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出租屋里,有一台破旧的小电视机,能收到省台和首都的几个台,父子二人获取外界信息,就通过这台小电视机了。
看著电视中播报的新闻节目,晨晨对父亲说:“爸,你说,已经过了这麽些天,虞漭他们的尸体早应该让人发现了,可是出了这麽大的事,怎麽连个新闻都没有啊?”
晨晨问父亲,可是孤陋寡闻的司马煜当然更不知内情。
司马父子哪里知道,他们匆匆逃亡到m镇这些时日,虞家别墅的惨烈现场早已经被发现,并被警方派重兵把守,至於,为什麽没有见诸新闻?
当然是几大家族的意思。
这几大家族控制著全国的媒体,为了尽快破案,擒拿凶犯,他们又岂会打草惊蛇?
这些奥妙,作为平民的司马父子当然参不透。
时间在一天天过去,渐渐地,司马父子发现呆下去不是办法,因为已经有些好事者,在打探他们的来历,比如房东。
这个房东总是有意无间地来这间屋内看看,并且询问父子二人从哪里来,要住多久,云云。
对此,司马父子先前已经对好口信,为免露出破绽,干脆说二人为兄弟,并且统一口径说从南方某省乡下来,因为家乡前一阵发大水淹了房屋无处藏身,所以到这边谋生。
可是,既然说是来谋生,来到此地不出去找点活天天呆在屋里也不对劲,更何况出来一些时日,他们二人所带资金已经日见减少,再不出去找点活赚点饭钱,怕挨不了几天了。
於是,司马父子决定出去找点活干了。
晨晨出去打探再三,最後决定去附近一个建筑工地干活,虽然脏点,累点,但不引人注意,而且工钱日结。
晨晨唯一担心的是,怕父亲承受不了这种活计的苦累,但司马煜却笑著对他说:“你爸再怎麽样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没什麽干不了。”
就这样,父子二人成了异地他乡的两名建筑工人,天天早出晚归,往返於工地和出租屋之间。
这样平静地过了一些时日。
一天傍晚,收工的父子二人穿著工服,出了工地,来到街面上,并肩向出租屋的方向走去。
可是,敏感的晨晨却察觉到,今天却与每日不同,街上的行人是如此稀少,而且街口处还有一些衣著便衣但神态警觉的人来回转悠,这些人虽然身著便衣,但看那不同於普通百姓的精气神,很显然是警察。
晨晨不由得放慢了步伐,同时攥紧了父亲的手。
司马煜诧异地看著儿子,看到儿子眼中的警觉,司马煜马上就会意了。
晨晨拉著父亲的手,快速转进旁边的一个巷子口,可是他们身後,马上有人喊道:“站住!”
晨晨没予以理会,拉著父亲的手,没命地往巷子深处奔跑起来!
身後的人开始鸣枪了!他们大喊道:“站住!再不站住开枪了!”
小镇的巷子曲折而幽深,晨晨拉著父亲没命地奔跑著,看著一个出口就象抓住一线生机似的拐了出去,可是,横在他们面前的,却是一排手握重枪瞄准他们的警察。
无计可施的父子二人只好转身欲向巷子另一侧逃命,可是,他们看到巷子的另一头,另一群手握钢枪的警察正向他们包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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