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赛里斯人来!赛里斯军队来了!”传令兵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刚下马直接吐了出来。但维尔穆斯已经顾不上这个小人物了,赛里斯军队来了!
“可恶的赛里斯人,那个暴君还真是回挑时候啊!”维尔穆斯回过头看着莱昂修斯墙上的那道裂缝,像极了两年前打在自己城墙上的那道裂痕。这两年自己厉兵秣马,精心训练军队,几乎抛弃了所有,不就是为了报当年的仇吗?想着想着,维尔穆斯的眼睛开始变红了。
“听到了吗?赛里斯的军队来了!维尔穆斯,你个街角乞食的老狗!你这个陶鲁斯山脉上贪婪的秃鹫!!你的末日到了!你死到临头了!!哈哈哈!!!”莱昂修斯站在自己的堡垒上,兴奋的手舞足蹈。他咒骂着维尔穆斯,不是因为两个儿子的自相残杀,不是因为维尔穆斯的挑拨离间,不是因为维尔穆斯的趁虚而入,仅仅是因为两个人持续十几年的权力斗争与随之而来的无限仇恨。这仇恨用云来形容是遮天蔽日,用地来形容是无疆阔土,用山来形容就是恨比天高。
“不!我绝不后退!哪怕是君士坦丁堡的皇帝亲自带着军队出征,我也要先把你灭掉!莱昂修斯,你这个地里刨食的老鼠,祝你在地狱里享受噩梦一般的惩罚!”维尔穆斯隔着城墙咆哮。他红着眼,翘着胡子,青筋暴起,像恶鬼一样地盯着楼上的身影。
“总督!不可啊!”维尔穆斯最忠诚的将军库曼人托勒密大惊失色。没了刻赤城,就算杀了莱昂修斯又有什么用?到时候大家一起去喝西北风了。托勒密是东边高加索城的一个库曼奴隶,是草原上的战争胜利的部族卖到罗马人的殖民地的。维尔穆斯看上了他的勇猛,为他起名托勒密,做了自己的养子。
“那你说怎么办!!为什么一定要不杀莱昂修斯而回去抵抗赛里斯的暴君?难道就这么放过这个只会在墙角撒尿的野狗吗?我绝不!托勒密,我绝不!!”维尔穆斯眼球几乎要突了出来,他真是气疯了。
“五百人,只要给我五百人,我保证城墙不失!一定不让赛里斯的暴君进城!”托勒密跪着抱住了维尔穆斯的腿恳求道。
“好,很好!你去吧。我给你八百人,一定要守住!”维尔穆斯深深地望了托勒密一眼,决断道。
“是!”托勒密喜出望外,马上点起士兵赶往了城墙。
“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维尔穆斯心里念道。转过头,维尔穆斯高喝催促着军队加强进攻。
“攻破这里!我分文不取!全是你们的!杀了莱昂修斯!”维尔穆斯高喝。
“杀了莱昂修斯!!”全军都沸腾了。每一个刻赤人都知道莱昂修斯的家里藏满了金银珠宝,藏满了塞拉利昂斯历代主人积累的珍奇异物。那是刻赤城所有人都期待的宝藏。
在维尔穆斯的鼓舞下,刻赤的军队纷纷加强攻势。不只是投石机与弓箭,连扔石头都出现在了攻城战中。当然扔石头也是欧洲流行的作战武器。一个皮套套住石头朝敌军一甩,不管石头砸到哪都是祸害。
另一边,终于赶到了刻赤城下的国风看着这个破烂的小城久久无语,这么烂的城也是第一次见。
不过时间已经不允许了。刻赤的军队开始登上城楼,把守城门。
“赛里斯的魔鬼们!这里是刻赤!是维尔穆斯总督大人的城市!滚回你们肮脏的老巢吧!!”城头的托勒密让士兵们齐声高喊,意图打击敌军的士气。不过从纷飞的弩矢和箭来看并没有什么用。
“看来事情有点麻烦了。”国风看着城头上躲避飞矢的士兵苦笑道。人算不如天算,算到最后被一条路坑了。
“尉缭子曰:‘攻......’”陈婷一看马上就要张嘴开喷。
“得了您呢,我知道我不是北京人,但你不能阻止我用这句话来喷你。这里的步兵由你指挥;胡校尉,弓兵由你指挥。不要强攻,只要保持压制即刻。”国风马上堵住了陈军事学家的嘴,再说国风只怕要发飙。
“那大人你干什么呢?”胡润鑫和国风一瞬间保持了高度的默契,马上协同防御陈婷的毒舌。
“我去砍树。”国风耸了耸肩,带着决死武士和长矛民兵们向海岸移动而去。
胡润鑫擅长弓箭部队,但对进攻战术却天赋平平,于是不得不问陈毒舌:“姐姐,大人砍树要干什么?”
陈婷又是一阵自得,马上开始解释起来:“兵法有云:‘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你看刻赤城虽然小但是也算是一个海港之城。伐木造船突袭其港乃是良策。彼内外两战,杂乱不可分,再破其港,此城必失。”
胡润鑫马上配合着露出了崇拜的小星星,就是不知道陈婷知道胡润鑫的年龄之后会不会起鸡皮疙瘩。
刻赤附近的树木其实并不丰富,这其中的缘由当然与当地的冶铁业脱不开干系。但是找一些木头切开拼接成小船还是可以的。反正这粗制滥造的破船国风不会再坐第二次。
隔着刻赤城约千步的距离,陈婷指挥着步兵列下营寨。当然陈婷也不会放过城头上的托勒密,大量的士兵被轮流派出去叫阵。顺带骗回早上射出去的箭和弩矢。
“造好了吗?”国风拉着手下问。在这海边吹七八天的海风,国风感觉自己的嘴里都带着海咸味的口气。
“差不多了。足够三百人突袭了。”主管这件事的临时百夫长也是亚历山大,好在可怜的长矛民兵们还算技能多面,把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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