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去找刀疤和其他人,他们一起进入会议的帐篷,应该是要讨论一个多月之後的行动?卡帕多瞥着沙夏愣呆的蠢样,懒得多说,也不想照顾他讨厌的小鬼,可主人的命令难违,他还是将马匹带到井边、缰绳丢给沙夏,说道:「主人要你活动身体,所以这一匹马是主人给你的,主人说了,在你学骑马之前,你就负责喂它,帮它刷背清洗。」
沙夏怔怔的握着马儿缰绳,又见井边一个木桶装了水,还有刷子和布巾,摆明了要他劳动?他不怕做事,其实好过被剥掉衣服、锁在帐篷里面看到邪淫!可是,他发现白马的左後脚流血?他急着告诉卡帕多……
「它受伤了!」
「它有没有伤,都是你的,你负责照顾它。」
冷淡回答,令沙夏目瞪口呆,急着说:「至少请你告诉我,这匹马怎么受伤的?有没有可以治疗伤口的药?」
「它是主人在马匹市集看上的,与商贩交易、牵走的时候,它受到别处的鞭声惊吓,後退冲撞到铁器的利口,割划到流血……」卡帕多说完,丢出一小罐子。
沙夏连忙接住药罐,之後,卡帕多离他老远,却一直的监视,好像警告他:你就按照主人的命令,安分的照顾马,别指望逃走。
其实不用卡帕多盯着,不熟悉陌生环境,沙夏很难离开……头顶上的烈日使人闷热,放眼望去都是沙漠,除了强盗的帐篷,没有其余遮蔽太阳的地方?沙夏裹着头巾,注意到马儿不安的喷着鼻气,受伤很痛吧?它岂不和他一样的,被强盗困于此?同病相怜的心情,让他想要照顾它。
治疗受伤动物或是人,他不是没有经验,以前在阿黛菲神殿,他常常跟着祭司研磨草药、查看医学资料,帮助信徒与他们带来的牲畜恢复健康。
如果祭司大人在这里,会怎么做呢?沙夏努力回想治疗的步骤,首先,他伸手触摸马儿,吟唱安抚马儿的曲调,等它平静下来,不再抵抗他拉缰绳,赶紧抓时间,用清水冲干净伤口、涂药,马儿受惊的抖动,他用歌唱的方式,对它轻声细语:「好乖……别动喔……再等等……等一下就会比较舒服……」
沙夏记得祭司说过,动物和人一样,会喜欢某些特定的旋律,听了总是能放松下来……现在,似乎也对这匹马有效?
卡帕多瞠目结舌,不相信马儿竟然乖乖的站好不动,任由沙夏涂药,还解了腰带、缠住马脚伤口——这是怎样?一个小鬼吸引住凯尔罗斯,连马畜牲也听话?
忽地一阵低沉笑声,令卡帕多转身发现了,「主人?」
凯尔罗斯微笑,刚刚开会,和弟兄一起决定了下次的目标,然後回来看看沙夏。他让卡帕多做的,果然如他所料,丢着沙夏一人,那孩子没有惊慌失措,仍然可以照顾马匹,用歌声一下子安抚了它、利落的包扎伤口,这些必定是有经验,不愧为神殿的人,祭司那个老色鬼没骗他,沙夏不只学习仪式的歌舞,还学到一些治疗技巧,以後让沙夏治疗受伤的弟兄,测试沙夏的医药知识?这也能过关的话,他们就凭白赚到了一个随行的医生,对每次的行动是大有好处啊。
「去做你的事情,我来看着沙夏。」
「可是主人——」
「快去啊!」
卡帕多很不想凯尔罗斯和沙夏在一起,又不能违抗命令,只有悻悻然离开。
艳阳高照,沙漠一片炎热。
鸟儿渴干,发现地面波光粼粼,飞落下来,停在水桶边缘,它啾啾的叫,一面低头喝水、用嘴梳理羽毛。
沙夏轻抚马匹,也注意到一只不怕人的鸟儿?他觉得有趣,伸手呼唤:「来啊,到我手上来……」小鸟儿歪着头,啾啾叫几声,竟然跳上他的手指,沿着胳臂活泼的跳来跳去,叽叽喳喳,似乎吵着说话,逗他开心,笑问:「你是从哪边飞来的?去过阿黛菲神殿吗?可不可以告诉我……神殿在哪个方向?」
忽地想起了他成长的神殿,祭司,还有他的九位同伴、辅祭和守卫……沙夏悲哀起来。
鸟儿突然惊吓,展翅啪啦一下飞走!
沙夏这才发现,凯尔罗斯已经站在他身後?他吓到顾不得马匹,慌忙向後大退好几步,只见对方跟上来——
「为啥那只笨鸟肯停在你的手上,见了我就飞掉?」
「它不笨,它和我们人类一样,能分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你说我是坏人,所以它才会见了我就飞掉?」
「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你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顶嘴?」凯尔罗斯伸手抓住锁链,连项圈一起把孩子扯回他身边,瞧着窘迫闪躲的样子,他徐缓开口:「你躲什么?又忘了我是你的主人?」
「你每天都要自摸高潮给我看呢,呵呵呵。」
放荡的搂抱,大手没规矩地玩弄他羞耻的部位,加上贴近脸上的取笑声,窘得他全身热红,「不要……」刚才拒绝,又被狂暴的吻打乱身心,整个人喘不过气了,被囚禁在牢不可破的怀抱里面!
发烧生病呕吐很不舒服,那个时候,沙夏只想要身体快快的好起来,好不容易等到完全健康了,他又後悔,宁可继续病着……
病到意识糊成一团,什么都看不见,也就不必面对那两个人做出无耻之事!
可事与愿违,如今,沙夏又恢复了被剥光衣物、锁在帐篷的木柱,不去看,还是明白那两个人在干什么——
ròu_tǐ纠缠,碰撞得啪答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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