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舞女怨毒地瞪着他,使足力气“呸”了一声。“畜牲。你害死了我姐姐,姑奶奶是来找你报仇的!”
“你姐姐?是哪个啊?”
“三年前,你以献舞的名义把我姐召进府里,第二天送回来的时候已经不成人形,你这个畜牲!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偿我姐姐的命!”
项锦坤仰起头来想想:“我弄死的女人多了,那是她们的福份。”看了看被绑缚的祼.体,笑道:“你倒是姐妹情深,好啊,待本王送你找你姐姐去。”
轻轻一刀扎在她丰满的胸部,慢慢下滑,鲜血随之慢慢滑落,姑娘咬着牙轻哼了一声,厉声叫骂:“项锦坤,你这个畜牲,你不得好死!”
小刀隐身在房梁上,冷冷地看着下面的一切,心中没有半点波澜。凝神注意着王府的一切动静。前后两队侍卫来回巡视,贴身守护晋阳王的暗卫隐身在殿前的假山旁,门前两个值守的太监对房内的一切声响充耳不闻,装得象个木头一样。无权无势的晋阳王府,守卫的安排上松懈很多。
自从手脚有了残疾,项锦坤放弃了要用力的鞭子,更喜欢用小刀子在女孩的身上划出花纹。他在舞女的胸前划了朵拿手的牡丹,把她翻过来,又在背上刻了朵玫瑰。
拍了拍丰润高耸的屁股,呵呵轻笑,“等着,本王给你来点新鲜花样。”
翻身去取床头桌上儿臂粗的红烛。被前后伤口的疼痛折磨得不停扭动的姑娘忽然感觉双手一松,绑住手脚的绑绳居然被挣断,顾不得多想,弹身跳起,两手揪住断开的绑绳,一下子套在项锦坤的脖子上。用尽全身的力量死死勒住,直到他四肢再不抽动,软倒在地上。
又死死勒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松开项锦坤的尸体,在房里慌慌张张翻找出他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学着项锦坤的声音吩咐外面:“外面的人都给我滚开!”贴在窗边听听,外面没什么动静,这才悄悄拉开门缝,向外张望。
轻手轻脚地贴着墙溜走,躲避着人声,直到看到院墙边一棵大树,这才松一口气,双手双脚爬上去,翻过围墙。
小刀蹲坐在树梢上,看着她一路鬼鬼祟祟直到溜出王府,这才轻身落回院内,把两个太监放回原位,拂开他们和假山边暗卫的昏睡穴,闪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评论过十了,收藏过六十,点击过八千,幸福!谢谢大家! ^-^
(评论的回复有可能被吞,所以特地说明一下:小七和小刀是一对,有不同意的么?不同意见请保留:))
☆、第35章
卫狱的地牢里,石咏之死死盯着摆放在一边的沙漏,在他面前,陷入昏迷的拓跋野赤.裸着身体平躺在刑床上,身上裹伤的棉布已被小心拆除,露出全身上下尚未愈合的伤口。
石咏之的手边,是小半盒剩余的焚骨生肌膏和一长一短、一粗一细两根金针,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经过白天的一顿折腾,拓跋野的内伤已经无法再拖延下去,在他面前被羞辱的怨恨让石咏之再不犹豫,决定采用这种仅存于家族秘技中的方式:在一个时辰之内,用金针将焚骨生肌膏送入人体全身要穴,让这种霸道的奇药直接作用于受伤破碎的经脉中,不需要全身气脉流通也能修复受伤者破损的经脉,从而使内伤痊愈。只是这种方式有个残酷的后遗症,就是以后每天的子时开始,伤者都会再一次经历全身经脉碎裂并被焚骨生肌膏治疗的痛苦,持续一个时辰。不知道这种每天都会重复上演的痛苦能不能最终消减,因为记载中唯一一个曾接受过这种治疗的将军在坚持了二十天之后自杀身亡。不过如果真的能将拓跋野的内伤治愈,他觉得自己有希望验证这一方式的后遗症到底会持续多长时间,因为石咏之相信,在自己的看顾之下,他绝不会有任何自杀的机会。
石咏之手拿那只稍长稍粗的金针,另一只则在针尖涂满药膏放在手边,盯着沙漏,三更一到,飞快地将金针扎入拓跋野的檀中穴,又立即拔出,待穴内淤血放尽,再用另一只针将药膏送入他的身体。他冷静、专注,修长的手指灵巧稳定,顺着人体的穴脉走向,一针一针在身体上飞舞。旁边侍立的狱卒时刻等候他的指示,待前半身扎完后将人翻转过去,一点时间也不耽误。一个时辰之内,顺利地扎遍了全身,只是由于脖颈和四肢上被铸死的镣铐遮挡,有几处穴脉并未扎全。不过他认为没什么关系,毕竟这种方法的原理是各自为政地治愈段段经脉,有几处未及用药应该没什么关系。他少少用一些药膏抹在拓跋野的腕处,以便那四处能够尽快地消肿。
再一次给他全身敷好伤药,令人给他拿来一床被褥,把棉褥铺在刑床上,再把他放上去锁好四肢和脖颈,又用棉被仔细盖好。现在的他可再也享受不起冰冷石床的待遇,残破的身体需要保持温度。锁好牢门,再一次嘱咐狱卒们小心看护,这才离开牢狱,返回地面上自己的卧房去休息,已经很晚了,四更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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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了四更天,山鹰悄悄地爬起来,用前一天捡到的小铁枝挑开脚上的镣铐,又轻手轻脚地来到牢门边捅开铁锁,轻提着木门打开一个小缝,向外瞄了瞄,果然没什么动静。东楚的兵卒大概不懂得什么叫克尽职守,每天晚上三更一过就再不巡视,直到第二天卯时才会再出现兵士。
他们的牢房,是在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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