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一个县官容易,可怎么处理这“礼物”却使得大管家有些犯难,要是往常,多半是直接送到主人的房里,主人回去自然便瞧见了送的是什么,可如今却是不好这么办了,可要是自作主张放到别处,万一主人以后追究起来也不好说。
管家端详了半天,不由吱吱称奇,心里也佩服惠和县令能找着这么个稀罕的东西,以他家主人的性子料想必是喜爱的,取舍了半天于是吩咐道:
“照旧送去大王屋子里,另外再去取三支安神香点上。”
几个仆人遂领命而去。
晚上,临渊庄举行了一场小型的宴会,原本是宾客尽欢的场面,但没想到萧熹一直倚重的李先生却突然提出要告辞归隐,这让萧熹突然间无法接受,但由于在场还有些其他人,不好发作,苦苦忍耐之下不由的多喝了两杯。到晚宴结束的时候,脚步已经有些飘忽虚浮,好不容易被下人们服侍着回房梳洗,末了便上了床。
许是心中苦闷的缘故,此时的萧熹颇有些辗转反侧。萧姓是国中大族,族中出仕者不知凡几,但身居高位必然诸事烦扰,稍有不慎便有倾覆之祸,从他懂事起便有这么一位先生从旁扶持引导,失落之时安慰他,犯错之时包容他,至他少年显贵亦不多求,可谓亦师亦父亦友的人物如今竟要弃他而去,怎不让他气思难平。
萧熹一个侧身,手上突然传来一阵肌肤的触感,迷迷糊糊间多少还能感受出是一具滑腻纤细的躯体,此刻的他正愁没处发泄,直以为是下人识趣,早安排了某个侍妾。此时房间里的蜡烛早已经吹熄,黑夜虽然什么也看不清楚,但萧熹还是感觉出有一些不同,至于是哪里不同凭他此时的脑子自然丝毫想不出来,一套动作完全是顺着本能。
“啊!”
声音倒是特别,这一声惊叫似乎点燃了什么,萧熹此时也已经蓄势待发,不待纵横驰骋还为那般。
“啊疼……怎么啊……救啊……”
小希尔德终于醒了,不过却浑身使不上力气,此时此刻他就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任其如何操舵控桨都逃脱不了大海的怀抱。偏偏四周围又是一片黑暗,任他眼睛睁得再大也看不见一丝东西,只知道身上压着他的躯体滚烫火热,好似要将他融化了一般,他也试图反抗,但对方的力量几乎是压倒性的,并且绵绵不绝,当好不容易挨到对方在他体内颤动的时候,他几乎觉得自己已经破碎散架了。但这丝毫不代表终结,仅仅只是接连不断的风暴中短暂的平静,只获得片刻喘息,那一波又一波的感觉又开始刺激着他的神经,这一次不再是最初的惊涛骇浪风雨飘摇,却转变成了无法预料的暗流漩涡,那一道道螺旋仿佛能不断的消磨人的意志,渐渐得小希尔德放弃了抵抗,也许是对于他顺从的奖励,渐渐的他也获得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可爱滋味……
夜还很长。
……
第二天
快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萧大王的房间依然悄无声息,门外的仆人不敢打扰,只是小心的做好准备,万一他们家大王一醒可要立时前去伺候的。萧大王脾气不好,稍稍怠慢些可就要挨鞭子的,茶水间的炉子一直旺着,备下的热水热了又凉,凉了再热,站房的下人腿都酸了,只看见每每有人经过都小心翼翼的掩嘴偷笑,可那房里偏生就一直安静着,临渊庄几乎每个人心里都猜测着——许是昨儿晚上真折腾狠了。
萧熹其实早就醒了,看着依然酣睡着的小希尔德,他努力得回忆着昨晚睡觉之前。可结果除了头更加疼以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印象,他明明记得应该是某个侍妾才对。
柔软的头发黑黄搭配,半长不断的散开着,纤细的眉毛,略微高挺的鼻梁,红色的嘴唇配上从未见过的白皙肌肤,萧熹观察了半天,依然无法从记忆里找出这么一个人来。虽然国中贵人家族如今十分流行学中土的南朝那样在家中蓄养些娈童私宠,但他萧熹自幼由先生言传身教是从来不好此道的。
萧大王思来想去的没有头绪,偏生床单上那一抹酡红十分刺眼,那仿佛就在昭示着昨天晚上的罪恶与癫狂,无声的向他控诉着。
“来人!”萧熹想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以后再说。
早已等候了多时的仆人们鱼贯而入,端盆子的端盆子,拎衣服的拎衣服,虽说每个人都不敢在做事的时候马虎分毫,但在工作的微小间歇,偷眼望一下床上的景色总是轻而易举的。
萧大王梳洗更衣完毕,大大咧咧的走了,关于还在床上的小希尔德压根没有说起一句,这倒不是他忘了或者故意如此,而是因为历来他便是这样罢了。对萧大王来说,一个排解yù_wàng的侍妾有必要特意关照什么么?
这小小的疏漏却让之后的管家犯了难,要知道这府邸里从来没有养过娈童,伺候萧大王起居的又都是些奴婢侍女,让一群女人去伺候主人的男人,这显然不大保险。可府里除了这些女人,就数那些大老粗的亲兵护卫,难道让这群色中恶鬼来?搞不好问题更大!
管家犹豫着要不要去外面买两个调教过的跟班小厮来,不过外头的人毕竟不大周全,万一带进个不对路的也是他的罪过,这种折本的买卖不能干,既然大王没有特别吩咐那就什么也别做就是了。
午饭过后,小希尔德终于醒了,此刻的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酸软的不行,偏偏肚子又咕咕的叫了,弄得他不得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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