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鱼坐上了燕青城的腿,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了下了搂住了燕青城的颈项,而燕青城的手也搂紧了他的腰,力道猛烈地仿佛要将他揉进怀中,两人之间的吻如烈火燎原,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对方的喉间,就像瘾君子尝到了罂粟花的味道,谁也舍不得先离开。
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热,陆非鱼抬臀轻轻摩擦着燕青城抵在他两腿之间的硬物,故意勾引一般地伸手捏了捏顶端,燕青城轻哼了一声将唇舌移至陆非鱼的下巴,脖颈,一遍遍地轻舔他的喉结,白玉般的肌肤让燕青城忍不住实施每次见这人时都会产生的幻想,用了力道啃咬,陆非鱼呼痛地推开了他。
“你还是属狗的?”
“对,”燕青城毫不在意地点头应了,腰部用力顶了陆非鱼一下,眼底的**仿佛能将人烧起来,“但是这只狗只想吃你。”
“可是...我可没有断袖之癖!”陆非鱼趁燕青城不注意一把推开了他,同时站起了身来,见到燕青城身下仍然斗志昂扬地向他打招呼的“庞然大物”时,陆非鱼玩心渐起,将放在桌上的折扇拿在了手里,轻轻点了点那坚硬的物什。
“唔...嗯...月华!”燕青城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陆非鱼,仿佛已经用目光将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剥落一般,那物越涨越大。
“你个流氓!老子不伺候了!”陆非鱼一看燕青城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这一眼看在燕青城眼里却是勾人地紧,他飞速走上前来拉住了陆非鱼,从身后轻轻舔吻着他的耳垂。
“可是月华,它不想让你走...”
陆非鱼敏感地察觉到在自己后腰摩擦的灼热柱状物,可是手腕却是怎么也挣脱不开燕青城,试了几次皆是无果,陆非鱼没好气地无声地笑了,转过了身子将它握在了手中。
燕青城的眼睛里都是期待,两人视线相对,陆非鱼手中轻轻摩擦了几下,突然大力一捏。
“嘶...”燕青城一声痛呼,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言说,“月华这是想要谋杀亲夫?”
“‘亲妇’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放心,绝对八抬大轿万众瞩目,怎么样?”陆非鱼坐上了凳子,将桌上的一杯茶尽数倒在了燕青城的下身,“给你降降火。”
“好吧...只要月华能保证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也并无不可啊。”燕青城看着自己衣袍上一团湿痕只得无奈一笑,言语中却是仍然不肯后退半步。
这次陆非鱼却是再懒得接他的话头,话锋一转,“你身边的那个玉娇娘你还是注意一下吧,另外先别急着练那最后一重,付云天身上可是有完整版的你就不想看看?”
“最后一重...燕北死了吗?”燕青城的声音突然有些低沉,尽管心里有了答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死了,他用尽一身功力打通了付云天的任督二脉,自己便力竭而亡了。”
山洞里的老人不是别人,正是魔教上一任的教主燕北,而他也是被燕青城关在那里的。
魔教教主自古能者居之,燕北此□□妾成群,又残忍暴戾,燕青城的母亲只是他的一个侍妾,因为不小心犯了燕北的忌讳被他一掌打死,年幼的燕青城亲眼目睹了这一幕,拼命潜心练武,盗取了《逍遥圣诀》,又因为其武学天赋出众,他十五岁之时就取代了燕北成为了魔教新的教主,将他关在了青云派附近的那处山洞里。
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有些静默,陆非鱼见燕青城神思不属的样子不由有些担心,因为燕青城的事情在世界发展中记录不多,他也不知道对于燕青城来说燕北意味着什么。
“燕青城?”
“叫我阿南,”燕青城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将凳子移在了他的身边,两手抱上了他的腰,把头搁在了他的肩上,“月华,让我抱一会。”
“嗯。”陆非鱼声音沉闷,顿了一顿还是伸出手来轻拍他的后背。
良久,陆非鱼才听见了燕青城有些欠揍的声音,“月华,其实我不伤心,我就想你乖乖让我抱会儿。”
陆非鱼:!!!
......
第二天刚至傍晚,祝家庄便已大开宴席,因为昨日凌素漪宣布的事情,付云天和祝红姝暂时无法成亲,这喜宴也就没了盼头,祝衡便以此方式款待来客。
陆非鱼,肖月裳,燕青城三人并排坐在一起,而付云天和祝红姝则坐在祝衡的下首位置,中间是几个穿着暴露的舞姬正在大跳艳舞。
“这次多谢诸位少年英雄赏脸前来参加小女的比武招亲,但是因为青云大仇未报,我和贤婿云天都决定解决此事之后再办婚事,还望诸位理解一二,我祝衡先干为敬。”
祝衡中气十足,说完便将杯中酒一口饮尽,台下众人也都端起了酒杯。
“哥哥哥哥,那祝红姝长得那么好看就嫁给那个姓付的贱男人了啊?”肖月裳明显对付云天和玉娇娘的事情耿耿于怀,她抬起手肘撞了撞陆非鱼。
“你若是看不惯,我不介意请爹娘将你嫁过去凑一双。”陆非鱼淡淡开口,不过肖月裳如此态度,她如今是并不喜欢付云天吧?”
“我才不要!”肖月裳气急地回了他一句,声音有些大,将旁座的人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她却是毫不在乎,“那个姓付的有什么好的...”
“住口。”祸从口出,肖月裳说话就是从来不会经过脑子。陆非鱼严厉地望了她一眼,肖月裳在他的视线下低下头愤愤地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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