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歉。”我咽下一口口水,干巴巴说道,“我不该欺骗你。发生的一切都非我所愿,我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
“有什么苦衷,都告诉我吧,我来帮你解决。”他低下头,双唇轻触着我的脸颊和耳垂,一路吻向耳后和颈项,吻得越来越用力。
“谢谢。”我喃喃道。
但是,问题不是这个。
我就要贞操不保了。
是慷慨就义,任凭他摆布?还是誓死反抗,然后被他拉出去砍头?
他的吻忽轻忽重,一会是短促的轻触,一会是辗转的长吻。我能感觉到他那温热柔软的双唇,和滚热的舌。
被这样绵绵密密的亲吻着,并没有感到反感。尽管明知道是被一个男人吻着,身体还是却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我是不是欲求不满呢?
喉咙被他的舌头舔的痒痒的。他的长发在我的颈项滑动,也是痒痒的。
我仰起脖子,试图推开他,双手却没有真的用上力气。
“为了你自己好,就不要对我做这种事。我不是女人,也不是你的那些哥儿。若是回头你真的喜欢了我,最后痛苦的是你自己。”这番貌似沉着冷静的话,是在提醒宁王,也是在告诫我自己眼下的处境。
他抬起视线,看着我,微微一笑道:“你很有自信。”
“这不是自信。”我摇了摇头,“相反,是没有自信。我没有自信留在这里,我是要离开的。”
“你没有昏了头吧?”他停下动作,颦起眉头,低声问道,“既已嫁入我府中,这一世,你还能去哪?”
我将头转到一边。
我说的,他不能理解。他说的,我也不可能接受。
宁王又毫不体贴地将我的脸转过来,视线落在我的嘴唇上:“这个身体是我的,你早已是我的人。难道,你心里还想着别人吗?”
他的唇落了下来,含住了我的。略微舔吻之后,湿热的舌竟伸了来。
瞬间,我的身体像是烧了起来,又热又胀,心脏也猛地乱跳。连耳朵都开始嗡嗡作响。
不行!我可以随便他在我的脸颊和颈项间亲吻,狗狗也会那样讨好人。可是,两个男人舌吻,也太怪异了。
“唔。。。。。。放开我。”我挣扎着躲避他的吻,“不行,我没办法和男人做这种事?”
“什么这种事?”他语气转为冷淡,“夫妻间行周公之礼,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我用力摇头:“不行!不管行什么礼,这种事要我跟男人就是不行!”
“行不行要由我来说。你只要尽你的本分,死心塌地服从我。”他从我的身上坐起来,双手一分,我的衣服便被扯开,身体露了出来。
这种古代的衣服,真是让人无话可说,一点防御力都没有。
我垂下视线,看了看自己光着的胸膛,又看了看他。却见他停住所有动作,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的身体。
怎么?不是早就猜到我是个男人了吗?难道现在看到我的身体,受打击了吗?
短短几秒,宁王似乎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敏捷地从我身上下来,单手扒拉了几下,我的裤子便被扔飞了。
这个我不能接受,大白天的,又没有第三者在场,两个人相处这样真有点过了,太暧昧了。就算在系里当义务模特,我也从来没有脱成全.裸啊。
我曲起双腿,伸手捂住前面,却见宁王仍旧纹丝不动的看着我的身体。他的呼吸声变得沉重,乌黑的眼眸中漂浮着诡异的氤氲,连白皙的皮肤都渐渐泛起了绯红。
“不要再看了。你不觉得你的眼神太色了吗?”我责怪道,觉得自己好像难为情起来了。
真没想到,被一个男人盯着自己的裸着的身体,竟会让我有非常色的感觉,大脑感到异样的兴奋。
“完美的身体。”宁王忽然说道,“完美!”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在人体写生课上当免费的模特,就算随便裸个肩,也是美术系出勤率的保证。
他倏地抓住我的一条腿,举了起来,搭在手臂上,不住地抚摸腿后面,并急速俯身向前,舌尖热切地tiǎn_shǔn着我的胸前。
忍耐不住了!已经没法控制了,身体被亲吻,被碰触,被抚摸,感觉异样的兴奋,异样的激动,有些不安却又不希望停住。
不该是这样的!如果是我原本的生活里,发生这样的事根本不可能。
真的要这样服从他吗?
还是我自己已经被这种身体的愉悦诱惑住?
这样就等于承认自己是个放荡的人。不对!我服从他,任由他玩弄我的身体,是因为我没有能力保护自己。
在这个顺者昌、逆者亡的古代,有着完全不同的法制和人权观念。宁王是刀俎,我沦为鱼肉。
府里的那些哥儿,未必是天生喜爱做男人的玩物。
在这个世界里,我的处境并不比那些哥儿优越。他们生在这个时代,早已接受并习惯了这样的命运。
而我,比他们更艰难。
既不习惯,也不能接受,却必须强迫自己面对。适者生存,是放诸古今皆准的法则。我只想活着回去。
相反,我反倒该感到庆幸,自己是落入宁王这样一个年轻又貌美的大人物手中,而不是别的什么肥头大耳面目猥琐的老头之流。
这么说出来,我还真是肤浅。肤浅又好色啊。
没办法,重视事物的表象,被美丽的事物吸引住目光,这已经成为了我的行为习惯。应该也是大多数学美术专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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