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教授的脸上写着“哭就喂他魔药”,而澍茨先生脸上写着“哭就关训练室小黑屋”。
最后争吵半天的结果是,我以交换生的名义去游学大半个学期,明年九月回来接着念三年级。理由都是现成的:据说今年年底到次年二月在瑞典有个关于魔法阵的业内峰会,鉴于迪厄多内家的响亮名声,收到了邀请函。
澍茨先生和马尔福先生联名给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卡卡洛夫写信,当然还有老蜜蜂的推荐信——鬼知道是怎麽搞到的。
马尔福先生得意洋洋的边写边说:“单凭拉尔发表的论文和他杰出的师父与教父,任何一个学校都不可能把这麽优秀的学生拒之门外!”
“我该荣幸我的名字排在你前面麽卢修斯?”
“我该荣幸我连名字都没出现麽卢修斯?”
“哼,马尔福家一切都是最好的!”
...我真的还姓迪·厄·多·内呢卢爹!
很快在十一月的最后一天我收到了德姆斯特朗的借读证明。
于是中二青年走上了借读生的道路。
我在船上坐了好几天,于十二月初的周末踏上了德姆斯特朗的土地。
一出船就看到漫天的大雪纷扬而下,整个校园笼罩在冰雪之中。跟着来接我的校园看守踩着没过脚背的积雪走向半白的城堡,山羊胡子的卡卡洛夫校长已经在校门口等着我了。
这个待遇是不是级别高了点儿。
我冲他欠身:“卡卡洛夫校长,您好。”
他微笑着拍我肩膀:“你终于来了迪厄多内先生。快进来吧。”说着他热情的拉起我的手带我进入校门,“校园有门禁,进出需要教授和以上级别给出的证明。”他指了指大门内外两侧的金属盒子,“放进去即可。”
我看了两眼:“哦,空间确认,很实用的炼金术。”
放在麻瓜界就是刷卡机嘛。
他爽朗的大笑:“啊,我都忘了你是迪厄多内家的巫师了。好吧,就算看穿了也不可以帮助你的小朋友们伪造出门条呦!”
才不干那破事儿。
我跟着他走过宽敞的校园。虽然没有霍格沃茨那麽大,但也不算小。主体的教学楼有四层,左侧靠近林区是宿舍楼。楼前有一个大湖,目前已经快全部结冰冻住,远处巍峨的山脉森然郁郁。校园里多是高大的云杉水杉和松柏,偶尔还能看见藓类植物。
呼吸不太舒畅,纬度太高,氧气含量降低,也许需要一些时间适应。
我调整着呼吸和步伐跟在他身侧落后半步,不特别亲近谄媚也不疏离推拒的位置。
他向我介绍完校园又笑:“可惜迪厄多内同学你只读一学年,我们有很多有趣的课程。”
微笑着示意我很有兴趣,卡卡洛夫摸着他的山羊胡子:“我们的学科设置大部分和霍格沃茨相同,当然,我们的d.a叫黑魔法及防御。”见我会心一笑他也很高兴,“此外魔文炼金术都有开设,理论上是对四年级以上才开放。”
我挑挑眉:“理论上。”
“对,我们的理念是每一个学生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进度。”他指了指面前的教学楼,“四层,并不是四个年级,而是四个等级。每月初会有等级考试,按照你的能力分入四个等级的班级。所以可能在你班上的同学,是来自不同年级的。”
我点点头,这可挺有趣。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参加考试,那麽没有这个学科的学分或者自动降级以及一直留在初级班。”他笑着指了指一楼,“如果直到七年级你都考不进哪怕一个高级版或研修班——”他指着三四楼,“德姆斯特朗无法推荐你去参加o.s。”
这就是为甚麽每年德姆斯特朗会有一定比例的学生无法毕业的原因吧。
其实这挺好的,比霍格沃茨那种大锅炖有意思。
我笑了笑:“非常受益。只是我现在才来,进入的班级...”
“我已经通知了各位教授,你愿意的话他们会给你单独进行分班测验的。”
虽然有点儿麻烦人的嫌疑,但我也只能接受这个好意了。
“至于宿舍,我知道你在霍格沃茨的斯莱特林学院是住单人间。”他有点儿为难的看着我,“但中途入学只得和位三年级的同学同住。如果你确实有需要也许圣诞节回来后再安排?”
“没关系的卡卡洛夫校长,我是插班生,一切听您安排。”我浅笑着摆手。
他摸着胡子呵呵的笑:“听到你这样说真是太好了迪厄多内先生。”
是不是所有校长都喜欢摸胡子?哦布斯巴顿的肯定不会。他们的校长是女滴。
刚转到宿舍区,我就看到东北角的天空上有不畏风雪严寒翱翔天际的魁地奇球员。
大概是我看的时间有点儿久,卡卡洛夫也眯着眼睛看了看:“我们学校的魁地奇有校队,每年参加欧洲杯的比赛,成绩都还不错。不过迪厄多内你感兴趣的话,也可以参加甄选。对,每个月都会有一次公开的甄选。”
德姆斯特朗在魁地奇上的成绩怎麽可能只是“还不错”,您太谦虚了卡卡洛夫校长。
我漫不经心的点头,好不容易才躲开弗林特那个热血飞翔队,想我再加一个?没门儿!
一个骑着扫把的男孩儿从高空俯冲下来落在我们面前,他利落的翻身下了扫把冲我们颔首:“校长你找我?”
“啊是的威克多尔,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新同学今天到了。”卡卡洛夫推推我。
我上前一步伸出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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