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很忙,快到年关了嘛,但是会尽量保持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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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话剧社团 ...
学校十一月底有艺术节,许暖暖负责话剧社,是一定要出节目的。最开始报社团的时候简言本打算进跆拳道社团好好切磋,没想到表格在自己手里不到一天就丢失了。以简言的性子怎么可能去找?所以表格丢失他也不以为意,却没想到一贯的漫不经心这次却害了他。
转过两个周来就接到电话,许暖暖让他下午三点到社团活动室开会。他愣了一下,说自己连表格都丢了怎么报社团,结果许暖暖言之凿凿,声称绝对见到他的表格,白纸黑字写着报名参加话剧社,还问他是否出现老年痴呆症早期失忆现象。简言挂掉电话,只费了一个脑细胞就想清楚是怎么回事,气冲冲砸安明明的门,果然是这家伙干的好事。
“如果我一个人加入话剧社,那不是太明显了么?暖暖这么聪慧可爱的女孩子会不好意思的……”安明明对着手机里许暖暖的照片边花痴边解释。
他们那天没课,简言本想在家好好刷副本,为了准时开会,推掉了队友的邀约。到了之后只呆了十分钟就极其后悔。话剧社开会堪比台湾立委,没说几句话就几方争霸,从表演节目的选定说到你上个学期欠我半瓶可乐,到后来直接人身攻击。
许暖暖坐在一旁垂头丧气,显然话剧社的状况不是一朝一夕,以她的能力也没有好办法控制局势。
简言环视一眼,剧社里除了他和安明明外,新加入的大一新生还有五个,七个人都处于考核期。另外,与许暖暖同级的还有五个,算上许暖暖总共四个女生两个男生。剩下的三个人是大三生,分别处于不同阵营,简言发现,最先挑起战火的是他们三个,而且这三个人有意在把剩下的人拉向自己阵营,仿佛目的就是在话剧社搞分裂。
会议进行了半个多小时,许暖暖受不了了,宣布散会。安明明看她面色不好,忙送上贴心问候。许暖暖谢过安明明,抬头对简言说:“让你笑话了,这种情况不是一天两天了。去年也是这样吵着,出了剧,反响很不好,本来说今年不演了,可学校规定,每个社团都必须出节目……”
“这样是不可能有好节目的。”简言说。
许暖暖苦笑着跟他们往电梯方向走:“我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当初话剧社的人很多,但是老社长不任职之后,三位大三的学长争社长的位置争得不可开交。很多人退社了,留下来的人也都在观望,系里觉得不能毁掉话剧社的招牌,就直接任命我为新一任社长。可当年我只有大一,对于话剧社也完全不熟悉,所以没人买我的帐,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到现在,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剧社的人也只剩了这么几个。”
“为什么不辞职呢?”安明明说,“你这么不开心。”
“不是的,我很喜欢话剧。”许暖暖赶忙道,“以前没觉得,去年准备那出话剧的时候才发觉,原来我这么喜欢。可惜准备不足,演砸了……”
他们走到电梯前,许暖暖按下电梯按钮。安明明一脸难过,仿佛许暖暖皱皱眉他的天就塌了。简言一直没有说话,他不是很能理解许暖暖此刻的心情,但大体猜测她应该很矛盾。电梯很快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是空的。他们鱼贯而入,安明明按下一楼的按钮,简言忽然道:“喜欢话剧,还要跟他们这样亵渎话剧的人呆在一起,是不是很痛苦?”
安明明瞪他:明知故问!
许暖暖点点头,目光又哀伤了几分。简言心里有个想法,直觉告诉他最好别说,但直觉不是大脑皮层,控制不了他的嘴巴,于是他说了。
“那就退出吧,重新组建一个话剧社。”
许暖暖和安明明一起转头看他。
“学校不是允许自由开办社团么?辞掉现在的社长位置,重新开办一个,大不了他们用大礼堂表演,你们在小教室表演。”简言眼睛盯着楼层下降的数字,面上是一成不变的波澜不惊,“人生有限,干嘛要让自己不开心?”
“可是……”许暖暖想到后来的一系列麻烦事,忍不住把好看的眉毛拧起来。
“别担心了暖暖,我和简言会帮你的!”安明明直对简言挤眉瞪眼。
可简言此刻怎能看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电梯下降数字,仿佛刚刚那句话跟他无关。安明明半天没得到回应,许暖暖的心也冷下去,却在电梯门开的那一刻,听到简言的声音。
“别对我抱太大希望。”
许暖暖与安明明相视而笑。
向系里提交报告组建新的话剧社却不顺利,这是意料之中。毕竟已经有一个话剧社,老师就算明知道话剧社的状况,也还是做许暖暖的工作让她继续担任现任社长。破旧立新这种事,从来都是说的容易做起来难,许暖暖开始时态度坚决,一定要创办新的话剧社,后来把老师耐心用尽,干脆撂下一句“不做话剧社的社长就连学生会的职务都不要担任了”。
许暖暖从老师办公室出来,顿感人生无望。她长得好看,人又好相处,很多人都愿意跟她交往。但交往归交往,这种时刻,却没有一个人在她身边。终归不是真的把她当朋友吧,对他们诉苦的时候,他们那种麻木的眼神每每让她说不下去。
拿出手机翻找电话本,一定要找一个人说说话,不然心里实在太难过了……从第一个名字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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