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柳无色很丑耶......所以听说他都是戴着黑纱帽帐,他的正字标记是一身玄衣,整个人黑鸦鸦的一片......找他来会不会吓到老婆啊?
嗯,老婆是见过世面、经过大风浪的人,应该不会被吓到吧?可是,如果老婆肚子里真有孩子了......听说怀孕受到惊吓,对母体......不,父体与婴孩都不好啊!还是能避免就避免吧......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就在我烦恼的同时,小朱来叫我去做饭了。
午餐煮了三人份量。煮好后,盛了份新鲜香喷喷的饭菜送到卧房给老婆吃。我把他摇醒,他也真醒了,只是有些迷糊,吃完又说累,便倒头回去睡。他睡了一下午,到傍晚就自己醒了过来,那时我正从黄昏市场回来。老婆洗了把脸,就在厨房餐桌上坐下,一边跟我聊着,一边看我做饭。
做饭时,胡翟屁癫屁癫地跑来了,我得多加一道菜。干扁四季豆才炒好,胡嘉也在厨房门口探了头,我又得多加一个菜,总共五菜一汤,喂饱五个大男人。因为拗不过胡嘉、胡翟的慰留,小朱也跟我们一道吃了。
小朱吃饱了才回家,胡家兄弟则是留着和老婆闲嗑牙,我都在旁边听着。
晚了,他们回去后,我总是看得到天鹅却吃不到天鹅肉。因为自从第二次圆房那天试过后,老婆没再长睡不起,他就没打算再试了,他说他打算把chū_yè洞房后那次久睡当成一个原因不明的意外......晚上也不让我搂着睡,还净喊热地把我推得老远。
我......我真想摸摸他、抱抱他、亲亲他嘛......干嘛都不让人家碰?我对他什么都做过了,全身上下都亲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我欲求不满啊!
早知道我今天会碰上这种问题,当初死活都该把师父的医术学会!那么,再怎么样,我都能用医术唬唬他呀!
......唬他?咦......好办法!于是后来我苦着脸跟他说:「呐!如果不多试几次,这样能生得出孩子吗?」
他竟然一掌劈过来,对着我大吼:「我那儿还热辣辣的不自在,你就不能多等几日,非得来火上加油才行!嫌命不够长是吧!我劈死你!」
「呜......脖子疼死了......老婆......」
「你活该!」转过身去不再理我。
可怜我像秋风里的落叶,孤零零滴飘落,连秋风都离我而去,不顾我的死活......
接下来的日子,敢情胡嘉、胡翟是吃上瘾了,隔三岔五的就到我这儿来蹭饭。
小朱应邀隔三岔五地留下来吃饭。
老婆隔三岔五地试着和我生孩子。
来请我去看时辰、卜算的京师人士,隔三岔五地光顾我的生意,都是些能一日内来回的个我还为了自已和隔三岔五跑来喝下午茶的胡嘉、小三多买了三张躺椅放在卧房外的门廊底除此之外,平日没啥大事。
直到有一天......
我和老婆都坐在卧房门廊下的躺椅上,被徐徐的微风吹得醺醺然想睡......
「辜爷!」小朱在我耳边轻轻叫了一声。
「啥......」
「大厅有宫里来的人......他说他来宣诏......」小朱可能做宫里来的人吓得不轻,看他脸都白了。
宫里来的人?我忽然想到冯绍!今......今天初几啦?日子过得这么快吗?距离他上次来,已经一个多月啦!
我急急忙忙站了起来,看了老婆一眼,他眼睛半睁半闭地看着我,朦胧的睡眼上方有两条打结的眉毛,仿佛在责怪我扰人清梦,喃喃地问:「......怎么了?」
「外边有客人,你继续睡吧。」
「恩......」他把头转到另一边,又睡着了。我吩咐小朱留在这儿照应着,若老婆有需要好伺候老婆。
我到了大厅,冯绍果然站在堂上,右手里拿着一块布,笑盈盈地等着我。这回,他可不是自已一个人来的,他身边还站了四个皇宫侍卫!
「冯大人......」我拱手见礼。
「辜先生,尊夫人身子好些了没有?皇上特别命我带了些补品来慰问辜夫人!」冯绍左手一请,外边就有人把礼箱给搬了进屋,还掀开了礼布。
我是不会认药材,但我起码知道什么是人参、什么是灵芝。我的天,这些药材要是拿去卖,真能一辈子不愁吃穿了......皇上肯定是要送些好处给我,让我给他卖命!
「不敢不敢!皇上如此大礼,让草民如何消受!这礼,草民万万不能收!」
我正待推拒,冯绍就气派地敞开右手上那块布,道:「圣旨下!辜英接旨!」
呜......连圣旨都来了......这下不乖乖听命也不行了......唉!
我放弃地屈下双膝:「吾皇万岁万万岁......」
「日前朕闻有算理异能之达人名曰辜英,人称天纵神机。朕仰其名,欲请辜先生前来促膝一谈,不料辜夫人负病,辜先生为妻服侍榻侧,真乃义人也。辜先生允朕一会之机,染韶光不待,却让朕望眼欲穿、苦候不至。料先生必为尊夫人沉病担忧,不忍离病榻,遂令内务府广嵬奇药,赠与先生,必能解先生之忧。有此等灵药,尊夫人必起沉痛,还请先生宽心,随朕所派之人来宫中一聚,以解朕恩慕能人之殷。宋弼皇帝大正六年五月三十亲旨。」
冯绍两旁的四个侍卫,每人手里都攒着刀剑,另一手扶在刀剑把柄上,气势汹汹......
看这阵仗,分明就是不管怎样要我进宫就对了!
我抖着伸出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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