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仗了?”,雷恩手里动作不停,在帕尔斯女皇光洁的背上搓揉,将浓稠的油膏化开,“有必要玩的这么大吗?”
稳定一个行省的局势并且还要保有向外出兵的能力,这场面绝非是小打小闹,搞不好又是一次全面的内战。对此雷恩其实早就有了预料,贵族们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帕尔斯女皇一步一步蚕食他们的特权而保持沉默。这些享受惯了特权,早已拥有雄厚战争资本的贵族才不会真的就把皇室放在眼里,当做毕生遵从的老大高高举起。
说到底,连皇室也不过是贵族中的一员罢了。
以前大家兄弟们你好我好的时候,只要不过分,喊你一声皇帝,见你时点头哈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搞得太过分了,那对不起,这些贵族们就决定掀桌子了。
这就像是地球上中国古代的诸侯分封制度,奥兰多家族就是周天子,艾萨克这些人就是诸侯王,其他的贵族就是大大小小的诸侯。名义上帕尔斯女皇所代表的奥兰多家族统治整个奥兰多帝国,然而实际上绝大多数领土和这个家族没有太大的关系,因为这些地方都是诸侯的领地。
当皇室强大时,诸侯们夹起尾巴蛰伏起来,等待时机。时机成熟之后,他们就会露出爪牙,从地方开始对抗中央。
这样的制度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中央政权,那么所谓的皇室也不过是名义上的吉祥物。要知道这里可不是中国的古代,人们还遵守着所谓的三皇五帝时留下的礼、义。
在这个野蛮原始的社会中,利益才是驱动各方最直接也是最真实的力量。贵族们从来不会用什么礼和义来规范自己的行为和道德,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他们就能撕掉虚伪的伪装,露出如同野兽一样的目光,扑向软弱的皇室。
周朝八百年的统治都无法感化诸侯,更何况奥兰多帝国才三百七十三年,就已经发生过两次大规模的内战了呢?其实不需要雷恩做什么,在贵族的眼中,皇室早就不是权威的代表了。
帕尔斯女皇翻了一个身,她玉臂横陈,遮挡住胸前的春光,没有丝毫窘迫展现着自己几乎完美的身体。浑圆的胸部在胳膊的挤压下向四周摊开,惊人的弧度和波动让雷恩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又取了一些油膏,在手中因掌心的热量缓缓融化,搓了几下之后按在了帕尔斯女皇的肩头。
一点点,向下揉动,似乎是觉得遮挡让雷恩的动作不那么连贯有力,她居然直接放弃了最后一丝遮掩,双臂向上顺着躺椅倾斜的靠背,高高的置起,任由自己胸前毫无遮拦的景色印在雷恩的眼中。
随着手掌每次移动,一惊人的波动逐渐触及到自己的手腕,雷恩深吸一口气,屏息凝神,双手覆盖了上去。帕尔斯女皇嘴角微微弯起,似乎很享受雷恩的动作,“不是我想玩大的,而是这些人逼着我要我朝大了玩。我也不怕和你透个底,艾萨克和彼拉戈斯搞了一个血盟,他们好像正在策划什么,我必须为极有可能到来的战争,做好完全的准备!”
雷恩手中的动作因帕尔斯女皇的话略微重了一些,后者一声闷哼,摘下墨镜瞪了雷恩一眼,雷恩讪笑着放轻双手,眉毛缓缓抓在了一起。
其实比起政治这个有章可循,有规则与秩序的游戏玩法,掀桌子通过战争的方式达到诉求和目的是一种非常粗暴,并且毫无建树的方式。战争中拥有更多的不可控制因素,在战争结束之前,谁都不知道战争会走向什么地方,以何种方式迎来结局。所以即使雷恩想要取而代之,也没有考虑过通过战争的方式,这种方法太野蛮,也太胡闹了。
他不这么做,可有些人要这么做,这就意味着这群人很有可能会打破雷恩到目前所有的布置,推翻他的计划,这就让他很不开心了。他心头冷笑不止,眉宇间的疙瘩很快在他的笑容中花开,“原来是这样,你知道,外界总是对我有颇多的误解,我离开贝尔行省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即使我在那里期间有些辉煌的成就,可不足以延续到今天。”
“前段时间我留在奥尔特伦堡的人还来了一次帝都,你知道的,成年礼。”,雷恩的手掌越过帕尔斯女皇的胸口向下,不得不说女人不应该太瘦,骨感这个词汇从诞生开始,就不是单纯为了瘦而准备的。帕尔斯女皇看上去一点也不胖,但是很有料,一点也不会觉得肋骨会硌手,反而有一种肉津津的感觉。
圆润,饱满,但是不瘦也不胖,这种感觉很难用苍白的语言描述出来,只有亲自体会才能明白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经过不断搓动摩擦的手心聚集了大量的热量,这热量透过白嫩的皮肤深入到五脏六腑,帕尔斯女皇不安分的动了动,挺直了身体,让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下出现了肌肉的轮廓,完美的体型!
雷恩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具身体,但是不得不说,在他所有见过的女人中,也只有帕尔斯女皇的身体如此的完美,几乎找不到一丝的瑕疵,“我在奥尔特伦堡的影响力都在不断的下滑,更何况是整个贝尔行省呢?我相信你的命令,比我的命令更管用,至少约伯格还是一个官派的总督,他就必须遵从皇室的命令。”
帕尔斯女皇剜了雷恩一眼,“你觉得可能吗?”,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一种淡淡的抱怨和讽刺,“就算他是官派总督,他听从的也不是我的命令,而是我那个该死的弟弟的命令。”
雷恩笑了笑,“说起来,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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