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西门吹雪惜字如金,在怀饶迷茫地爬起身后,下了下一步指令。
“你就给我看看你的构造嘛,很快就好了,我看完了就回去。”怀饶不理解西门吹雪为什么一定要赶他离开,但他一定不会就这么离开,不然他会无聊死的。想着,怀饶偷瞄了一眼西门吹雪的脸色,见他万年冰寒的脸有些扭曲的趋势,连忙补充道:“放心,我不会乱动你的数据,就算动了也会给你放回去的。”
西门吹雪听不懂怀饶的“胡言乱语”,但这不影响他拒绝。
这么多天还没经历过这么彻底的拒绝的怀饶倔劲儿上来了,一心要“抚摸抚摸”西门吹雪的数据,大不了最后给他还原,顺便让他没有这段记忆就好。打定主意,怀饶仰首挺胸,不熟练地扰乱着西门吹雪的思路。
效果不错,西门吹雪眼里的寒光一散,随后变得木愣,就如同木偶一般。怀饶弯眉一笑,抓紧时机将西门吹雪推倒,一扑身再次压在了西门吹雪身上。
西门吹雪没有任何防抗的意识,怀饶低下头捧着他的脸,目光一沉,本还有几分人性的双眸下一刻全然机械化,眸里闪过的除了来不及分析的0、1,就是大串大串的英文指令。
触及到西门吹雪的数据核心,怀饶的眼眸慢慢恢复人性,梳理着那些数据的档口,不由自主地顺着熟悉的感觉小小地动了数据一角,重新排列组合。眼见着木愣的西门吹雪缓缓生动起来,不知触动到了哪里,他猛地一拧眉,脸颊泛起了浅红,眼里好似在隐忍着什么。
怀饶一愣,眨了眨眼看着变得很不一样的西门吹雪,忽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他说不上那种感觉是什么,但他顺着那股感觉将头低的更低,下一刻就要贴上西门吹雪,却被西门吹雪的剑柄抵住所有动作。
“让开!”西门吹雪紧抿着唇,眼里的隐忍被一层寒冰覆盖,脱口而出的话毫不掩饰他的杀意。
西门吹雪的话犹如当头棒喝,怀饶双眼一瞪,猛然直起身。
他竟然挣脱了自己的控制,而且还是在某些数据被重新排列后!怀饶不敢置信,随后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是想做什么。
他竟然要去亲西门吹雪!!!
不经过别人同意就亲别人的人都是流氓,他是个流氓、流氓、流氓……
不可饶恕!
怀饶天塌下来一般,手忙脚乱地帮西门吹雪恢复了数据,失魂落魄地从西门吹雪身上滚下来,拉耸着脑袋站在西门吹雪的床边。
“我错了。”做错了事,首先直面错误,认识错误,之后要对自己做错的事负责,特别是耍流氓这样的错事。怀饶做出了个沉重地决定,他抬起头,用“你要相信我”的眼神看着西门吹雪,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怀饶说完又低下头,陷入了无尽的自我数落。
恢复正常标配的西门吹雪脸色本就冰冷地可怕,这下又冷了几分。西门吹雪一言不发地推开了怀饶,一丝不苟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拿起剑,走到持续低迷状态的怀饶面前。
怀饶虽然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希望有个人可以一直陪着他,但他一点都不想有个老婆。理论都说了,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爱情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坟墓啊!坟墓是什么,那是方寸大小的地方,呆在里面一定无聊到长草!没看见那些坟头每年都需要有人去拔草吗?
而且,而且这个老婆的数据虽然有点奇特,他有点好奇,但他一点都不爱说话,性格还那么无聊,跟他呆在坟墓里还不如自己呆在数据世界里。怀饶瘪瘪嘴,心里特委屈。
自己怎么就不明不白地耍了流氓呢?难道是受西门吹雪数据的冲击?怎么可能?怀饶怀疑地去寻找西门吹雪,一抬头就看见西门吹雪面色不善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定睛一看才发现西门吹雪已经穿戴整齐了。
“你……你要上哪里去?”
他穿好衣服是要出去吧?他要上哪儿去?难道是因为是我老婆了,所以要跟着他?怀饶一惊:这怎么可以!他还没玩儿够呢,他跟着自己的话,自己还怎么尽情玩耍?
怀饶在想什么,西门吹雪不会知道,他也没这心情知道,他甚至连怀饶的问题都不想回答。他细细打量了怀饶的上半身许久,突然从桌上倒了一杯清水,猛地洒上怀饶的前襟上。
怀饶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愣一愣的,正疑惑着,就看见西门吹雪眼里露出了淡淡的嫌弃,然后勉为其难地拽住了怀饶的衣襟,将怀饶拎小鸡一样拎着,从窗口跳了出去。
冷风一吹,联系前后,怀饶才反应过来,西门吹雪这是想拎着自己走人,又嫌弃他脏,所以才用清水帮他“清洗清洗”呢。
这一刹那,怀饶的内心是复杂的。
西门吹雪的轻功很好,拎着一个人高来高去毫不费力。没多一会儿,西门吹雪就拎着怀饶到了乔府后院。
“陆小凤在哪里?”西门吹雪问。
怀饶不明所以,指了个方向。
西门吹雪得到他要的答案,不再出声,一路寻到陆小凤的房间。执剑的手推开房门,拎着怀饶拐到内室。
确定床上的人就是陆小凤,西门吹雪手一抬,将怀饶砸了过去。
砸的人被扔得晕头转向,被砸的人脸上的美意立马变为了惊吓,痛呼一声,弹簧一样直起身。
见床上和床边的人都是熟人,陆小凤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虚汗,大喘着气,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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