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向自己的肩膀,夜阑皱眉,多年来从未轻易显露过喜怒的他,眸低闪过了丝怒怼的气息。
寒光一闪,夜阑将剑收入鞘内,起身,夜阑翻身跃下窗户,身形隐没在了黑色的夜幕之中。
漆黑的屋内,看着远处那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眯起了自己的双眸。
身轻如燕的夜阑一路飞行直至这无人的树林深处总算停下了自己的步子。无人的夜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月光零星的有叶间洒落,
听着身后那窸窣的声音接近,夜阑回头,一双漆黑的眸子好似蒙上了层薄薄的霜。
那人来到他的身后,停下步子。夜阑不语,只是摸出怀中的东西夜阑不语将其抛给那人。随即脚尖轻点地面身轻如燕般消失不见。那人站在原地,将手中的东西放入怀中,这才转身离开。
夜阑反回客栈的时候,楚云雷也刚好回来,看着那人推门而进,楚云雷放下手中的清茶,起身向他走去。
“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看着眼前的人,夜阑神色不变,关上房门:“只是在外面转转,公子还为休息?”
看他渡步来到自己跟前,楚云雷低低一叹,伸手将他抱住:“我在等你”
听这话,夜阑眸中闪过一丝不悦可惜靠在他身上的楚云雷并没有发现。
靠在夜阑身上,楚云雷沾床即睡,夜阑被他犹如抱枕抱住,夜阑无声轻叹。楚云雷这样的习惯即便多年过去依旧没有改变。夜色中,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容颜,退去平日里他周身的那股霸主气息,现在他反而到显得有几分年少的气息。静若兔子婉似清莲,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会看见他身上那与楚云溪相似的气息。
轻轻一动身体,感觉他抱着自己的力道还是有些过紧,像是是在宣示什么一般。在早些年的时候,楚云雷还小,夜阑只是将他当做弟弟一般,夜里抱他入睡,可是现在……当初的孩子已经是位风度翩翩的少年,不似当初那般娇小,更别说在那日楚云雷还对他……
想着那日的情景,夜阑皱眉,心里渐渐升起一丝愠怒,束缚在自己身上的力道突然紧了紧,夜阑不动尽量压下心中的愠怒,只是肩膀上的伤,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第二日,天不亮,两人就被那嘈杂的声音惊醒,楚云雷奔出房间,见四周人潮涌动似有什么事发生,随便抓住眼前奔跑而过人一问,才知道原来昨晚歇子痕连同几位江湖中人发现了那接连害死个掌门的凶手,可惜两人苦斗之下还是被人逃脱了去。
“是什么样的人竟连子痕哥哥你也不是对手?”屋内,见子痕坐在榻边换上衣服,楚云雷轻笑,神色云淡风轻。
“呵,追查多日我也认定此人功夫定时不在我之下,却不想竟是自己高估了他”要不是昨晚终于有机会同他交上了手,估计歇子痕还会认为此人搞不好就是那些什么个武功高强的武林败类,如此费翻心思自是必然,只是谁知道,此人除了轻功暗器了得之外,功夫却是平平。
“若真是如此,那平他又何以可以害死几位掌门?”楚云雷挑眉。
听闻,歇子痕皱眉,心里暗腹。莫不是此人只是个幌子……
大步踏进房门的楚严看着两人那沉眉凝思的样子,渡步来到歇子痕身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他可有受伤什么的。楚云雷见他那明明关心的样子还将一切都掩饰的无缝可见,心中低叹,楚云雷起身道:“在承洲呆了多日,我也该离开了,今日来也是想向两位哥哥告辞的”
“你要去哪?”听楚云雷说走,歇子痕直接将某人忽视:“不多留几日?”
看眼歇子痕身边的人,楚云雷淡笑:“子痕哥哥有大哥相陪我便不凑这热闹了”闻言,歇子痕心中暗暗笑叹,这小子还是如当年一样啊。
转眸看了楚严一眼,楚云雷向前踏去一步:“大哥,母后那边还请你多为担待,他日我必定会去向母后请罪”
楚云雷的不辞而别不用想他娘必定十分生气,也是失踪多年的儿子好不容易回来,可谁知道才呆了不足十日便又不辞而别,没有派大批人马出来抓他已经很不错了,只是……即便只派了一个人前来,估计也够他呛。
勾唇一笑,楚严眸光闪闪:“云雷,这次怕是我也帮不了你,出来之时母后已经下了死令,非得带你回去”楚云雷那天前脚刚走,后脚楚严就被他娘骂了出来说是这次找不到楚云雷他也不用会去了,可想而知这次他娘有多生气。
听这话,楚云雷但笑不语。
看着两人眸中闪耀的神色有些电光火闪,歇子痕轻咳:“云雷,你可是还有什么事需要处理?”“楚云雷身上的气息,歇子痕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发现了,那是属于江湖中人该有的气息……
“没有”轻笑,楚云雷弗了歇子痕的猜测。
见楚云雷似是不愿多说,歇子痕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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