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阳光炙烤着大地,带来了一丝丝的暖意,驱散了初春的寒冷,给大地带来了生机。
大兖州与沽源州交界之地,有一小镇,名曰均安镇,镇子最东边连接着大海,往南是沽源州,多山川湖泊,相对较富裕,往北是大兖州,多是平原,民风彪悍。作为两州交界之地,均安镇常年人满为患,是两州之人进行物资交换的重要之地。
今日正值镇上举行集市,各处的大街小巷都挤满了人,哪怕外面天寒地冻,也阻止不了人们的热情。
“……话说这江湖之事,多数纷争,都逃不过情之一字,这因为情闹出来的事端,每年都有那么几起,就如去年我曾经说起过的景家庄灭门惨案,就是因为庄主娶的那个美娇娘有一个厉害的情郎,结果就白白地丢了性命,所以说情之一字,它害人不浅呐!”
临街的客栈里,两张桌子拼成了讲台,有一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人坐在桌子面前,头戴高帽,手拿折扇,摇头晃脑的感叹。
“王瞎子,别感叹了,赶紧继续往下说啊!”
有等得不耐烦的听客催促。
“别急别急,你这一急我就忘了我要说啥了……”王瞎子眯着眼睛,停顿了一会儿:“哦对,今日呢,我就给大家说说这江湖上最近发生的一件事情,这事情的起因呢,还是因为情这一个字……”
王瞎子的语气慢悠悠,性子急一点的人还真的没有耐心听他说下去。居安拎着一个小桶,桶里装了半桶清水,他不时地用抹布蘸一点清水,擦拭着客人离去之后留下的残局,心中无聊的想道。
他的动作懒懒散散,一看就没有认真干活,但是因为今天集市,客栈人流量暴涨,在加上王瞎子支起的那两张桌子以及周围围着的一圈人,层层的人流之下,忙碌的掌柜已经无法顾及其他。
居安就这么守着一张桌子,慢悠悠的擦了很长时间。
“小二,你这桌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擦干净,周围都没有位子了,就只有这里有,你这是成心占着桌子,不让我们吃饭吗?”
终于有人看不过去,怒气冲冲地问道。
居安也不与他争辩,把抹布一收:“我擦完了,您请坐!”
“你!”
那人一肚子的火气就这么被堵在了心里,进不去出不来,好不难受。
居安没空管对方的心情,敷衍似的弯了一下腰,转身就离开了。
趁着掌柜忙得一点空闲都没有,居安偷偷的溜到了客栈的后面,找了一处无人的空地,叹息一声坐了下来。
来到这个客栈当小二已经十天了,也不知道自己等的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那狗屁掌柜的还真的把他当作小二了,使唤来使唤去一点儿也不客气,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处置一下这个掌柜的。
唉~
再次叹了口气,居安认命地站了起来,不能在这里呆太长的时间,要不然机缘真的来了,自己却错过去了,那才是真的亏大了。
刚回到客栈大堂,居安选了一处靠近门的桌子,再次慢悠悠的擦拭了起来。
这次他没有擦拭很长时间,外面由远及近的两个人一匹马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个组合……会是自己要等的人吗?
集市上人来人往,过往的行人经常会发生碰撞,但是有一处地方,竟然还存在着空地。
让赶集的众人纷纷躲避的,是两人一马,当先走在前面的应该是一个年轻人,他的头发乱糟糟,弯弯曲曲蓬松的炸开在脸颊两边,脸上也黑乎乎的,看不清长相,但是模模糊糊给人的感觉应该是挺俊的,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到处都是窟窿,脚上也穿着一双已经露了脚趾头的鞋,右手紧紧的攥着缰绳,牵着一匹大白马,那白马有一个人高,浑身雪白不含一丝杂质,高昂着头,一副睥睨之相,一看就是宝马,马上安着镶金戴银的马鞍,马鞍上坐着一个小娃娃,生的是粉雕玉琢,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怜爱。
不过那小娃娃神情恹恹,垂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脸色看起来也有些苍白,这两人一马,处处看起来都透露着奇怪。
也不知道为什么,众人下意识的就为他们让路。
前头乞丐似的男子牵着马,缓慢的停在了一家客栈前,似乎是累了,他抬头看了看客栈的牌匾,松开了手中的缰绳。
“……这家客栈看着不错,我们暂时在这里休息一下吧。”那浑身破破烂烂的男子张口说道,声音里带着一股温润,像是读书人,只是对方的声音有气无力,反倒折损了声音的好听。
说完,那男子就抬脚往客栈里走,丝毫不管还在马上的小娃娃。
玉柳看了看自己和地面的距离,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喂!我怎么下去啊?”
无奈之下,玉柳只能求助。
步履有些蹒跚的君然停住了走向客栈的脚步,转身有气无力的说道:“跳下来啊,放心,摔不死的!”
他们两个本身就引人关注,君然这句话一出,边上就议论纷纷,都觉得他这么对一个小娃娃太残忍,但是他们两个的情况看起来太诡异,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玉柳看着已经走进了客栈的君然,心中也委屈,又看了一眼对自己来说遥不可及的地面,众目睽睽之下,当着凡人的面也不能使用法术,好像只有跳下去这一个办法了。
眼睛一闭,她用手撑着一翻身,身体直直的从马上翻了下来,落地的时候比较幸运,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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