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敬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很心疼自己口袋里的钱。
他沿着马路走了一会儿,心想有没有什么二十四小时开的店,可以让他熬四个小时,等早晨五点半地铁重新运营。
这一带是闹市区,路两旁有很多酒吧迪厅。凌晨一点半,灯红酒绿,正好是营业的高`潮。
很多酒吧很热闹,甚至门口都挤满了男人女人。有些人喝醉了,扶在路边的栏杆上大声地呕吐着。
韩敬慢慢地走了两条马路,然后突然停住了脚步。
因为在一间同样热闹的酒吧门口,他看到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半无力地扶着路灯,似乎想招手拦出租车。
那酒吧和别处的酒吧不同,门口挤满了各种壮汉,有人时不时地蹭到他。
韩敬觉得他随时都会一头载倒在马路上。
韩敬想也没想,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对方,关切地问:「兰老师,你,你没事吧?」
兰知双颊酡红,在路灯幽暗的光线下泛出不正常的粉晕。他的衬衫松开了好几粒钮扣,衬衫下摆一角也从西裤里被半拉出来,在夜风里飘着。
他的眼镜折射着满街霓虹灯的光怪陆离,更衬托出镜片后那一双眼睛里深深的茫然和落寞。
韩敬看得心疼极了,伸手就紧紧抱住有些酒气的兰知的身体。
兰知被他揽入怀里的一瞬间突然像触电一样,在他怀里奋力地挣扎了一下,忿忿低叫了一句:「伯父别碰我!」
他的力气很大,韩敬被他撞的肋骨都有些疼,不得不全力收紧双臂钳制住他,抬起他的下巴来让他看清自己,道:「兰老师,是我啊!你看清楚啊!我是韩敬啊!」
兰知虽然喝了不少,倒只是恶心无力,人还算清醒。他睁了睁眼睛,看着韩敬,慢慢停止了挣扎。
「兰老师你记起我来了吗?」韩敬生怕兰知没把自己放在心上,怯生生地又解释,「我是您上班的教学大楼的管理员韩敬。」
兰知表情漠然地看了他一会儿,最终在韩敬的怀抱里放松了僵硬的身体,任由韩敬拥抱着自己。
「我有些醉了。」他迅速控制了自己先前的失态情绪,轻声而有礼貌地问韩敬,「你能帮我叫辆车吗?」
不要说叫辆车了,就算是兰知让韩敬现在变成匹马驮兰知回去韩敬都没意见!
韩敬很快叫到了出租车,打开车门,将兰知抱入后座,
兰知两手勾着他的脖子,眼睛半闭睫毛低垂。他的领口敞开着、隐约可见里面迷人的锁骨。韩敬看着兰知这一幅慵懒而性`感的样子,真的是差点忍不住放肆亲上一口。
他想想不放心,就厚着脸皮一起跟着兰知挤进出租车:「兰老师,我,我送你回去吧!」
兰知闻言从镜片后抬起惺忪的眼睛,很冷地看了韩敬一眼。他并没有拒绝韩敬,只转头朝司机说了地址,就在韩敬怀里睡过去了。
兰知住在离闹市区不远的一个小区里。小区闹中取静,虽然看上去并不是新的楼盘,但总体档次还挺高档的。
韩敬知道a市房价贵得吓人,这样位置的小区一平方米没有四五万肯定买不下来,不由吐了吐舌头。如果这房子是年轻的兰知买的,那敢情兰知家也挺有钱的啊。
下车结帐的时候,兰老师睡得不醒人事,整个人都依偎在韩敬怀里。韩敬不想打扰他休息叫醒他,也不好意思当着司机的面猥琐地从兰知身上翻钱包,就从自己口袋里掏了仅剩的一点钱,付了出租车车费。
他把兰知抱下车,在楼下立着,又有些发愁了。楼有二十几层呢,天知道兰知到底住哪一层哪一间呢?
“兰老师,兰老师!”他轻轻叫着怀里的兰知。
兰知没什么反应。他看上去难得的乖顺,像一只温柔的猫,一点也没有平时清醒时候那种冷淡而疏离的气质。
韩敬在凌晨的夜风里呆呆望着他俊美的容貌和修长的四肢。
正巧楼里有个人拖着行李箱出来,大概是去飞机场赶早班的飞机,看到韩敬打横公主抱着昏睡不醒的兰知,就上来问道:“怎么了?”
韩敬说明自己是送兰知回家的。那人认识兰知,就告诉韩敬:“兰知住在十一层1101室。”说完匆匆开车走了。
韩敬得到指点,很快就找到了兰知的家。他按了几次门铃都没有人回应,就掏出兰知口袋里的钥匙,打开大门进去了。
兰知的房子倒也不是很大,一室一厅,他一个人住。房间里的家具风格很简约,只有三个大书架,堆满了各种书籍和论文资料,让整个房间都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墨香来。
韩敬在门口玄关脱了自己脏兮兮的鞋子,小心翼翼地走过干净的客厅,走进同样干净的卧室,把兰知放到了床上。
兰知后背沾到床,微微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看韩敬。
韩敬忙道:“兰老师,我送你回家来了。”
兰知懵懵懂懂地点点头,意识并不是很清醒。
韩敬又柔声哄道:“兰老师,你这样睡会着凉的。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你睡到被子里去,好不好?”
兰知轻轻地“嗯”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得到兰知的允许,韩敬忙帮兰知解开剩下的衬衫纽扣,脱了他的上衣。
兰知半裸着,白皙的皮肤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泛起浅浅的红晕,上半身曲线优美,简直像一尊希腊雕像。
韩敬觉得自己的老二已经不听话地硬了起来。他忙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用力吸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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