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回到家跟木匠兄弟说了此事,让他俩协助窑厂尽快制作模具。两人听罢放下手头的活计,立刻去窑厂。张三看着已经做好的长桌,觉得自己家有木匠就是好啊。
张三出去看看在招募些铁匠来,因为下一步就要多生产几副打煤器,还有炉子需要的铁桶。一个人有些忙不过来。
张三正打算带着人往外边走,门外一个老头往院子里探头观看,张三看这老头一副布衣打扮,宽衣大袖一副世外高人扮相,张三上前问道:“这位老人家不知来此何时?”
那老头上下的大量了一下张三说道:“呵呵,正是为寻你而来。老夫闻焕章,是个教书先生。”
张三一听觉得一个教书先生找自己作甚?想想自己也没有说要找教书的啊?于是就奇怪的问道:“哦,敢问闻先生找某何事?”
老头子摆摆衣袖笑道:“哦?这就是仁义张三郎的待客之道么?”
张三一看这家伙看来是真的找自己有事,连忙说道:“哪里,哪里,先生里边请。”
张三一边把他引到前院客厅,分宾主就坐才问道:“闻先生不知从何处来?找张某有何赐教?”
闻焕章笑着说道:“老夫乃是安仁村的一个教书匠,今日来拜见张三郎是想求一副字。还请赐教?”
张三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找自己求字,觉得有些奇怪,这安仁村在哪?闻焕章又是谁?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张三在心里回忆着,突然想起,安仁村闻焕章,不就是那个论坛上吵的非常火的谋士么?
张三在看这老头,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这么看就是一个普通教书先生,看不出他那里像满肚子的才华?张三试探着问道:“安仁村闻焕章?”
闻焕章微笑着问道:“哦?三郎也听过闻某薄名?”
张三欣喜道:“哎呀呀,险些怠慢了贵客,快上茶,上好茶!”
闻焕章笑着说道:“何来贵客,一村夫尔,上次赏菊一别三郎让闻某日思夜想,念念不忘。今日特来上门求教。”
张三听着闻焕章说起赏菊,又是念念不忘的,想到那日的菊花汁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看闻焕章顿时觉得他整个人都怪怪的。
张三驱散心中的胡思乱想奇怪道:“闻先生说笑了,张三那日赏菊并未识得先生,先生怎会对我念念不忘?”
闻焕章笑眯眯的说道:“三郎不认得我,我可是认得三郎,“除却陶家到我家”,“问世间情为何物”。今日特来一见陶家第二的真隐士。”
张三这才知道,原来是看了留下来的诗,张三当时留下诗词,也是为了能让人看到好羞辱那些才子一番,没想到竟然引来一条大鱼。
当下张三谦虚道:“闻先生说笑了,拙作难登大雅之堂,比起当日才子佳作,贻笑大方了。”
闻焕章看着他,笑着问道:“哦?三郎当真如此想?”
张三被他看得有些尴尬,倒不是张三谦虚,而是那些所谓才子还真的不配和这些千古留名的佳作相比。一菲把茶端上来,又悄悄退下。
张三端起杯子说道:“我素来喝不惯点茶汤,反而觉得这清茗别有一番风味,前几日在街上偶遇这西湖龙井散茶,特于先生品尝,有道是半壁山房待明月,一盏清茗酬知音。请……”
闻焕章见张三不再回答也不再纠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好茶,好诗,好一句一盏清茗筹知音。”
张三想起自己视乎又说了一句人家未听过的诗,这不又成自己的了。反正张三素来脸皮厚,也不在意当下接着说道:“我最喜庄子中那句君子之交淡如水,就如这清茗一般,色淡而回味悠长,茶清而口有余香,不掺杂其他,个中滋味只于懂的人细细品味。”
闻焕章听了张三的话又端起杯子尝了一口,说道:“三郎真雅士,好茶,果然与点茶别有一番风味。”
其实至唐朝开始已经有清茗一说,但是泡法还是把茶叶捣碎居多,张三当日看到这散茶觉得自己得到了一见装那什么的利器,当时就买了一点,准备招待那些读书人。今天这一招果然奏效。
接着张三开始和闻焕章神侃起茶文化,反正张三说的都是后人总结的,让人听着是字字珠玑,高深莫测。闻焕章一边听一边应和。一直聊到午饭时间,张三让厨房备饭。
两人又开始聊起酒,还好张三现在也是状元之才,虽然不能说对那些古文了如指掌,但是也不至于人家说话他都听不懂在说什么。再加上张三每每总结起来都如高屋建瓴,让人耳目一新。这闻焕章也不是腐儒,两人聊茶,聊酒,聊的也算开心。
下午闲来无事,张三又和闻焕章一起到河边散步,看着过往的船只,张三觉得自己应该把这个闻焕章彻底击倒,让他认识到自己比他高明无数倍,那么才能压下他的嚣张气焰。
至于怎么来,这还不简单,于是张三突然问道:“久闻闻先生大才,张有一事不明,还望闻先生赐教。”
闻焕章一听这话就知道张三是要考较自己,当下说道:“不敢,不知是何事?”
张三问道:“闻先生可信浑天说?”
闻焕章不知道张三为什么要问这个,但是从张衡开始浑天说就以被广大读书人认为是正确的,闻焕章当然也是相信的。所以闻焕章点头说道:“自然。”
张三笑着说道:“以前我也是相信地是平的,只是后来有一次我在汴河上看到远来大船,先看到高高桅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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