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狼狈地倒地不起的拓跋野,项烨霖又起身蹲在他面前,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看向刑场,恶狠狠地说:“好好看着,这二十个人是怎么死的!”随即下令:“棒杀!”
碗口粗的刑棍高高举起,狠狠落下,顿时刑场上惨呼迭起,血肉横飞。广场外围观的百姓惊呼起四起,人人战栗。
拓跋野双眼通红,瞪得大大的眨也不眨一下,死死咬住嘴唇不吭一声。项烨霖在他耳边恶魔一样低喃:“你若是跑了,或者死了,我就把要施加在你身上的大刑在剩下的那些人身上轮番施予一遍!”
随即传令:“回宫。”
王驾停在宫门前,拓跋野直接被从车里踹了出去,被麻绳绑缚得紧紧的身体如破败的棉絮一样直直摔落在地,随即是一阵不由自主的抽搐。这一路上,项烨霖片刻都没放松对他的折磨和羞辱,他隐忍的表情和身体对折磨的反应给了楚王很大的满足,乐在其中。
刘金早已等候在长春宫内,带着他的人和他的那些器具,楚王要在自己的寝宫里欣赏一个人被清洗的全部过程。附带的要求是,要让那个人怎么难受怎么整。
他被剥下来的衣服鞋袜还有长剑全部被扔给了刑部,让他们去查,到底是谁跟这次劫狱有关系,任何疑点也不允许放过。当然结果令人不满,全是新的,前一日才被卖出去,买主全是陌生的面孔,甚至他们交付的钱币都被仔细查验过,查不出来路。
整个下午和晚上,小刀一直陪侍在楚王身边,眼看着那个人被一刻不停地折辱,心绪波澜不惊,面无表情。直到子夜时分那人被体内袭来的剧痛折磨得失去知觉,楚王意兴阑珊地休息之后,他才和其他人示意后离开楚宫。确定身后无人跟踪之后,施展轻功在屋脊上奔走,不再压抑心里狂燥的情绪,一路狂奔,一直跑到城外几十里外一个山头耗尽了真气和体力,对着夜空纵声狂吼,榨尽最后一丝精力,总算恢复了一点心头的平静。“你他妈的就是个傻子!”小刀悻悻地骂了一声,却不知道是骂别人还是骂自己。
远远的夜空一片冷清,黝黑的夜空只有几颗星星冷冷地闪烁,而那颗火红色的晨星显得大而耀眼,光芒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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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项烨霖下了朝就令人用冷水把被锁在铁笼里的拓跋野浇醒,他浑身上下各个肢体都被铁链锁铐着,在狭小的囚笼里蜷曲着被关了四五个时辰,囚笼打开的时候,身体僵硬得几乎不能动。
项烨霖没有对他施加大刑,只是不停地折磨和羞辱他,用脚狠狠地踩他的头脸,让人用绳子把他绑成各种屈辱不堪的姿势以后对他最隐秘的部位进行撩拨和挑逗,用小棍子不停地抽、捅,观察他身体肌肉的抽动和种种不由自主的反应。项烨霖象是找到了一个可心的玩具,兴致盎地变着花样对他一刻不停地折磨,等到了晚上赤.裸着身体,各个关节都绑得紧紧得固定在桌子上被抬到项烨霖面前时,他甚至开始盼望那种子夜时分才会到来的剧痛能快一点降临,只有那种剧痛才能让他暂时逃离项烨霖的羞辱,成功地丧失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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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在遥远的东楚重镇锁秦关里,三军之首东楚的镇西大将军秦明礼正在披挂整齐准备迎接楚王的旨意。关外西秦的部队已集结多日,战阵严整,气势汹汹,不止锁秦关前,其余十五关前也有大量的秦军在准备进攻。西秦的五王、六王、兵马大元帅全部出动,甚至连秦王的黑龙大旗都在锁秦关前猎猎飞舞。这一次秦军集结的声势超过以往任何时候,闻所未闻,真可以说是举全国之兵。秦明礼不明白西秦为什么会突然拉开如此阵势,难道真的是象他们呼喝的口号那样,只是为了给他们惨死的七王爷报仇?
和西秦对战多年的秦明礼并不十分担忧,毕竟这秦楚之界的争斗由来已久,守卫在这条战线上的士兵都是久经战阵的精锐,而以锁秦关为首的这十六道关隘历经几百年的不断修缮,已经十分坚固,关内储备的各种物资也足够应付,但他还是早早把这里的情况报送给楚王,一旦开战,这里需要国内提供更多的支援。
而向来懒散的楚王对此次军情十分看重,传回的旨意竟然在几天内被送到。一个太监在两个侍卫的护送下竟然似乎没有偷懒就急急赶到,显然是受了王上很严厉的督促。不知道楚王这次又会有什么了不得的指示,“他不会让我带兵主动出击,把秦军消灭在锁秦关前吧。”秦明礼悻悻地想。项烨霖昏君这个称号其中一个由来就是他喜欢在军事上指手划脚,明明不懂还胡乱掺和,常常要自己这个将军替他擦屁股。
点齐手下将官,摆好香案,秦明礼带领手下齐齐向立在香案之后手持王命的太监下跪,伏身在地等待太监宣读王命。
那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甚至在场的那些久经战阵的将官中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什么就直接倒在地上,而秦明礼看到了,先是一个什么东西被太监身边的侍卫投了出来,冒出大股的浓烟,而另一个侍卫手中的长剑如毒蛇般窜出,闪电一样划过他的喉间,丧失意识前甚至看到了自己颈部喷出的大股鲜血。他没有看到外围的守卫疯了一般冲进来但即刻被毒烟迷倒,也没有看到那个传旨的太监展开的不是王令,而是一个竹筒似的东西,扯动机关,一道流星样的光焰直冲夜空,他已经没有能力去猜测为什么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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