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发发耶
☆、金丝雀的抉择4
当夜
两具醉意朦胧的身躯紧密贴合在一起,男的一人儒雅、另一人却是俊美生色,在寂静无人的深夜,火辣舌吻。
「denis!」动情的男子撕拉对方衣衫,强烈的欲火令他整个目光都如要烧灼起来,他把怀里的人整个撞倒贴在雪白墙壁之上,狂野啃咬对方颈部。
思凛被他束缚于墙边,隐隐觉得那人的手已经从自己衬衫里往下伸去,触碰他隐密之地,撩拨他的欲□望。
「denis,」那个人的声音沙哑,恳切邀约,「把你给我,完全的,敞开的,不要设防……」然后无边无际的狂吻亲咬淹没了他。
思凛从睡梦中惊醒,一摸自己额头,都是点点冷汗,他缩在被褥之中,身体轻微寒冷,心惊犹存。
转头望去,身旁的修格,浓眉舒展,双眸闭着,裸□露在棉被之外的厚实胸膛随着呼吸,不时起伏,人正深深睡着。
半夜醒来的人,回想梦中情热景象,淡淡心虚。他看着哥哥轮廓深刻的脸,犹豫一会,把自己微冰的身子贴过去,抱住男人热如炭火的身躯。
一阵体温的暖度随即透过皮肤传递过来,思凛舒服地哼哼,把自己的大腿横跨在哥哥小腹之上,有裸睡习惯的人真是世间最佳抱枕,冬季上好暖炉。
修格被他这冰人贴惯了,睡眠之中下意识反手揽住他,任他放肆。
「哥…」思凛唤,毫无反应。
他以手摩娑修格的脸庞,亲吻鼻尖。他至今不后悔对修格的隐瞒,面对这个男人的霸权,这种事情就得变成说不得的秘密。罪恶感、心虚,虽有,但并不严重。
毕竟--醉酒的夜晚已成过去,不过是一时贪欢,havrd压力那么重,期末大考完喝醉放松后的一场游戏罢了。
只要我清楚自己爱的人是谁,想一辈子在一起的人是谁,那就足够。
吻与被吻,爱和被爱,界线分明。
瞒着你,也好。
说了以后,只怕以后我回曼哈顿念书,又要不得安宁。学校够累了,我真无心力再去应付这个。
你过往辉煌情史我不计较,我偶然的一夕欢乐你也该大度,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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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凛些微感冒,本就不舒服,偏又做梦,未得好眠,半夜醒后再睡,再睡醒时早就日上三竿。
修格替他端上热牛奶,早安吻印在额头,沐浴过后的清新皂香传来,思凛微笑,「你又去晨泳了?」
「自然,本想叫醒你,不过你还病着,什么破身体,一吹风就生病!」
思凛当然不会去提醒他是自己「穿得太少」才惨遭病毒侵袭,刚逃家被逮回来时,一上车就挨的那上百巴掌他可是余悸犹存,少穿件大衣而已就是几十下,啪啪啪啪地狠揍,真当我是你儿子啊!
「想什么呢!咬牙切齿的。」
思凛挤出微笑,道:「没有,齐主席想太多了。」
齐大主席不跟他计较,道:「喝了牛奶,给我安分些。这礼拜病没好全,下星期滑雪行程就取消,你就上健身房去,我本就替你找了健身教练,正好你提早上课。」
接过热牛奶的楚思凛脸上一僵,「哪里有人这样。」健身房怎比得上滑雪刺激新奇有趣!
「一天到晚病着,还滑什么雪。」
思凛说:「是你自己说要带我去度假,现在随便找理由就要打发我,言而无信,这是当人哥哥的态度吗?」
修格笑笑,「凛凛这是数落我?」
「没,没。我可没那胆子。」思凛边喝牛奶边说,牛奶胡子长在脸上,分外调皮。
「你这小东西,胆子肥着呢。该干得不该干得通通敢做!」修格在床沿坐下,拍拍身边位置道:「过来。」
思凛怀疑看他:「做什么?」
「跟你说话,做什么!」
抱着牛奶杯子的思凛只好乖乖坐过来,装出一副认真聆听教训的表情,说:「哥哥要说?」
「等下你收拾干净,我让司机送你回家。好了就打电话给苏瞻,他会处理好所有事宜。」
「咦?」
「荷兰那边有事,我过去看看,顺便安排几个饭局,大概三天后回来。你自己在家好好待着,卢伯会照顾你。」
「我不能待在巴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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