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试试这个,我好歹也是正儿八经学出来的。”单于乐朝他们挥挥手。
“学什么?”罗真眨了眨眼,“摘椰子?”
单于乐直接回了她一个假笑,简如芸把死于话多的罗真拽走,等走到远一点的地方才道:“你少招惹他。”
“我就是气不过……”
“气不过也得忍。”简如芸拍了一下她的太阳帽帽檐,“你见有人会去招惹疯狗的吗?”
“疯……”罗真看着跟上来的摄影师,捂住了嘴巴。
“哥,我刚刚注意到我们来的地方好像有竹林,你说是不是可以……”屈暮晅趴在银苍蕴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银苍蕴笑着拍拍他脑袋,小家伙挺机灵的,就算真是野外求生应该也没事。
屈暮晅拎了一把镰刀,和银苍蕴找到了他看见的那一小片竹林中,瞅准了一个粗壮笔直的竹子。屈暮晅想砍的时候,银苍蕴掏出了一个打火机烤了一下镰刀刃:“这样更容易点。”
屈暮晅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在他心目中他哥聪明啊,所以有这些跟他格格不入的知识储备也是正常的吧?
不多时叶桑也过来了,银苍蕴见状,跟屈暮晅道:“我去另一边,等等直接回椰子树下,椰子砸下来的时候躲着点,危险。”
“好,那哥你也注意安全。”
屈暮晅一镰刀对准竹子的根部砍了下去。
“你这是要做刀柄?”叶桑好奇地问。
屈暮晅对他竖起了大拇指:“我想在竹子前面绑上镰刀,把椰子敲下来。”
“是个好办法。”叶桑也掏出镰刀,“我帮你一起。”
“谢谢叶哥了。”屈暮晅抹了一把汗,继续一下一下敲着竹杆。
“我以为你们俩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呢。”叶桑感觉自己第一次看他一个人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
屈暮晅一愣,旋即笑了:“我不也跟叶哥一直在一起吗?”
叶桑笑着摇摇头,虽然道理没错,但是总觉得不一样。
屈暮晅和银苍蕴两个人分开站,不会觉得他们有什么联系,可他们站在一起的时候,却产生了一种谁也无法c-h-a足的气场。叶桑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嘴里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屈暮晅仔细听着,却没听明白。
其实如果叶桑唱得再大点声,屈暮晅就会发现这是一首粤语歌,叶桑唱的是——
“朋友,我当你一秒朋友。朋友,我当你一世朋友……从前共你,促膝把酒,倾通宵都不够。我有痛快过,你有没有,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直到永久。”
“叶哥,再加把劲,要倒了。”
叶桑在竹子上重重砍下一刀,高高的竹子就倒了下来。屈暮晅跑去将多余的枝干去除,和叶桑一起拖着竹杆往沙滩走。还没等他们回到沙滩上,远远的就看见椰子树上有个人影在向上爬。
“叶哥,单哥是爬上去了吗?”
叶桑也吃了一惊,看着他们手中的竹杆,耸了耸肩:“看来我们白忙活了。”
“也不一定。”屈暮晅笑眯眯的,“不觉得挺好玩的,平常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诶,单哥是下来了吗?”不多时,他们就看见那个人影到顶后又往下爬了。
“去看看。”叶桑说道,他们拖着竹杆加快了脚步,等他们回到椰子树附近,就看见罗真鼓着一张脸,而单于乐还在半空中往下爬着。
“怎么了这是?”
简如芸揉了揉眉心,冲不远处扬了扬下巴。
只见树下只有一个椰子。
“他只摘了一个?”屈暮晅也觉得有些莫名,有必要这样吗,不过他毕竟没有亲自爬椰子树,也不好说些什么,晃了晃自己的手中的竹杆,“渴了吧?我和叶哥请你喝椰子水。”
罗真咬着下唇,还是不吭声。
简如芸抱着手臂冷眼旁观独自下树的单于乐,冷笑了一声:“看见椰子落的地方了吗?刚刚罗真就站在那里给他打气。”
屈暮晅倒吸了一口冷气。
“算了。”罗真松开了口,“听芸姐的,不跟疯狗较真。暮晅哥,你说真的?请我喝椰子水?那我要两个。”
“三个都没有问题。”屈暮晅嘴角一扬,“等着瞧好吧。”
屈暮晅砍去了比较软的部位,留下了坚硬的竹筒,在镰刀c-h-a在竹筒的顶端,用之前在丛林中割下来的藤蔓当绳子,绑了起来。
“你还挺熟练的?”叶桑在一旁给他打下手。
“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看这些冒险的书,多少还记得一些。”屈暮晅晃了晃镰刀,“好了,这样就不会掉下来了。”
“我帮你。”叶桑主动请缨。
屈暮晅点头:“我们去找个矮一点的椰子树,然后看看尺寸合不合适。”
两人都是行动派,不一会儿就找到了理想的椰子树,确保不会伤到周围的人后,他们开始砍椰子的头。
“别说,这个真废力气。”叶桑毕竟年纪也三十好几了,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的。
“快了,快了。”屈暮晅仰头看着晃动的青色椰子,“快下来了。”
“咚”的一下,第一个椰子被他们砍了下来。一回生二回熟,找到了角度和力道后,后面的几个就好办了,不一会儿的工夫,他们就砍下了八、九个椰子,早就超额完成了任务。
“还要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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