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骞接了过去,道:“先凑合着吧。”言毕,撑开伞,揽过了花泽的肩膀,向着住处走去。
花泽看着那完全倾斜到顾子骞一边的雨伞,再看一眼自己被打湿的半边身体,心里诅咒无数遍,面上却还陪着笑,道:“两位大叔,今天真的辛苦你们了。”
“所以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见外啊。”顾子骞十分豪迈的拍了拍花泽的肩膀,道:“我们都是邻居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提了,帮点小忙而已,不用客气。”
我再一次草泥马!花泽心里有万千羊驼汹涌而过,笑着点头,道:“是啊,远亲不如近邻嘛,以后多多关照了。”
“嗯。”顾子骞答应着,点上了一只香烟,一边吐着眼圈一边挑剔着:“下一次记得不要买这个牌子的香烟了,我有些吃不惯,劲头不够大,特别像是娘们吸的。”
还有下一次啊!花泽面色凄凉,回了住处之后,立马给林睿拨通了电话,道:“赶紧给我寻找别的住处,此地怕是待不住了。”
“出什么事了?”对方声音听起来十分温和。
“我遇上了诈骗犯,抢劫犯。”花泽想了想,这两个变态的大叔酷爱看动作片来着,大白天的宣淫,万一突然性冲动了一个没忍住,然后跑来撬自己的门,也许会——
把自己圈圈叉叉了,卧槽,场面不堪想象啊混蛋!
缩了缩脖子,花泽道:“搞不好还是强x犯。”
☆、第2章 cer 2
次日,花泽换上了工工整整的白衬衣,外罩了黑色的缝制了“asue”校徽的黑色制服,身下是一条亚麻色长裤,一身着装完毕,很好的彰显了小爷我是来自贵族学院的身份。
不多时,花泽乘坐的出租车有些突兀的出现在“aseu”学院的门口。
在这争芳斗艳,富二代们开了跑车拼命炫富的地方,这种起步费十块,传说中低耗却不环保,跑上一天只收几百块钱的车子简直就是个奇迹!
车窗降了下来,众人伸长脖子拼命窥视了半天,瞧见里面闪现出花泽那精致的侧脸,顿时咳嗽了一声,将险些骂出口的“土鳖”忍了下去,眼里多了一丝莫名奇妙。
花泽无视了众人探究的目光,交付了车费之后,一双漂亮的眼睛扫视了众人一圈,而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缓缓下了车子,动作高贵而优雅,仿佛他乘坐的根本不是一辆快要报废的出租车,而是一架私人的直升飞机。
众人有些迫于他的压力般,迅速分立两侧,容他走红地毯一般趾高气昂的穿过了人群,片叶不沾身。那一张俊美干净却又淡漠疏远的脸上带着“离我远点”的表情,好一朵高岭之花!好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倾世小白莲!
“不过是贫民窟里走出来的乞丐而已,一条饿极了连垃圾都吃得下去的恶狗,他到底在骄傲个什么劲啊。”身侧传来了某个男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花泽的步子一顿,回眸轻笑了一声,道:“我是一条流浪的贵族狗,吃的也许是垃圾,但你却是一条吃着精品狗粮的杂种。”
“你!”那男人面上一怒,正欲站出来生事却被身侧的人一把拉住,只听那人小声劝说道:“算了,安良,他可是花氏集团的少爷,我们得罪不起的。”
“那又怎样,一个连刀叉都不会拿的臭要饭,随便混进我们之中就觉得自己高贵许多了吗,也不瞧瞧自己显得多么拙劣。”安良如此说着,却不敢贸然出手了。
谁都知道那花氏集团的总裁花易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腹黑残虐,和客户们谈不拢的时候,因为拿不到自己自己想要的授权书,就会动用其他的手段威逼对方签字。黑白两道通吃,属于商界的一朵奇葩。
虽然传说是否属实还有待考证,但是在这个地方,所有人的父母都脱离不了商场,甚至很多都要被花氏集团养活着,所以众人是不敢贸然对花泽出手的。
这个道理花泽自然明白,所以仰仗着大哥的威信,他的头颅可以抬得更高。
人善被人欺的道理,他从三岁的时候就深有体会了。有时候人就是这么贱,你低着头颅一脸谦卑的时候,别人只会嗤笑你,可当你抬起胸膛,以冷漠示人的时候,别人反倒是对你多了一份敬畏。
在这里,冷艳高贵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就是他最好的保护色。
眼下,面对着无数双看好戏的眼睛,花泽笑了笑,对安良道:“不会用刀叉可以学,谁让我有的是时间和金钱呢,而且你应该明白,随便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一座西餐厅从地球上消失,从来都是别人来满足我,而不是我去迁就别人。”言毕,转身离去。
安良面色一紧,正欲回击一句,却听花泽又道:“当然了,可以消失的不仅仅是西餐厅,还有一个企业,或者——”顿了顿,道:“某个人。”
如此具有威胁性的话从他的嘴里说了出来,众人都不敢再搀言了。早些年,财经新闻上最著名的一条就是花易因为野蛮吞并了几家企业,逼得对方妻离子散跳楼自杀。这种事情可不只是传闻那么简单,知情的人都知道花氏集团有那个魄力,毁掉一座企业很容易,毁掉一个家庭也不太难。
而且,众所周知的是那花易是个超级弟控,只要是花泽想要的,他总会不择手段的满足他。
一路去到了教室之后,花泽看着桌子上遍布的划痕,苦笑了一下,小声说了“幼稚”,然后取出了几本课本甩到了桌子上,若有所思的看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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