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赟被说的一愣,王进一直看着自己想想才说道:“是受了点伤。”
王进点头说:“此内伤不可小视,静心调养,否者会留下暗疾,最近不要多动,好好修养半月在练武功。”
刘赟听了说道:“是。”
王进看看张三问道:“恕我冒昧,伤刘兄弟这人显然是用了内劲,武功不弱出手狠辣不留余地,不知这刘赟兄弟是何人所伤。”
张三尴尬的看着王进说道:“这个,也不是有意要瞒哥哥,前两日我教训了个泼皮……,谁知道那泼皮不知怎么花钱请来一个高手自称是京城御拳馆的教习,……。”
张三把事情的经过跟王进说了一遍,王进也没插话,等到张三把事情说完王进问道:“他真的说自己来自京城御拳馆?”
张三点头说:“是的。”
王进点头说道:“走,我们去御拳馆,问问遍知。”
张三一看说道:“这个,恐怕不好吧?”
王进摇头说道:“哎,兄弟你有所不知,我虽不是御拳馆教习,但是拳馆中多有我的同僚故旧,所以我们去问问,若是的让他们来道歉赔偿,若不是的我们也好揪出他免得到处去败坏御拳馆的名气。”
原来这东京御拳馆也是禁军教头和各个将军常去训练的场所,所以他们多有联系,王进一听是御拳馆,怕有人冒名败坏御拳馆的风气。
张三一听这个不是要打上门去么,因为张三已经让猴子打听过了,这孙立虽不是御拳馆教师,但是他确是周侗的师弟,所以去了必然要闹起来,到时要是恶了林冲等人,自己不是损失大了。
张三拉住王进道:“王大哥,昨天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还是不要去了吧,免得起了误会引起不必要的纷争。”
王进见张三不愿意去,看着张三说道:“张三兄弟,你我相识虽然时间不久,但是我王进既然当你们是兄弟,就断然不会说兄弟受人欺负不去讨个说法的,除非你不当我是兄弟,那样就算我王某没有来过。”
张三一听即感动,又无奈,只好说道:“王大哥别生气,小弟跟你去就是了。”张三带着刘赟杨泰还有张元霸跟着王进往内城走去。”
路上张三一直思考着到了怎么去搞好彼此的关系,在张三的印象中,林冲还有卢俊义都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但是张三又害怕孙立会提前说自己等人的坏话。
这个完全是有可能的,要知道这孙立的人品真的是不好说,原著中,当然是梁山好汉,但是反过来一想,作为官府中人,劫牢这个不是一个官军该干的。再有投靠梁山可以说你是走投无路,但是为了功劳出卖自己的师兄弟,这个就是人品问题了。
因为祝家庄作为地主武装,抵御强盗人家是正义的,如果说栾廷玉是个强盗你叛就叛了,人家抵御强盗入侵,你为了在强盗中立功结果勾结强盗背叛自己的兄弟,那你还怎么说。
想来宋江也是应该看他人品不好,所以排座次时一流的武艺连天罡都没有进。
张三等人一路不停走到一处大院门前,门前立着一个金色的牌匾,写着御拳馆三个字,张三看罢想着这个应该就是皇帝御笔题字的那个了。
也许是门口的两人认识王进,所以也没有阻拦,王进带着张三四人大跨步走入院内。
院子有几亩地大,左右两边都有不少人在练习着各种兵器的使用,两边的武器架子上,刀枪剑戟等兵器一应俱全,各种大小的石锁,木人,草人也是具有。
王进来到院子里,站在院子中间问道:“林冲呢?出来说话。”
这时厅堂里一个坐着喝茶的大汉起身上前说道:“哦,不知各位所谓何事,我师侄有事外出,不久就回来,还请稍等。”
王进看看他说道:“哦,你是他师叔?”
那人抱拳道:“吾姓栾名廷玉,乃是周侗的同门师弟。还未请教……。”
王进摆手道:“不必请教。我只问你,你们御拳馆可有一个叫做孙立的教头?”
栾廷玉一听就知道原来是昨天的人找上门来,冷冷的回道:“哦,你们就是打伤我师弟的那伙强人?”
王进听罢大怒道:“周大哥一代宗师怎么会有你们这等师弟,莫不是金台老爷子眼瞎了不成!”
栾廷玉一听这人辱骂自己的师傅,登时大怒道:“家师名讳岂是你可呼和,讨教一下阁下高招。”
说着从兵器架子上抽出一根棍子,摆了个架势。王进也不客气,从架子上也抽出跟棍子拿在手中。
张三一听是栾廷玉,还没来得及插话,就见两人已然摆开架势,张三连忙上前劝道:“且莫动手,栾教师不如你将另师弟请来,我们了解事情经过再说。”
栾廷玉昨晚已经听了孙立的讲述,自然对张三没有什么好印象,冷眼道:“讲什么讲,打过再说。”
当即强攻上来,王进立刻挥棒去挡,王进一边打还不忘一边跟杨泰说:“兄弟可看仔细了,多学点临场经验。”
栾廷玉一阵抢攻,见王进还有心情说话登时大怒,棍子舞的更是急促,王进依旧气定神闲的游刃有余。
这边一打起来,就有人去后院找林冲等人,寻了一圈没有找到,正好看见卢俊义正在喂他的宝马,当即那人跟卢俊义说了前边的情况,卢俊义一听竟然有人趁着自己师傅不在打上门来还辱及自己的祖师,当即往前院奔来。
来到前院,看见栾廷玉正和来人打在一团,仔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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