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晋用右臂支撑着头起了一些,淡笑地望住他,示意他继续。
“以后……你多少控制一下次数和时间怎么样?”
“嫌少?”容晋笑得太无害,不了解他的人或许真以为他是这么想的。
秦时雨几乎没忍住快要伸出去的拳头砸他那张噙着淡笑,太过分的脸上,很苦逼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道:“我才二十七岁,不想精尽而亡……”
容晋安抚地拍拍他的脸,反问:“你觉得我们做起来不舒服吗?”
秦时雨把脸埋进枕头里,用沉默代替了回答,要命就要命在每次都舒服得不行,可无奈体力实在是欠佳,后遗症太强大啊混蛋。
“既然舒服,那何必把快感往外推啊?傻瓜。”被恋人承认某方面的强悍是男人最根本的骄傲,容晋掩饰住嘴角扬起的笑意,可愉悦的声音很明显地出卖了他。
秦时雨再忍不能,飞身扑起,把容晋压了个严严实实,两腿往他腿间一插,很不爽地咬他的嘴唇,“以后你上我一次,我也上你一次!”
容晋伸手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沉吟片刻,无所谓地笑起来,“你想做便做。”
正在忙活的秦时雨闻言反而怔住了,狐疑地眯起眼盯着他,似在琢磨他这只是一时宽慰还是真的,看了半天容晋脸上除了认真还是认真。
“觉得奇怪?”容晋见他发呆,问道。
“奇怪,你真能让我上?”秦时雨顺嘴把疑问说出来。
容晋释然地一笑,点头说,“本来就不用分得那么清,你想我就让你做。”
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填满了胸口,当然,要说因为在乎所以甘愿奉献自己什么的太矫情,同志之间谁上谁下本来就没有区分得那么清楚,但这话由容晋说出来却别有一番震撼,他确实也有接受男人的地方,可谁真能压?这么习惯高高在上的男人被人压在身下做一系列这种那种事,他几乎无法想象。
秦时雨从他身上滚下来,后脑勺正好枕在他的手臂上。
“怎么放弃了,不想做?”容晋笑问。
秦时雨坏笑了声,道:“我怕自己太厉害,压得你受不住反抗我,我可制不了你。”
容晋戏谑的眸光意味深长地落在他脸上,秦时雨被他看得没脾气了又补了句,“我没做过上面,不习惯。”
话音刚落,被子里的长腿便动了一下,紧接着,一只带着枪茧的手蓦地握住了他软软的小小雨,容晋哧地一笑,眨眼说,“那么说,这里还是第一次……”
秦时雨好看的唇角扬了起来,看着容晋发笑,“那你后面还是第一次吗?你和以前的小情人在一起也让他们在上面?”
果不其然,容晋温柔的有点色的俊脸倏地就黑了,还带着一种自己也无法想象的嫌弃状。
随即,秦时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容晋按在身下好好地调戏了一番,一番下来,秦时雨原本就极度虚软的四肢更加无力了。
谈判的后果竟然是又被整了一顿,秦时雨颤抖着手指无比悲愤地朝容晋咆哮,“靠,容晋,你的本性暴露得也太快了!我要和你分床睡,必须!”
当晚,秦时雨还当真跑回自己原来住得那个房间睡觉了,关了门锁上两道保险。不料半夜就有人跟了进去,照旧两人一被窝。
这房间和他的卧室本来就风格相似,床也够大,没什么不好。
再说,落跑的人怎么不想想,他会没有自己家里房间的钥匙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只是很“单纯”的夫夫生活,很纯洁。
30、可笑 ...
医院,住院部。
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住院部的庭苑里有不少出来散步透气晒太阳的病人。秦时雨早十分钟前就到这儿了,正和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小男孩在草地上玩小皮球,小男孩的妈妈就在一旁,微笑地看着他们嬉闹玩耍。
“他怎么了?”把小皮球丢给男孩,秦时雨低声问那位还很年轻的妈妈。
年轻的妈妈笑了笑,看着自己的儿子没有明说,却还是说了一些,“治不好的病。”
秦时雨一愣,却看旁边的她始终噙着微笑,远不像其他的病人家属那么愁云密布,唉声叹气,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反而柔声地说着,“孩子在世上住不了多久,我只想让他在这段时间里活得开开心心的,没有遗憾,这就值了。”
她的目光太过温柔,竟让秦时雨心口一阵狂跳。渐渐地体会到了她这句话的意思,幸福是相互的,只可惜有些人只想着让别人过得好,偏偏委屈了自己。
幸好那人不是他。
小男孩玩得开心,粉嫩的小脸蛋也红扑扑的,荡漾着红晕,说再见的时候那小男孩被他妈妈抱在怀里,还挥着小手冲他说拜拜,笑起来特别可爱。
秦时雨拍拍自己的脸,暗想现在的脸色总比刚才下车前自己看得那一眼好多了,还多亏了那个可爱的小家伙。
他真不希望一会儿那人看见他却发现他憔悴不堪,自认为离开他好过不了,这种会误导人的事不想干,尤其对象是叶宁远的时候。
问了叶宁远的病房号,秦时雨找了过去。
转过拐角的时候,陈胜东正从他对面走过来,抬头猛地瞅到原以为绝对不愿意来的秦时雨,当即傻愣在原地,秦时雨双手插兜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
“哎,等等……”陈胜东折身回去拉住他的手臂,后者皱着眉侧身问他,“怎么?叶宁远不在那边的病房?”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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