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被他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赢骄没说话,脱下校服外套扔到景辞身上:“帮哥拿着……”
“艹,点儿背,沾上脏东西了。”他骂骂咧咧地把里面的白t恤脱下来,“早想脱了,弄得我浑身不得劲。”
景辞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人的上半身已经一丝不挂了。
少年身材高大挺拔,因为常常运动,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_ou_,身体线条漂亮流畅。紧实的小腹上,六块腹肌若隐若现。
景辞愣了一下,连身上的校服都忘了管,连忙偏了过头。
赢骄轻笑,伸手把盖在他身上的校服拿过来,真空穿上了:“怎么样,哥的身材好吗?”
景辞抿着唇不答,抬脚就往前走。
“哎,这位小同学,我跟你说话呢。”赢骄不依不饶地追上去,憋着笑:“讲道理,多少人想看都看不到,你占了天大的便宜,给个评价怎么了?”
景辞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我也不想看。”
“那你看没看吧?”
赢骄无赖地挡在景辞身前,一边倒退着走,一边逼问:“说啊,到底好不好?”
景辞本就有些不好意思,偏偏赢骄还一直问来问去。
他微微蹙眉,伸手就去推他:“你让开。”
赢骄没躲,反而顺势握住了景辞的手腕,往后退了几步,大力将他拽进了怀里。
“啧啧啧,小同学,想摸就直说啊,又不是不让你摸。”赢骄恶劣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非要搞得这么迂回做什么?”
“谁要摸!”景辞被他气得牙根痒痒,连头疼都感觉不到了,伸手就去推他:“神经病!”
说完,绕开赢骄,快步往教室走去。
眼见着小变态一改之前的萎靡,斗志昂扬的像只小公j-i一样。赢骄轻笑了一声,跟了上去。
这下子应该忘了考试的事吧?
省实验不愧是重点高中,虽然放了两天假,但各科老师却丝毫不肯让学生松懈下来,卷子一张接一张的发,很快,景辞的桌面上就攒了一摞。
他仔细地将所有卷子收好,平平整整地放在夹子里夹着,塞里。
刘老师在讲台上反复强调注意事项:“出门的时候不要跑、不要闹,过马路的时候看着点。周一早上要按时来上早自习。周六高三也放假,今晚宿舍不开门。周日高三回来,有想提前回来自习的同学,可以跟着一起回来。”
看出大家都归家心切,刘老师并没有再说太多,又强调了一遍要注意安全,便放了人。
景辞已经通过手机中的记录,找到了原身家的地址,查好了回家的路线。
刘老师说了放学后,他就直奔校门口的公交车而去。
七班算是放的比较早的,因此这会儿公交上并没有多少人。
景辞找了个靠门的座位坐下,,思考着待会儿该怎样表现。
他实在是没有跟父母相处的经验,哪怕原身跟父亲的感情看起来关系并不太好的样子,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被关心了要怎么样?要说谢谢吗?会不会显得太客气?
万一问了考试成绩呢?是该老实回答还是模仿一下原身的表现?
一路上,景辞想东想西,心里七上八下的,却隐约有一点期待。
景家离省实验并不远,很快,景辞就走进了一个看起来十分不错的小区。
景家住在七楼,景辞站在那个贴着福字的防盗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方才敲了敲门。
穿来一个多月,原身所有东西他都摸清楚了。景辞找过好几次,都没有找到景家的钥匙,也就是说,原身手里并没有家里的钥匙。
“谁啊?”过了几秒钟,门从里面推开一个小缝,一个不耐的女声传过来:“有什么……”
她的目光落到景辞身上,下面的话戛然而止。
“谁?”一个中年男人端着水杯走了过来,饶是已经不再年轻,也仍旧能看出年轻时候的俊朗,见到景辞,他眉头一皱:“你怎么回来了?”
不等景辞说话,他就噼里啪啦开始了训斥:“不是跟你说了没事别回家吗?又怎么了?要钱?还是被老师赶回来了?”
景辞抿抿唇,一开始的紧张担忧早已消失不见,他抬头看着景父:“学校放月末假了。”
景父有些不信:“这都十一月初了,你放的是什么月末假?”
说到这里,他才想起来上个月末景辞没回家。
景辞淡淡地解释:“因为期中考试,所以晚放了几天。”
景父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勉强分辨出他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这才推了推妻子赵金凤:“让他进来吧。”
赵金凤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让开了,关门的时候,把门摔地哐当一声。
“行了,回来就赶紧回你房间呆着!”景父不耐烦看到景辞。
前妻出轨,让他连带着看大儿子也不顺眼。
更何况这个儿子还叛逆不学好,只会给他丢脸。
景父警告地看着他:“没事别出来打扰淼淼学习,听到了没有?”
景淼是景辞同父异母的弟弟,比景辞小三岁,目前正在省实验初中部念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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