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记下了?」时夜经过方才一番竟已累得满头大汗。
再去看冷飞,已是惊得面无人色,他刚才把移魂换影的秘籍记一看,不敢相信天下果真有如此邪门诡异的功夫。
「你到底是何人?」冷飞唇动,看著时夜缓缓出声。
楼上脚步声一响,原是刑锋正上来。他一看时夜竟脱了衣服,裸著半身站在冷飞面前,心里陡然大怒。
「你大白天脱衣服做什麽?!」刑锋喝骂一句,已走到时夜身边。「跟我进屋去。」
「我……」
时夜回头一见是刑锋,苦笑之下,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好由他抓了自己脉门往房里拉去。
冷飞看著时夜被刑锋也不阻拦,他默想起刚才记下那几行惊天之字,缓步向自己房间走去。
「我真没做什麽!」
时夜方才为了给冷飞看到秘籍已大耗元气,被刑锋一推便脱力倒在床上。
刑锋根本不理,几下扯落时夜里外衣物,便拿绳子捆了他手脚。
「你连老板也敢勾引,真是不负你这放荡的夜风东少之名!」
刑锋咬牙切齿,看时夜还要开口争辩,已拿了布团,捏开时夜下颌一把塞了进去。
「唔……」时夜呻吟一声,见刑锋目色渐红,不由心生惧意。
刑锋看了在床上挣扎翻滚的时夜冷笑,取出上次未用尽的细蜡,对准时夜铃口一插到底。上次好歹刑锋缓了手,乃是慢慢地插进铃口,也未进得如此之深,时夜尚能忍受,如今这般,直把时夜痛得狂号一声。
看时夜冷汗淋漓,刑锋也不心动,拿了粗绳细细密密将时夜分身缠了起来,依旧绕了脖子吊起。
时夜正痛得厉害,却又不敢再动,只怕惹怒刑锋,更添麻烦。
他见刑锋在柜边翻找什麽,忽然眼神一慌。只见刑锋拿了个幼儿手臂般粗的镂空银管过来。时夜自然知晓这是要放进自己後穴的,看了那粗细长度不由暗暗叫苦。
林傲已醒,睁眼便见到床边正坐著冷飞。
冷飞眼里已收起往日冰冷,目光怅然悠远。
他见林傲醒来,轻叹一声,道,「林傲,我实在对你不起……」
「住嘴。」
林傲虽然身体虚弱,但也强撑了一口气,眼里渐有凄愤。
「你若肯念一点旧情,我何至於今日这样。我知道你恨我,就算你要我的命偿还嫂夫人,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你杀我便杀罢,怎麽能那样糟蹋作践我?」
话到此处,林傲眼中一怆,心中更痛。
「你走吧,别在这里守著我断气!放心,我没救了,撑不了几日,到时一定了你心愿……」林傲一语未毕,吐出一口乌血。他忽又笑起,神色已是凌乱决绝。
冷飞看林傲凄怆痛悲,依旧不动声色,只是慢慢垂了眼,伸手替林傲掖被。
「放心,我不会再糟蹋作践你了。」冷飞低声道,他看了眼直喘得厉害的林傲,多有不忍。
「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
林傲直视冷飞背影,忽然嘶哑长吼,悲戚交加。
刑锋拿了那镂空银管在手里,轻轻一掂,看了眼正躺在床上惊恐不安的时夜便走过去。
「这些日子稍稍对你一松看管,就放肆到这地步,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一下,你是不知道什麽叫礼仪廉耻了。」
说著,刑锋一把拉起时夜身子呈跪倒姿,就要把银管插进对方後穴。只是看了时夜抖得厉害,又呻吟得可怜,刑锋一叹气这才取了油膏抹在银管上。「听话些,不然可别说我弄痛了你!」
听得这话,时夜哪敢怠慢,急忙又躬了躬身子,把後穴更袒露在外。
纵使银管上已抹了润滑用的油膏,可这番进去依旧痛得时夜连连呜咽,双腿发弱,若不是刑锋一边又拿手扶了他,只怕早就痛得躺了回去。
片刻刑锋才把整根银管插进时夜後穴,只外面留出一小截方便取出而已。
这银管通身粗细均匀,宛如儿臂,往後穴里去时是越往里越难受。本来刑锋本不欲以此物辱弄时夜,只是方才在门旁一幕实在让他恼恨。
时夜待刑锋不再用力塞进银管後终於不支又倒回床上,後穴因为被强行撑开一条甬道,如今风灌进去著实冷得厉害。又恰好银管顶部正压在那酥麻之处,真真让时夜既觉难受又感欲火难耐。他但想喊叫求饶,只是嘴里被堵得满满,连吐也吐不出来。
他只道刑锋堵了他铃口,又以银管塞後穴便是今日惩罚,正想著若是硬熬也能熬过。
时夜正要挣扎去看刑锋,对方已走了过来,手里拿了块黑巾,不由分说就蒙住了时夜双目。时夜心知不妙,急忙摇头,可惜双目已被紧紧缚住,无法视物。
「今天有你受的。」
刑锋冷笑一声,抓住正往床角缩的时夜,取绳子把他双手向上吊缚著系在床梁,又分别捆了脚踝绑在床尾柱上,使其跪在床中央,不得动弹。
时夜已知反抗无用,也就停了挣扎。他目不能视,口不言,心中不安反倒渐渐平息,只想著,罢了,听天由命。
林傲在屋里躺著,越想越觉得心中不甘。自己已被冷飞凌辱至此,没想到最後死却还要死在他面前。
往日痴缠如今在林傲心里自是一去不回,他苦笑一声,怪自己太傻,恨冷飞太狠。
不知过了几时,房门一开,冷飞已走了进来,手里正端了碗药。
林傲淡淡看他一眼,把头慢慢别开。
「你喝了这药罢。」冷飞不管林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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