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恭这样想着,却不料丁隐整日在后山练剑,早出晚归,若非少恭每日去后山抚琴,只怕二人连面都不会见到。少恭也问过他,为何如此拼命。
“除了我,师尊座下还有两名弟子,正在山下除妖。我是师尊的弟子,剑法和道法却还才刚入门,与师兄们相差太远,我一定要加油赶上才行。”丁隐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灼灼,眼中满是斗志。少恭看他如此,也不好告诉他,他口中的师兄之一正坐在他对面。
于是,这一叫便叫顺了口。直到三个月后白子画回山,对丁隐道:“这是你二师兄欧阳少恭,你该遵循礼数,唤他师兄。”时,丁隐才知道原来过去几个月每日来陪他练剑之人就是他一直想见的师兄。少恭想到丁隐那时呆愣的表情,忍不住轻笑出声。
丁隐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少恭正坐于桌边,抿唇轻笑,忍不住问道,“师兄在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欧阳少恭当然不可能告诉丁隐他想到了什么,他可还记得,自家这小师弟当时为了这事,连着好几天没和他说话。他站起身,说道,“走吧。”
两人走出屋子,便见白子画正立于院外等他们,白子画见他们出来,也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丁隐和少恭知道他向来寡淡,也不再说什么,三人一同向山下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与正剧无关的小剧场1——
少恭:师弟。
丁隐:少恭,叫我丁隐就可以了。
少恭:好的,小师弟。
丁隐:……
——与正剧无关的小剧场2——
丁隐:少恭。
少恭:你以后要叫我师兄。
第二天——
丁隐(一时顺口):少恭……(砰!丁隐脑袋上多了个包)
——与正剧无关的小剧场3——
丁隐和少恭在绝情殿遇上白子画——
白子画:我是你大师兄。
丁隐:大师兄。
白子画(指少恭):那是你二师兄。
丁隐(一脸蒙逼):??
——与正剧无关的小剧场4——
丁隐(坚定脸):规矩不可废,你不是掌门弟子,不能来绝情殿后山。
少恭(撇嘴):……
丁隐:好吧,反正也没人知道。
☆、第二章 浮灯
第二章浮灯
师兄弟三人下山,不多时便来到了山下的小镇:琴川。琴川虽只是一个小镇,平日里街道上人来人往的也算得上热闹,今晚就更不用说了,大街上熙熙攘攘,灯火通明,街道两旁随处可见卖花灯的小贩,看来在这琴川,花灯节还是个挺重大的节日。
“这街上人太多,一会儿别走散了,不如我们去河边租条船,乘船赏玩,怎么样?”少恭提议道。白子画本就是喜爱清净的性子,听他这么说自然是答应的,丁隐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不过为了和少恭在一起,他也没有反对。
于是三人在河边租了一条船,丁隐趁两人和船老大聊天的功夫,早跑到一旁的商贩前,挑了三盏花灯,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走到少恭面前,欣喜地看着他,“师兄,一会儿我们把船划到河中心再放花灯好不好?”
“为何要到河中心放?”白子画问道。
“这边人太多了,我们在这里放,一会儿就分不清我们的花灯是哪个了。”丁隐不假思索地回答。
白子画却道,“放灯是为了祈愿,又何必在乎灯放在哪里。”
丁隐还欲争辩,就听少恭说道,“好了,师兄说的没错,重要的是心愿,而不是灯。”说完用手推了推丁隐后背,语气带上几分责怪,“我们都等你半天了,现在还不快上船去。”
丁隐一言不发地上了船,捧着花灯在船头上坐着,船老大看到有人过来,回头一看,欧阳少恭和白子画也走了过来。欧阳少恭对船老大拱手道,“船家,我们人已经到齐,开船吧。”船老大摆答应了一声,动作麻利地把绑船的绳索解开,将船缓缓划离河岸。
丁隐看着欧阳少恭和白子画一起进了船舱,只觉得心口像是压了块什么东西,闷闷的,低着头也不说话。
而另一边,欧阳少恭与白子画进了船舱,却是坐于桌前,摆上棋盘,开始下起棋来。
“师弟不去看看?”白子画一子落下,仍是忍不住问道。
“没事。”欧阳少恭头也不抬,在棋盘上也落下一子,白子画有些疑虑,不过想到丁隐向来对少恭比对他更为亲近,既然少恭都这么说了,那应该没什么事,遂也不做理会,开始专注下棋。
不知过了多久,棋盘上已是黑白错落,细看之下竟是分不出谁更胜一筹。白子画看着棋局,思索许久,终在左侧落下一子,黑子立时就占了上风,欧阳少恭手执白子,在指间摩挲片刻,放下棋子道,“我输了,师兄的棋艺真是越发厉害了。”脸上没有任何不悦,而白子画的脸上亦是一片淡然,“是你心有杂念。”
欧阳少恭笑笑,也没说什么。两人一起收拾好棋子后,欧阳少恭拉着白子画从船舱出来,此时船正行至河川中央,水流平缓,正适合放灯。丁隐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见到来人是少恭,心中欢喜,正要说话,少恭却先开了口,“小师弟可是气消了?”“我没有生气。”丁隐看着少恭,认真地说,“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少恭听他这么说,心情也舒畅不少,转身从从船舱里取来笔砚,置于船头,见丁隐仍将花灯抱在怀里,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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