到了极点,偏偏项天齐还呆愣愣的看着他什么都不做。
“项儿、项儿……我好爱你、真的好爱……”
白音一翻身把项天齐压在了身下,他一边吻着项天齐,一边伸出一根手指伸进自己的下体。他一点一点的指头放进去,然后又加进去了第二根,异物进入欲、望中的不适感,在吻上项天齐的那一刻全数化为乌有。
白音不停地为自己做着扩张,不停的揉捏之下,分身之中的物体竟然喷在了自己手上。他苦笑着低下头看着了看湿润的手掌,把头放在项天齐的耳边,温柔的道,“项儿,我好想要你……可是你还小,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不会,我宁愿那个受苦的人是我。”
话音刚落,项天齐就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被一个紧致、温暖地地方包裹住了,无法言喻的快感如潮水般从分身处涌向四肢百骸。他不自觉的动了动分身,只觉得身上的人身子猛地一僵,把他的分身夹得生疼。
此时的项天齐早已经没有了往日里的坚强、淡漠,仅仅是受了一点点的疼痛,却忍不住呜咽出声,那如泣如诉的好似猫儿一样的声音,让下体充满撕裂般疼痛的白音兴奋不已,连带着疼痛也少了好几分。
白音我深深吸了口气,毅然决然的坐了下去,把项天齐的欲、望送到他体内更深的地方。白音低吟出声,只觉得美妙的快感从小腹间升腾而起,可是他觉得不够,这样还不够、不够……不够。
白银的速度越来越快,当身体被项天齐填满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人了。
项天齐看着在自己身上运动着的白音,心中蓦然生出一种别样的情感。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他仅仅只是想让自己进入吗?项天齐不想去深究这件事,可也明白白音是第一次被人进去……
当两个人体内的***一起喷发,白音方才从项天齐的身上下来,软软的躺倒在项天齐的身边,伸出手理了理项天齐凌乱不堪的长发,温柔的笑道,“项儿,舒服吗?”
项天齐本可以不回答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白音一脸苍白的笑容,怎么也做不到置之不理,可同样的就这么被人莫名其妙拖过来欢爱,虽然被上的不是自己,可终究算不得好事,也同样做不到热情。
“你呢?”
项天齐话音刚落,就听到身边传来虚弱的笑声,他回过头去看着白音,只见那张苍白的脸庞上因为有了笑而有了几分红润。
白音吃力的伸出手,刮了一下项天齐的鼻子,宠溺的笑道,“小傻瓜,我当然舒服了,舒服到恨不得天天和你做这件事……可是好累啊。”
躺了这么一会儿,项天齐只觉身体僵硬,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却听到了白音压抑的闷哼声。白音是被进入的那一个,还要主动,现在自然是不可能有精力再做那件事了,项天齐显然也明白这一点。
他听到白音的闷哼声,挣扎着做起来,掀开他的尚未系上的底裤,入眼的是白音一片狼藉的下体。尚残留着白浊液体的欲、望顶端不断的有血水渗出,和着体内的残留液体一同流出来,那里早已是红肿不堪了。
项天齐为他盖上衣服,别扭的转过身去,背对着白音。
白音苍白的唇边扶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明亮的眸子里溢出了淡淡的温暖色彩,他吃力的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握住了项天齐的手腕,拉着项天齐的手腕向着自己的下体移过来,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道,“项儿,人家这里还很疼,你帮人家揉揉吧?”
听了这话,项天齐心中突然郁结了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着那么不当不正的卡在那里,令人难受万分。
这是项天齐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无奈,他不是宽宏大连而又热情的人,可同样他也还没有做到冷血无情,虽然这个男子是第一次相见,又拉着自己做着这种事,可他就是生不起气来,不能对这个男子置之不理,可又做不到热情,真真是万分为难。
“项儿,你知道今天宴会上的骨血肉取自那里吗?”
不等项天齐做出任何反应,白音就自顾的说了下去,“取自岛主夫人。”
听了白音的话,项天齐身子猛地颤了一下,不得不说他确实是非常吃惊。他本以为那是取自于俘虏,不想竟然是岛主夫人。究竟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竟然可以把自己的夫人做成菜肴让人食用……
项天齐回过头来看着白音,他什么也没有问,连口都不曾开,白音却主动回答了他,“那是爱,岛主很爱他的夫人,这正是对他夫人爱的体现。”
白音的话让项天齐毛骨悚然,可白音后面的话不由得再次吸引了项天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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