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正准备问问这里的煤价如何,远处一条大船到达码头,卸货的苦力从各个房前屋后围上来,准备去卸货。
张三看了这样的场景才想起这是原始的大宋,这是打算找一家看看煤价,李四见张三对煤有兴趣,就问道:“三哥可是要看煤?”张三点头,李四带着张三来到一家街角的店面走进去,掌柜的出来迎接,作揖道:“吆,李大官人您来了?”
李四尴尬的说道:“休要乱叫,这是我大哥,义兴和记真正的东家。”
那掌柜上前说道:“您看,廖老二我老眼昏花,真神当面都不认得,还请恕罪着个。几位里面请,伙计上茶,上好茶!”
张三进去也没说什么直接穿过前院进到后院堆煤的地方,看着后院里五六个煤堆问道:“这些分开堆是不是价格不一样?”
老廖开口说道:“是,那边是河东路大同府产的无烟煤六百文一石,那边是怀州的烟煤四百八十文一石,……”
张三一听还真不少,就问李四:“我们平时用的是什么煤?”
李四说道:“哦,我们用的都是无烟煤。”
张三指着那堆最小的碎煤问道:“那个呢?”
老廖说道:“哦,那是卖给下户的碎煤,一百文一石。那些烧起来,灰大烟重。”
张三点点头没说什么,这时老廖看看说道:“大官人不如去前边喝茶,这边都是煤堆,又脏又乱的。”
来到前院,张三喝两口茶说道:“廖东家,这次我们就是来看看,我手下有一些伙计,家里人丁太多,想从这城外租个大院居住,不知老廖可知道这附近可有合适的地方。”
老廖听过,想了想说道:“要说有还真有,从这里沿河走半里多地,有一个沈园,哪里原本是一个江南绸缎商置办的,只是后来,后来……”
老人往外边看看,见没人就说道:“这里本来是沈家的一个小码头,后来就来了一个名叫什么驱虎将庞顺,仗着章家的势力,抢占了这片码头,在这又是卖煤又是炼焦,还在北边开了一家陶瓷窑。把周围搞的乌烟瘴气。”
老人叹了口气说道:“我们这些人本在下游城墙边上卖煤,只是那庞顺非成立个什么五丈河煤炭行会逼着大家迁过来。那沈家庄子盖了一半,周围又是炼焦又是烧窑的别说风景,连出气都是煤炭味。”
张三想着这家伙真够倒霉的,想到这边这烟尘这么大,也不适合自己做十六香啊,不过来都来了,不如去看看,张三想着告辞了廖老板。
两人沿着老廖指的方向往西北方走了不远,果然看到一个大院,院门紧锁,张三围着院墙转了一圈,这个院子占地有十亩多,确实不错,要不是空气不好张三还真的想把它租下来。
说道空气张三左看又看发现这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黑烟啊,张三跑到河边的堤坝上往远处看,只见院子东南方向几里外,确时有大片黑烟,但是烟尘顺着西北风一路往西南方向的东京城刮去,这边反而没有影响。
张三眼睛一亮说问李四道:“兄弟,这东京城西北风会刮到什么时候?”
李四说道:“这个可说不准,有时一二月,有时能刮到三月。”
张三计算着,也就是说这里最少能用到一二月,三四个月,也足够了,关键是老章过了年就要倒霉了,这墙倒众人推,到时估计那些运焦煤的必然反抗,这边岂不是没了后患,就算到时一两个月不倒,忍忍也就过去了,到时再等两个月就是了。
张三越想越划算,问李四道:“李四兄弟,你说我要是想把这片宅子买下来要多少钱?”
李四看看说:“三哥,这地方离城太远,又是河边,旁边又是泻卤地,买他做什么。也就是那傻帽才会在这起宅子。”
张三说道:“兄弟你光想坏的地方,这里也有他的好处啊,你看这里离城虽然远点,但是也不过是一个多时辰的光景,但是这里有河有路,还有现成的宅子,关键是这里便宜啊。”
李四想想还是觉得不好,但是张三想买他也只好说道:“这里如此荒凉又是泻卤地十亩地顶多值个三贯五贯的,但是这片宅子已经建好了这么多,估计花费的有一千多贯吧。但是这里有大半年黑烟滚滚的,又是弃之不用的半慌,估计五百贯都能买下。”
张三眼睛大亮,拍手说道:“好!就这里!走我们去找老廖,问问这家主人在哪住。”
张三拉着李四风风火火的跑到老廖那里,问了一下,那绸缎商人正好是住在安肃门内大街的芳林苑附近,张三告别了老廖就开始风风火火的往城里赶去。
进城之后,天已经擦黑,张三想想这么晚上门也不方便,再让人家看出自己急迫,狠宰自己一刀就不好了。张三和李四先去那家沈家江南绸缎庄认了认门,
张三和李四穿过西炭场巷往北一拐就回到了张三家,看来这沈老爷还是自己的老邻居啊,回到家猴子已经在家等着,看见张三回来说道:“三哥,西城张家庄有一个小院愿意出租,就是地方小一点,三哥明日可要去看看。”
张三微笑道:“呵呵,不必麻烦了,今天我和你四哥已然找到了合适的地方,你明日只需给我打听一下,芳林苑的沈家江南绸缎庄的老板,沈文的消息,仔细一点,多问问。”
猴子也是高兴的说道:“还是三哥有本事,得唻,您就瞧好吧,我明天连他家祖坟在哪都给他挖出来。”
张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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