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肖玲虽然一直找话题,却是为了掩盖自己紧张的模样,张珩目光深沉。那女鬼未免太不道德,跟在无辜的小女孩儿身边,无耻至极。
难怪说徐宁会喜欢这帮学生们,这样看起来,这些学生确实是有他们可爱的一面。
坐客运车到了雪龙天酒厂所在的县,又几经倒车,到了镇里。走着走着一阵幽怨的音乐声响起,张珩皱起眉,“靠,现在这鬼出来还自带背景音乐吗?”
“啊,是我的手机。”肖玲不好意思的一笑,接了电话,“呃,徐老师?”
“下楼,我去求了护身符给你。”
“可是我……我不在寝室里啊。”
“那你让和你同寝的人下来吧。”
“徐老师……我在……”肖玲不知道怎么说,求助似的望向张珩。张珩点头接过手机,“徐宁,我带肖玲来找女鬼说的凶手了,最迟三天后回去,你放心吧。”
“放心?你让我怎么放心!”徐宁几乎发怒,向来温润的性格由于张珩的出现也屡屡控制不住。“你怎么能这样做?”
“做都已经做了,你也小心一点,没有我在身边,最好不要惹事。”张珩吩咐完后就强行挂断了电话,关机,以免徐宁再来骚扰他和肖玲的进程。
在找到了建在雪龙天酒厂之上的新酒厂后,张珩便感觉这酒厂很诡异。酒厂前头院子里养了几只大黑狗,是辟邪良方。由于天色已晚,酒厂里已无人,张珩在门口叫门,不一会儿,从黑暗里走出一个提着老式煤油灯的老头,将灯提到张珩面前去看他的脸。
“小伙子你找谁呀?”老头问。
张珩隔着大门询问当年雪龙天酒厂发生的事情。老者面相衰老,打开了厂子大门让张珩和肖玲进去坐。在开门的时候,张珩注意到老者的手上还有好多老年斑,看起来老态龙钟。
进了一间小屋子,老者将煤油灯熄了,房间里的白炽灯虽然不太明亮,却也是能看清人的。“你说的是李家吧。”
张珩不知道女鬼姓什么,但也点了点头。老头幽幽道,“这件事俺们这地方的人都知道,你们是外地来的?怎么又想起问这回事了呢。”
“事关重大,老爷子您就告诉我们吧。”
在张珩的劝说下,老头粗略地讲述了当年的事情。
“老李家有个姑娘,长得漂亮,学历也高,在城里念大学,回来后告诉家里人她在城里处了个对象。可她在俺们这块儿已经定亲了,是镇长家儿子,小李姑娘没办法,就和城里那小伙子分手了。那小伙子不想分手,就在这酒厂里,对,就是在这里,就把小李姑娘一家都烧死了。你们说说,怎么有那么狠心的人啊。”老者的脸上尽是沧桑,默默叹气。张珩又问,不是说死了四个人么,城里来的小伙子怎么样了。
“还有镇长家儿子啊。”老头哀叹道,“镇长家儿子想去救火,没救成,把自己的命也给搭里了。”
“那城里的对象呢,杀了人后,跑了?”张珩皱起眉问。
“人家也有钱有势的,把关系一切打点好,这件事就成了意外爆炸引起的失火了。当年我亲眼见了这一切,可我收了钱,不能说。那城里小伙子走后就再也没回来,现在根本就找不到了,听说是出了国。”老头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孽缘,孽缘啊……”
如果是这样,那找到人就很困难了,更别说是在三天之内。张珩想和肖玲背上的女鬼商量商量,却发现她不在,就带着肖玲和老头道别,走出了酒厂。
肖玲几乎都要急哭了,在大门口昏暗的灯泡下问张珩这可怎么办,张珩沉声道,“先找个地方住一晚,明天去镇长家里。”
所幸这地方还是有招待所的,肖玲很害怕,又不好意思提出和张珩一个屋子,张珩见她踌躇的样子便开口道,“你要是怕的话可以和我一个屋子,我不睡,就在一边看着你。”
肖玲想了想,郑重的点了点头。
没有比见鬼更可怕的事情了。前半夜的时候肖玲也睡不好,张珩借了肖玲的手机给徐宁打过去了电话。电话里徐宁的声音异常疲惫且低沉,张珩只得劝慰道,“不要太想我,我三天内一定会回去的。”
“要是带不回肖玲,你也别回来了!睡棺材去吧!”徐宁咬牙切齿道,随后反应了过来,改了口风,“不,我不管你怎么样总之一定把肖玲带回来。”
“我在你心里,就比不上你的学生吗?”哪怕肖玲就在旁边听着,张珩仍旧问了出口。
电话那边的徐宁迟疑了几秒钟,“你们都要回来。”
张珩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声音也软了下来,“我知道床上没有我你会不习惯,放心吧,下次不会扔下你了。这次是因为事发突然,又很危险,才不想让你跟着来的。”
肖玲:“……”床上?我靠,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会不会是因为我快死了所以才不怕让我知道?不!
不用想也知道徐宁在那边脸红,又故作正经的在电话里骂自己胡说八道,张珩又说了几句后挂了电话,在将电话递给肖玲的时候,见她脸红的模样,更是友好的笑了笑。
“把电话关机了吧,省着点儿电用。”
第二天两个人早早就出发去镇长家了,张珩不知道镇长还是不是几年前的那个,打算先确认一番再说。在见到传说中的镇长后,张珩说明他们是记者,希望能调查几年前葡萄酒厂事件的真相。镇长约莫四五十岁的样子,是一脸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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