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比克耸下肩膀,抱着猫转身向回走,螣柏在他身后大声问:“你的体重呢?你们的体重到底去了那里?”
爱比克扭头看着他们,已然是那种只有脸皮在笑的表情,他回答:“一直在的,只是你们感觉不到而已,这只是个小花招,属于我跟他的小秘密。”
(我又写了一遍!呃呃呃!)
18、 都市寄生者
纷纷扰扰,这是一个词汇。拆开它便会是人在这个世界当中所遇到的各种事情。人是个奇怪的东西,的确很奇怪。
一对夫妇,生出一个孩子,将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一切的一切复制给这个孩子,然后孩子长大,接受周围的事物,将这些元素,记忆,还有人生纷纷扰扰的经历结合,成了独一的自己。
每天,你走过大街,有人从你身边走过,带着他独一的性格,气质,味道,品味……然后跟你……一闪而过,每个人都是独特的,绝对没有第二个。人总要去各种各样的地方,但是繁忙结束,总是要回去跟属于自己的家人在一起,哪怕这中间的间隔是几十年。
几十年前,有位作家,他在鼎盛的时候与妻子自杀在一家豪华酒店的床上,他的遗书是这样写的:
与妻子已经暮年,却失去了祖国,没有根的人,他的一切努力都是零之后的数字,因此,我们就此结束,必须结束……期盼灵魂有个归处。
华莱士,螣柏,邵江一,还有爱比克医生,坐在一家俱乐部门口的小餐厅靠窗的位置,已经安静的等待了三日。这种不知道目的,不知道到底要等谁的日子,令螣柏产生厌倦。他不停的看着手表,看报纸,看自己身边的人,神色实在不耐烦。
邵江一将冰块放入一杯纯水,冰块卡啦卡啦的碎裂,他很认真,甚有兴趣的观察着,一杯化完,他就再换一杯。
“呃,爱比克?兰兰兹医生。”华莱士看看手表,他真的很忙,许多事情都因为在此而耽误。
爱比克抚摸着那只捡来的猫儿,一下一下的,他今天给猫佩戴了大红色的蝴蝶结,用以来衬托自己很热烈的的心情。他不知道什么是高兴,也不知道什么是兴奋,他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情感,每当他觉得自己需要转换心情,那么他就给猫换一种适合的颜色的丝带。那只猫显然是不愿意的,它一直在挣扎,它可怜的指甲,早就被修理的一干二净,四个爪子变成了四只温柔的肉垫上下猛拍!于是比起强大的人类,它的挣扎总是毫无用处!
当然,除了邵江一,别人看他的时候,都会把他此种行为,归纳为两个字。“怪癖!”
“恩?少帅先生?有事?”
“是的,十天后,部队就要开拔,我们到底在等谁?”华莱士有些焦急,他不得不急。
爱比克医生思考了一下,很认真的说:“不等谁,没有谁,那个人,他谁都是,也都不是谁!”
螣柏无奈的伸手拿起邵江一的冰水,咕咚!咕咚!的灌进肚子里,重重的将空杯放到桌子上。
水杯重重的敲击在桌子上,螣柏先生在生气。
邵江一抬起头,眼神闪过一些不忿,他喜欢最后一块洁白的冰凌,融化于洁净的水,那种情景很美,令他身心愉快。
爱比克医生伸手解下猫脖子上的红色丝带,换上了无限的蓝色。开始慢慢叙述那个人,他在今天说,也只是认为,现在是个好时机。
“多年前,我还没应征入伍的时候,我在我的教授那里,遇到一位病人。那是一位奇怪的病人。”
爱比克医生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抬起眼,眼睛看着窗户外停顿了一下,对面那所俱乐部门口,两位穿着崭新制服的政府官员正在跟俱乐部的门房争吵。这是截止现在,今天的第五队收税人了。
华莱士眼睛里闪过什么,他的身体向后退了一下,螣柏拉起了窗帘。
爱比克医生继续说着:“那位病人,有人在凯芬的一座岛屿上发现了他,当时他正和岛上的狼生活在一起。他在狼群拥有强大的社会地位,在那座岛上也是。几乎所有的动物都认为,他跟自己是一家人,我的意思……它们认为,那个人是他们种群中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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