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流氓会不会干掉自己?
目前看,不会,胖子明显另有考虑。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不管如何,只要能撑到明天早上,徐二哥等不到自己的电话,就会通知周克。
离明天早上还有一夜,整整一夜的时间,这群黑社会能轻饶自己吗?估计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徐伟平低着头,双手铐在椅子上,心里面忐忑不安的想了很多,也没人理会他。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斗鸡带了几个人走过来,松了他的手铐,押了他站起来,喝:“走!”
徐伟平问:“到哪去?”斗鸡踹了他一脚,说:“让你走就走!老实听话!田哥就会放了你!”
穿过走廊,被押着坐电梯,走到另一间房间,象是一个客房。一张很大的双人床相当引人注目。
徐伟平正在疑惑环顾左右,斗鸡手持一根针管走过来,笑嘻嘻的打量了他一下。徐伟平看到他眼中闪烁的不怀好意的淫邪光芒,忽然有一种大祸临头的预感。不由自主后退一步,却猛得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口鼻,挟持住了双臂。
斗鸡看着他惊恐万分的双眼,得意的说:“田哥知道你是个舔xx的货!今晚上打算让你爽个够!”
徐伟平被几个人一起使力强压到了床上,“呜呜呜”的喊不出来,上半身被箍得铁桶一样动弹不了分毫,只有两条腿疯了一样的乱踢。斗鸡叫人过来压住他的腿,强拉了他的胳膊,捋上了袖子,寻到青紫色的静脉,将针头扎了进去。徐伟平如同丢到油锅里的泥鳅,全身猛得一阵抽搐。
“啧啧”,斗鸡□□,“龟孙子还真够白的!摸着也挺嫩乎!”
“大哥,这小子还在挣呢,现在能松手了不?”有人问。
“等一会,等药劲上来了,他就挣不动了。”
五六分钟后,斗鸡命人松手。徐伟平只觉得全身力气都象被抽空了似的,四肢的肌肉软绵绵的,完全使不上劲。他奋力咬紧牙关,断断续续的吐出一句:“你……你们……犯……罪……”
斗鸡哈哈大笑,摸了把他的脸,“你要是个女人,老子还真乐意干你一炮……”,抬头一看,立刻站起来,说:“田哥,都弄好了。”
田金海指头间夹着雪茄走过来,视察了一下徐伟平的状况,正对上他直愣愣盯向自己的双眼。田金海抖几抖雪茄灰在徐伟平的脸上,后者呆滞而缓慢的眨动了下睫毛。田金海知道药物确实起作用了,很满意,挥挥手,“你们都出去吧!在门外等着!叫你们再进来。”
斗鸡带着了打手们出去。田金海将雪茄搁在床头的烟灰缸上,慢条斯理的从柜子里掏出一架dv,对着徐伟平调好角度,搁在柜子顶上。安排就绪后,田金海脱掉浴袍,露出肥胖的躯 体,爬上床,先揪起徐伟平的衣领,赏了他一个耳光。徐伟平的脸甩向了一侧,上面立时浮出五道血红指印。田金海推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正面朝向柜台上镜头的方向。
“看镜头,”田金海说,“把你的脸拍下来,别弄得不知道你是谁!”一边说,一边剥下徐伟平的外套,撕开里面的衬衣,裸 露出他的胸膛。
田金海粗暴的扭捏了两把,兴致突然高涨起来,扑上来又舔又咬又亲,气喘吁吁的说:“老子那天见到你,就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玩起来准tmd的够劲!老子一开始还真被你唬住了,不敢动你!前儿个才知道你tmd的也就是个被玩腻的鸭子,你傍过周盛是吧?周盛这个狗x的口味还真够可以,玩得都是你这种细皮嫩肉一掐一个印的,他以前身边有个叫苏易的,老子看他一眼就x,做梦都梦见他躺在床上等着挨x,今个老子拿你解解馋,你tmd跟他长得还挺像……”
徐伟平耷拉着眼帘,任凭田金海污言秽语、气喘如牛的摆布。他四肢无力,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然而脑子里却清醒的很,一边惊怒得冒火,一边绝望得冰凉。只能暗地力运足了全副的力气,咬牙切齿,一个一个的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
“你……有……本事……就……全拍下来……都……是……罪证……”
可是他的肌肉松弛,舌头僵硬,绝望中摞下的狠话也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量,就象在田金海耳边飘过一层棉絮。田金海捏紧他的嘴巴,眼中凶光毕露,狂妄道:“你听好了,老子x你这段是老子留着没事自己慢慢欣赏的,等一会四个人车lún_dà战x你一个,老子录下来留着当你把柄。老子派人x了你,留你条性命,放你出去,你要是老实听话,出去不再给老子惹事,老子就疼你,录的东西老子自己在家里看。你要不识抬举,拾条命回去还敢跟老子对着干,老子就不客气,录的东西卖网上去全世界一起看。”
徐伟平拼命睁大双眼,喘口气,断断续续说:“你……杀了……我……我……就……不去告……你……”
田金海阴森森冷笑,“我不杀你,你别急,我的小弟都在外面排队,有你喊爷爷饶命的时候!”
(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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