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兄弟看到入侵者竖起了一身白毛,戒备地对着万俟凛又是呲牙又是低吼。白墨伸手在它们颈上抚了抚,它们才勉强镇定下来,只是依旧警戒地盯着万俟凛,眼中泛着幽幽的绿光。
“这个时辰过来,可是有事?”
万俟凛收起自己有些发散的思绪,淡定地无视了两只对他的到来表示相当不友好的小东西,往床边走过去几步,然后笑笑:“有些睡不着,所以来找白兄聊聊天。”
白墨= =了。
骚年,我们上了年纪的人精力不如你们年轻人充沛的好吗,在你们通宵唱k蹦迪玩一些十八`禁的游戏的时候,我们都在睡觉养生争取让自己迟几年长出鱼尾纹。年龄是一条比马里亚纳海沟更深的鸿沟我们无法逾越的好吗所以就不要提出这样丧心病狂的要求了我会很难做的。
——所以我能不能拒绝?
“可以吗,白兄?”
万俟凛鼓了鼓脸颊,对白墨眨巴眨巴眼睛。
白墨蛋定回望。
“……好。”
对自己阵线失守,白墨简直表示痛心疾首。长得好看就不要卖萌了啊魂淡!
“今晚月色很好,我们去屋顶边喝酒边聊吧。”万俟凛凑近白墨,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眼里闪着狡黠地光芒,像是偷吃了糖的孩子。“我有偷偷藏了一壶酒哦。白兄,陪我喝几杯吧。”
白墨看着眼前突然凑近的这张放大了的俊脸,身体不自主地僵了僵。他木着脸点点头,然后绕过万俟凛披上外衣。
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花样百出的臭小子!你是磨人的小妖精吗?!
万俟凛看着他背对着自己穿衣服,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
他果然一点都没有变,还是这样即使心里不乐意也最终会选择迁就。
不过这种迁就,只要对他一个人就可以了。
☆、网油鱼卷
屋外月色确实很好,银色的光辉像是很薄很薄的轻纱笼罩着整个空间,树叶、花瓣抑或瓦片,都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边。白墨随着万俟凛跃上屋顶,见他毫不拘束地往下一坐,也撩了衣摆坐下去。
大晚上的让人给他在屋顶上安把椅子听起来很像蛇精病的样子,既然小弟都这样不拘小节了,自己这个当大哥的扭扭捏捏反倒显得娘了。况且自己刚刚已经稍微动手在瓦片上面覆了一层屏障,想来也不会弄脏衣服了吧?(你确定这样的小事还要用法术真的大丈夫吗?!)
万俟凛不知道从哪个随身空间变出来一壶酒和两个酒杯,一边倒着酒一边开口道:“白兄很少有机会能这样恣意喝酒吧?”
白墨的视线一直落在他握着酒壶的那双堪称完美的手上,看着澄澈透明的液体划出一道晶莹的弧度落入杯中,散出一阵扑鼻的酒香。闻言抬眸望向他,“此话怎讲?”
万俟凛举起自己的酒杯,眉梢微挑,“猜的。”
白墨被他眉眼间一闪而过的fēng_liú缱绻恍得一怔。
妈的,真是撞邪了,竟然会觉得他很……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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