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没几分钟,喝了几杯啤酒,修叔就提出要走了。我客气的站起来和他握了握了手,只是感觉到手好温暖。不舍的松开手看着他略发肥的背影消失在街道中。
“小风,你刚才发什么楞呢?要不是我踢了你一脚,这次真要搞笑话了。何伟微怒到。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小风,你疯了。你是在找死。”片刻后,突然何伟气急败坏的冲着我叫道。唾沫飞了我一脸。我拿过纸慢慢的擦掉脏东西还是不说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几分钟后,他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说,“你决定了?你可想好了,这可不是玩的”。我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个,才说,“何伟,你真是我的哥们,我的知音。有些话不用我说,只要看着你,你就能明白我的意思。真不枉我们小的时候一起玩尿。”也许这句话勾起了小时候的回忆,他那找抽的笑容又浮在了脸上。“那是,那时候谁跟谁啊,我还记得为了帮你打架,我被一帮人压在地下蹂蓠的情景。也不会忘记我们为了买吃的,你偷你家里钱,结果被你爸告诉了我家人,我们一人挨了一顿暴打的事情。”哈哈哈哈……听到这声音我控制住自己想扁人的情绪。“对了,叔叔阿姨还好吧,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们了。”何伟突然问我。我自嘲的笑笑,“你好久没见过他们?我比你更久没见过他们了,只是偶尔通通电话,”“小风,别这样。将来,你总要接你爸的公司的。”何伟安慰我。我说,“无所谓,我能养活自己。算了,不提他们,说说我们的计划吧。“这事情是大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可以在其他人身上做实验,但修叔你可要绝对小心了。”何伟一本正经的给我说。我不理解的问他,“为什么?”“他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局里的,警局的。这个结果确实让我震惊不小,但也激发了我内心的征服xx。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我不会轻易放弃的,我怎么样都要试试。何伟见没给我造成什么压力,摇摇头说,“你真是想找死了。搞不好,把你小子弄到局里,再让你身败名裂。那时候,你就只有哭的份了。”我对何伟说,“你靠蛮力解决问题,我靠大脑来解决,这就是愚者和智者的区别。我边说,边指着我的脑袋。难得何伟没和我抬杠,只是不停的摇着脑袋说,“你是色迷心窍。没救了。”
“修叔对孩子好像比平常家人父亲对孩子要上心的多啊。”我疑惑的问着何伟。他“嗯”了一声。我思量着,这不很矛盾吗,按理说父亲和母亲给予孩子的爱应该是相等的啊,孩子也一般比较和母亲好相处啊。但是修叔的表现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啊。到底是怎么样的呢?是他和老婆的问题还是老婆和孩子的问题?我迷惑了。
我又问道,“你和他应该很熟吧。给我说说他的情况。我好再作决定。”何伟扬扬头看着我说,“我真想劝你放弃,可我知道,你是不会同意的。既然这样,那我就支持你。谁让我们感情这么好。”我感激的看着他。他继续说,“修叔和我二叔是昔日的战友,以前他常常去我二叔家。我那时也老往二叔家跑,前段时间因为生意上的问题,我二叔还替我去找他帮过忙。所以慢慢就熟悉了。我只记得,他这个人非常严肃,而且脾气不小。有时候即使在我二叔家,他都会发脾气。我二叔常常对他说,你都一把年纪了,脾气还和当年一样。该收敛了。”听到这些,我很难把刚才这个儒雅的男人和何伟描述的挂上号。我继续对他说道,你再给我详细地说说他家的情况。何伟擦擦嘴,又说道,“我只知道他好像30多岁才结的婚,而且老婆是经别人介绍的。在局里,虽然挂了个副职,但人缘不是太好。生活圈也不大,就是常常和那么两、三个人来往。至于他老婆我只知道叫崔娟。剩下的就不太清楚了。而且这些都是我有时候和二叔闲聊,无意中提起他的时候二叔告诉我的。至于正不正确我也不太清楚。”听完何伟的话,我大概的做了个判断。“不善于交际,处理不好人情世故,直肠子,不会饶弯。”怪不得刚才会讽刺我说不像xx师大的。像他这样说话,谁会接受的了。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虽然我只是掌握了一点初级的资料,但我相信,随着慢慢的接触,我会更加了解他,早日将他搞到手。我看着何伟,冲他笑道,“哥,谢谢了。”何伟竟异常反态的盯着我说,“小风,试试不行了就退下来。千万不要把这个祸水惹了。他和你不一样,他没有你的那种“爱好”,一旦暴露,真不知道怎么办了。”看着满脸愁容的他,我安慰道,“放心,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同时,也为他真正的替我着急而感动。
酒足饭饱后,我和何伟手把着肩,走在小吃街上大叫着回家咯,回家咯。搞的吃东西的人都疑惑的望着我们。前方有个老大妈,在离我们几米远的距离就匆匆饶开了,就像躲避瘟神一样。在小吃街口和何伟分开后,我直接打了个车,向家奔去。
哇,还是家爽啊。进了家门,我就脱的精光,直奔浴室。对着浴室的镜子看着自己,全身微微泛红,额头汗渍明显。然后对镜子里的自己说,“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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