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谢臣矗在自己身后,林颜青低声训斥他:“跟着我干什么,不去好好备课。你讲课的那天我有事,不去看了,你放心讲就是了,你的课本我给你看了,没有什么错误,那样讲就可以了。记着我给你的瓷器是高仿的,所以别说错了,讲完后记着收回来,那几个陶罐你可以送人。”
谢臣在他身后点了点头:“好。”这算是和好了吧。谢臣这一刻心里竟是有这种想法的。他有些不太适应他阴声怪气的样。林颜青本来就阴险,一再这种表情的时候就更渗人了。
第二天下午林颜青把他送过去,坐在车里没下车:“我不去听你讲课了。我下午还有事。你讲完课后给我打电话。”谢臣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好的林总。”
他确实不太想让林颜青去听课。呃他要是讲的不好,林颜青肯定会笑话他的。所以林颜青不去,他松了一口气。
谢臣有些忐忑的踏进了教室,恩好在是公共课教堂,他去的比较早,学生没有几个,也正好他可以平静平静。谢臣抓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字:宋瓷。恩虽然他的画不行了,字还是可以看的。不至于太难看。可是拿着笔还是有些发抖,这是典型的心慌气短,他第一次讲课,以前的老师站在这个位置上,他在底下不是跟箫连城打闹,就是跟他说老师的不是,人家老师穿什么衣服,箫连城都能给挑出点刺来,谢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恩很得体的休闲服,林颜青给挑的,草绿色米色相见的格子衬衣,米色的帆布裤,恩他这些年没有穿的这么休闲过。所以格外的没有自信。他已经被逼着穿了8年的西服,整整齐齐规规矩矩的做了8年的保镖,乍然间换下那一身衣服还真是不适应啊。习惯的力量实在太可怕了。
谢臣心里有些郁闷,把写上的字擦了去。
谢臣自己在台上郁闷,学生们陆陆续续的来了,看到他很是惊喜,学生吗都涂个新鲜:“你是老师吗?我们从来没见你啊。”谢臣站着岿然不动:“我是你们的代课老师,你们的许老师这周很忙,让我过来给你们代课。”谢臣面上笑的很沉稳,这几年跟在林颜青身后也算是练出来了,学生惊呼:“啊,许琢老师很忙啊,那老师你要给我们带多长时间的课啊。”
谢臣心里叫苦,那个该死的王院长,说什么一切看自己发挥,他就不来了。谢臣刚开始听着很好。不来好啊,他不用紧张,最好一个老师也别来,他讲完就溜。可是现在不知道跟学生怎么说,难道说也许很长,也许就讲完这一刻就不讲了,这是什么话。
谢臣正在为难的时候,上课铃声响了,古老的大笨鈡,沉闷的响声,听在谢臣心里有点跟西湖净慈寺里的钟声相差不远了。余音缭绕经久不息的样,谢臣多么盼着这个钟声一直这么敲下去啊。可惜该来的还要来。
谢臣看着教室里坐着的学生无声的吸了口气,抬起头来,底下的学生还是不少,虽说是公共课,可是还是不少,这些学生大概都是奔着许琢来的吧。看到自己大概是失望了吧。你听下面都窃窃私语了。几个女生围成一团:“这个老师也挺帅啊,恩不过没有许琢老师帅。”“恩是啊,不过许琢老师忙啊……没有办法了……”
谢臣听着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就长成这个样子了。没办法了。谢臣看着下面不太满意的学生硬着头皮开口:“咳咳,恩,大家好。我开始上课了,恩,我是你们的代课老师谢臣,恩你们的许琢老师这一周很忙。所以中国工艺美术史这一课今天由我来给你们讲。”这段话他在底下背了无数遍了,所以很熟悉。
学生们还是很给面子的在底下鼓了鼓掌。谢臣抬头看了看底下的学生,恩很好,没有一个熟人,恩这是大二的课,大一的林夕不在。恩也没有一个老师,恩云泽没有来,很好。他不用那么紧张了,呵呵,谢臣心里有那么点难过的,他来他紧张,他不来他心里是难过的,这种感觉说不出来,明明在心里告诉自己无数遍,自己早就没有任何资格让人家来,再说他有喜欢的人了,可是人吗总会抱着那么点微弱的希望的。而现在希望破灭了,也许是希望破灭了,他竟然不紧张了,开始上课。
“许琢老师上一堂课给你们讲过陶瓷的历史了吧。我们今天接着讲瓷器史上最为出色的一笔:宋瓷。”
谢臣在黑板上重新写了一遍,宋瓷,飞扬的字体,帅气而潇洒。
回过头来底下的学生仰着头看他,谢臣笑了笑:“你们肯定想问,为什么我说宋瓷是瓷器史上最珍贵最出色的一笔了是吧。”看到底下的学生附和。谢臣笑:“论历史久远,宋瓷比不过唐三彩,轮精致绝伦宋瓷比不过明清,更比不过现代 。可是我要说的正是这一段历史,这个为瓷器做出重大贡献的朝代。宋朝的历史我想大家心里一定有数了对吧。”
谢臣没有想到底下的学生竟然说:“老师我们不知道,您再讲一遍吧。”谢臣听着他们的话顿了顿,然后笑了:“好吧,我再大体给你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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