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老实实地学画画,明显比以往更加吃苦耐劳,几乎是通宵达旦的地步。大佬还有几次撞到他彻夜未归,困倦得眼神都飘了的样子。
油画、水彩、版画、水墨,甚至书法,瞿深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头,胃口很大,着了魔一样,沉默地刻苦。
他也很少再去参加那些大触们的聚会,经常以身体不适推托。大佬有时候也想骂他不上道,可是另一方面,却在不断看到他更成熟的作品。
说老实话,瞿深除了临摹外,还是很喜欢画一些别人看不懂的东西,但是很难说究竟是哪里起了变化,那些晦涩的画面逐渐开始变得有生气,它们并不甜美,也不清新,像是幽暗的梦境,但却带着一丝魅惑人心的力量。
瞿深这段苦功,见效最快的是书法,他的毛笔字有种独特的清秀铮净,练得时间不长,也还没有特别扎实,但是就是有几分让人过目难忘。大佬再假装高冷,到底也忍不住拍了几张发朋友圈,顿时引发了一波刷瞿小花的浪潮。
“不见其人,只见其字。字如其人,望字止渴。求送瞿小花组局。”
“这是在炫耀调教成果吗?放开那个瞿小花!让我来!”
“傻大佬最近是金屋藏花了吗?快把瞿小花还给人民群众!”
“万恶的资本家,就知道让瞿小花靠才华挣钱,我们瞿小花明明可以靠脸好吗!”
……
一堆不正经的留言里面,只有一个翟养浩,傻乎乎地赞美:“写得真好。”
渐渐地,大佬也开始拍一些瞿深的画。
在各种各样的留言里,依然会冒出翟养浩自带痴汉脸的赞美:“画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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