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硕心中升起一股羞辱的念头来,不禁邪恶一笑,他把薛寒玉本就如破布的衣服撕扯的更加破烂,还特地凸显出胸口的两点红樱,他又把魔爪伸向某男的xia体,谁知被一双略带薄茧的手从半路阻拦。被现场抓包江硕没有丝毫心虚,却被一句话给震惊的汗毛倒数,薛寒玉说:“男男授授不清,公子还请自重。”“你……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男男授授不清!”薛寒玉从江硕孟浪的举止猜测江硕定然不会是什么良家之人,再加上昨夜的怒气未消,便没有给他好脸色看。江硕被抓住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因为他看清了男人的打扮,只见男子长发及肩,脑袋上还结了一个松散的髻,身上的衣服虽然残破,但稍一用心不难看出它的原貌是一件长袍,男子脚上的鞋虽沾满了血迹与污泥但难掩其本质是一双布靴,再加上这人怪异的言语……这究竟是哪里?“你不会是古人吧?”薛寒玉觉得好笑,“我若是古人,又怎会活在当下!”
“可你若不是古人又怎会这般着装,这般讲话?”
“哪般?”
“就是这般!”江硕看见薛寒玉脸上促狭的笑,顿觉自己的问题白痴,于是他换了种问法,“哎,帅哥,请问今天几月几号?”
薛寒玉:“……”
江硕:“今天星期几了?”
薛寒玉:“……”
江硕:“你知不知道山那边的实验楼哪里去了?”
薛寒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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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日上三杆,灌平县的街道上两个长相不凡却衣衫褴缕的青年一前一后走着,路上的行人不时的对两人指指点点。为何两人均是衣衫不整呢?话说破庙之内……江硕垮下肩膀:“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叫江硕,你呢?”
薛寒玉:“在下薛寒玉。”
“薛兄,我饿了!”
“那就去吃饭。”
“好吧,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一切就有劳薛兄了。”
薛寒玉沉默不语,细长桃花眼紧紧盯着江硕的白衬衫,江硕危机意识顿生,他抓紧自己本就扣得一丝不苟的衣领,“你看什么?”
“江兄可否借件衣裳于寒玉庇体呢?”说话间还特地挺了挺那健硕的胸膛。
江硕面上一红,可还是抓紧衣领不放。
“你看我干嘛,我只穿了一件衣裳,借你了那我穿什么?”
薛寒玉不管,他故意沉了沉嗓音,“你借是不借!”
“你休想!”
江硕只觉一道戾气擦过体表,瞬间自己的衬衫化做雪花片片飞舞。江硕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没有丝毫犹豫便向薛寒玉扑了过去,薛寒玉又要运力但想到两人靠得太进,怕力道掌握不好伤了江硕反而不好,于是两个大男人便如小朋友一般缠斗厮打在了一起,在地上翻滚间避免不了身体上的接触,江硕白展鸡一般的身体在薛寒玉眼中却是柔滑细腻,温润如玉,那是他经历过的男男女女完全所不能比拟的,出于男人的本能,于是下身的小兄弟毫不犹豫的起立敬礼了。慌忙推开江硕,薛寒玉清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江兄不是饿了么,寒玉请你吃饭!”
走出成衣纺,两人均换了一身行头,一个气宇轩昂、丰神俊朗,一个君子端方、如玉温良。二人相视一笑,眼中均是多了一摸惊艳。一路往奇味楼行去,途中薛寒玉给江硕讲解了宗徽王朝的各种风土人情,至此江硕才真正地接受了时空错乱的事实!
奇味楼里,他们的饭才吃到一半,突然有人敲门,薛寒玉说了声进来,只听门吱哑一声打开,原来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当他看到薛寒玉后恭敬的叫了声,“大师兄。”薛寒玉微微点了点头,那少年又恭敬的退了下去。薛寒玉起身从腰包里掏出一锭金子放在桌上,他拱手道,“江兄,能认识江兄,寒玉三生有幸,只是寒玉还有要事在身,恐不能多留。”
“没事,没事,你若有事就去办吧,莫要耽搁了才好。”
“那么后会有期!”寒玉走后,江硕接着大快朵颐,他拿起寒玉留下的那锭金子去结账金元宝不大分量到是十足,他略一掂量约有二两左右,一两就是5og,现代的金价差不多也就是1oo元/g,那么二两金子就是1oooo块钱,哇噻,薛寒玉的出手还真是阔绰。
结了帐万元变五千,江硕一边咂嘴一边诅咒奇味楼这家黑店,他来到实验楼消失的那座山脚,山脚下有一座大约有五十户人家的小村落,名唤棱山村。江硕就在棱山村租了房子落了户。
时光翩然,光阴倏尔。
一年的时间已经足够江硕在一个地方扎根,对一个被称做家的地方升出些感情来。
村里的生活虽是平淡却在平凡里透着甘甜,纯朴的村民,天真的孩童,美丽的姑娘,原生态的自然环境,让江硕在这一年里活得有滋有味。
江硕靠做胭脂水粉生意维生,经他捣弄过的花花草草,无论在成色香气上,还是作用效能上,都是其他胭脂水粉所不能比的,所以江硕的生意特别的好,这也让棱山村成了灌平县远近闻名的美人村。村里还出了好几个知县夫人,知府小妾的,于是江硕的生意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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