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三个字就像打开门的钥匙,把寒煦一个多月来未曾想起的一切通通勾了出来。他的视线锁紧了旬之刖的脸,这张相貌姣好的脸孔,连气色也该死的好。
想来这段日子他是过的不错了。
旬之刖挑眉,瞥了他一眼,接着揉着金发青年从他的身边走过。只是,手被人拉住了:“怎样才算是认识?”寒煦不同于一般男人那低沉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疲惫,但也不同于普通人似得哀求,让仿佛在问着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拉紧了旬之刖的手,寒煦再度和他面对面的站着,他的视线飘过旬之刖怀中的人,然后蹙眉:“如果我们之前的关系不算是认识,那这样呢?”说着,他众目睽睽之下把旬之刖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吻上了那张性感的唇。
吻很青涩,可是在宣誓自己的占有欲,他甚至把舌头伸进了旬之刖的嘴巴里。
无数的闪光拉醒了旬之刖的理智,他未想过这个看上实实在在的青年会这么大胆。本来想推开寒煦,可这么一来不显得自己过于矫情了吗?他一手扣住寒煦的下巴:“你跟我玩爱情游戏啊?”
透明的液体顺着寒煦的唇角留下,不知这液体是属于谁的,可那一幕的意淫令旬之刖眼神一沉。不得不说,寒煦的脸真的很英俊,如果这个人年纪再长些,说不定……该死的,旬之刖摇头,他在想什么,跟这种处男搞在一起,可不是他的作风。
“不玩游戏,我想跟你谈恋爱。”寒煦认真道。
噗哧……旬之刖咧开嘴笑了:“那你想好了我的问题吗?脱了衣服在床上等我?”
“旬之刖,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这个男人,为什么每次要当成是游戏?
“你觉得我像开玩笑吗?”挑眉,抿嘴。他说的话,也从来不是玩笑。
心顿了一下,寒煦打了个机灵,这男人?余光游览过四周,那一张张陌生的脸,全是冲着旬之刖来的。顿时,寒煦明白了,旬之刖在媒体界是宠儿,或者说他本身就是骄傲的代表,这样的男人却被自己……原来,他一直介意着那件事。
“我……对不起。”
对不起?寒煦原本是真诚的想要道歉,却因此把旬之刖最不愿想起的时候给勾了起来,他脸色黑了:“你去死。”拉住怀中少年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个混账东西,竟然还敢给他提那件事。
上了来接班的车,旬之刖的脸色始终不见好转。而他怀中的金发青年却没有被他的冷色吓到,反而不安分的摸着他的胸膛:“旬导对那位帅哥还是真性情呢,说说看,是不是又玩了人家,人家对旬导念念不忘啊?”
旬之刖闻言,垂下视线盯着他。
青年瘪了瘪嘴巴:“看,看什么?”这么一语不发的盯着自己,好恐怖。旬家的太子爷是名副其实的怪胎。
“你阴阳怪气的声音像太监一样,难怪只能当被人插的受。”一把推开对方,见对方脸色苍白了,旬之刖的心情才好转。他抬起下巴,高傲的看着他。
金发青年受了刺激,狠狠的瞪着他。久久,他说出一句让旬之刖想要跳车的话。他说:“旬之刖,你当初就是不肯被人插,所以才被人抛弃。”
第20章
砰……
旬家的别墅里,传出一阵又一阵的声音。想起那金发青年的话,旬之刖的胸口便被无名的怒火填满了。他怒的不是自己被抛弃了,而是想想自己曾经宁愿放弃某个男人,也不愿屈于人下,自己辛苦守候了这么多年的贞操,竟然被一个小子给破了,这口气,一向骄傲自负的旬之刖,怎么咽下去。
砰,又是一阵,名贵的花瓶在飞向门板的时候,也光荣的四分五裂了。上万的花瓶算什么,旬之刖会赚钱自然也会花钱,而他一向奉行如果快乐可以用钱来买,那么花再多的钱也不算什么。而此刻,他需要这些用钱买来的东西来出气。他砸东西砸的很爽,可不知楼下的人心惊胆颤。
贵妇坐在餐桌上,她脸上的妆容很精致,她吃饭的动作也很优雅,如果,忽略掉她越皱越紧的眉头。
啪。比起楼上,楼下的这一声也毫不逊色。
胆小的人一颤,埋怨的看了贵妇一眼:“妈,你这是干什么?”发出屁颠屁颠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外fēng_liú无限,在家变成小媳妇似得旬之镜。
旬之镜觉得,如果下辈子他可以选择,一定不会跟旬之刖和眼前的女人投胎在同一家,想他旬二少在外多风光,可是在家里,碰到了两只母老虎。好吧,他必须承认,他只有在心里埋怨旬之刖是母老虎?至于为什么?哪有男人性格像他这么差的。
“老婆?”旬爸爸挑眉。
旬妈妈瞥了他一眼,叫来管家:“大少爷从回家到现在还没出过房间,你们去问问,他这是怎么了?”只听见楼上砰砰的声音,再扔下去,估计连硬件的装潢也会被分解了。
“夫人,这个……”管家欲言又止,说实话,他们这群下人最不敢得罪的就是大少爷。
平时大少爷没什么,心情好的时候笑的可好看了,可是大少爷一旦心情不好了,那是比天皇老子还难伺候。
“算了算了,我自己去。”旬妈妈知道管家在想什么。
“老婆。”旬爸爸拉住她的手,“人家不是都说慈母多败儿吗?之刖是你给惯坏的,而且惯了这么多年,你也该歇歇了。”每回碰到大儿子的事情她总是无法镇定,借她的话说,小儿子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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