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孙明带了两侍卫去了神仙居,也不打招呼,让一守门的带了自己便寻上了余妈妈的卧房。
余妈妈还做梦呢,一大清早神魂飘渺,浑浑噩噩地便穿了衣裳起身开门。
孙明一干人进了屋去,在屋内转了一圈,末了在余妈妈面前站了,道:“余妈妈可知罪啊?”
余妈妈愣了愣,清醒了些,“罪?不知道爷说的什么罪?”除了贩卖人口,逼良为娼,行贿漏税,……外,神仙居应该没什么罪。
“神仙居窝藏乱党!”
余妈妈傻眼,“乱党?”
“我们世子昨夜来神仙居涉险暗查,终查得昨夜在神仙居梨花间留宿的几位客官实乃乱党!余妈妈想撇清关系的话,请速速将人交出来。”
余妈妈赔笑道:“爷您说笑了,半夜他们即离了去,跟神仙居是一点瓜葛都没有。”
“既然如此,那请余妈妈配合配合,将他们姓名住址说出来!”
不说是窝藏,说了就是
29、第二十九章 ...
自己不道德,举足轻重,余妈妈好一番犹豫思量,终究还是说了名字。
孙明满意地点了点头,拿了笔记了,收了笔拾起纸,吹了吹,折好,放到怀中,道:“很好。此外,我们世子因公受伤。还请余妈妈让昨夜服侍那三人的小倌以及服侍我们世子的小倌跟我们走一趟!我们有话讯问!”
余妈妈哪敢违拗,忙不迭让人把人给带走了。看着一干人离去的背影,余妈妈欲哭无泪,捶胸顿足,心中暗暗祈祷,“芝容,小汇,你们可得回来啊!”真可谓,可怜天下“慈母”心啊!
孙明离了神仙居后,让一个侍卫带了小倌去了福泰楼寻康容,自己则带了另一侍卫去了知府衙门,将写有那三人信息的条子递给了赵知府,赵知府心中不定,却只得接了,让官差出去捉人。
而康容见了那两小倌,将昨夜之事问了一番。二人除了说半夜瞅见了黑衣人,早上醒来发现两人睡一处外,啥都说不明白。不过康容听明白了,使劲一锤床褥,“一定是原静那厮做的好事!”等得孙明回来,康容挣扎着起了身,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带了人寻找上了安南王府。
原奎这日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来,起来后犹豫了一番,还是去了原王爷的书房,没瞧见原王爷,只瞧见了单手拄在桌上睡觉的祈越。
原奎暗笑着悄悄走近,立定了看祈越看了片刻后,突然伸手拿开祈越拄脑袋的手。
祈越脑袋一歪,几乎砸到桌上,猛然醒了来,抬头一见是原奎,揉了揉脖子,站起身来,道:“二爷,王爷今早去薛神医那了。”
原奎“哦”了一声,看着祈越发红的眼睛,道:“你想睡去榻上躺了睡便是。”
祈越苦笑着摆了摆手,“不敢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原奎说着,扯了祈越便要往榻上送。
祈越一味地说着“不好不好!”双腿愣是不肯走。
原奎使了蛮力将人拖到床榻旁,随即将人按倒,手脚并用地将人压了个结实,坏笑着道:“给我老实点!”
却说原王爷让薛神医给自己诊了一番,望闻问切一并做了,终究有了眉目。
薛神医行医几十年,如今已然七十有余,鹤发长须。
捻着山羊须,薛神医边思虑着边娓娓道来,“王爷早年征战沙场,本来就有所伤,这些年常年坐着,越发是不好了。……治虽然不好治,但想生个孩子,却还是可以的。如今先仔细调理几日,过些日子再用点药,把好事做成了就能成!”薛神医说着,对一旁的薛紫叶道:“紫叶,拿笔墨,给王爷写个方子!”
薛紫叶眉目姣好,柳眉秀目,举止文雅,说话的声音也是柔柔细细的,应了一声,拿了笔,循着薛神医的话头,便写了一张方子,交给原王爷。
原王爷拿着那方子,看了一番,忍不住道:“薛姑娘倒是写得一手好字。”
薛神医闻得赞赏,心中高兴,“王爷过奖了!”
原王爷心中惦记着自己那点事业,客套了一番后从薛神医那告辞了出来,将药方交给了丫鬟茉莉后,回了自己的书房。
原王爷进书房时,入眼的即是原静把祈越使劲往榻上按的那幕情景,愣了一下,随即喝道:“原静!”
听到呼喝,原奎忙收了手,站起身来。祈越也赶忙从榻上下来,在原奎身旁立了。
原王爷素着一张脸走到二人身前,看原奎看了片刻,道:“成何体统!赶紧寻薛神医去治治脑子。”
原奎出口辩解,“祈越困得很,我让他在榻上睡会觉,怎么就不成体统了?”
原王爷哼了哼,骂道:“小兔崽子!”说毕,扯了祈越便走,切走且道:“以后原静来,你大可以不必理他!”
正说着,外头来了个小子,通报说靖王世子带了人回来了。
原王爷驻足,松了抓祈越手腕的手,道:“让他们来见!”说毕,在案桌后坐定,等康容一干人到来。
30、第三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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