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样的人可千万不能要,幸好不在我这里。”
……
“什么至深至浅的,老娘这里没有,他爱怎么找就怎么找!”
“他应该去对面小倌馆,怎地跑到我这女人堆里了。”
“什么!竟然是来捉奸的,他到底是男是女?”
……
众青楼高层人员都在猜测和讨论这叫张至深的是男是女?是小倌还是嫖客?有妇之夫?于是在短短的半柱香内,关于张至深这个人的传言和版本就已经流传了不下十种,并且还有继续扩张延伸的趋势。
只有寻欢楼的老板张文宇听到这个消息时秀气的眉头挑了一下,绽开一抹温和儒雅的微笑,一手轻敲桌面,笑而不语,跟在身后的凤仙也是媚眼一眯,嘴角牵起一抹深奥的弧度。
南箓在第五家夜香楼用冰冷的眼神扫了一圈众人时,还没来得及跟老鸨交流就有一龟公模样的男人跑进来道:“南箓公子,我家老板请公子过去一趟,他知道张至深在哪。”
“你知道我的名字?”白衣的美人冷冷看他。
此龟公乃寻欢楼第一门神,自然见过大世面,毫不畏惧这样的目光,殷勤笑道:“是我家老板知道,还请公子屈尊往我们楼里一走。”
张至深看着盘里的骰子点数,双眼饱含惊诧的泪水,抖着嘴角道:“怎么会这样?”
胡大胖激动地抓着他肩膀:“是小!是小!小哥儿,你真是我的福星!”
张至深受到了巨大的震撼,呆滞着一张脸问:“为何你不继续输下去?”
“……”胡大胖也呆滞了。
苏和哀怨道:“少爷,一赔一,咱们……又赚了五十两啊,我都说了不要压那么多。”
张至深愤然道:“这次是意外!这倒霉蛋输了那么多局,少爷我就不幸他马上转运!再来!”看向胡大胖,笑道,“胖子,你这回压大压小?”
“这……”胡大胖确定此贵公子钱多得没地方烧,他看了一眼二皮狗这回压了小,于是道,“押大!”
张至深道:“好!我也压大!苏和,将那一百两都压上去!”
苏和担忧道:“少爷,是不是太多了,万一……”
“已经万一过了,所以这次绝对万无一失。”指着胡大胖道,“你看这胖子一脸倒霉相,刚才那是他走狗屎运,这次绝对输!”
“你!”胡大胖真想一拳揍飞这一脸鄙视他的纨绔子弟,握了握拳又放了下来。
“苏和,快点压!”
“好!我压,一百两!”
赌桌旁早已围满了人,那些对这移动金子虎视眈眈的人都围了上来纷纷下注,纨绔公子哥儿的钱都最好赚。
骰子早已摇好,众人都紧张看着庄家将骰盅缓缓揭开,里面的点数又让周围炸开了锅,几家欢乐几家愁。
苏和看着里面的点数,哀怨的眼神顿时灰飞烟灭。
胡大胖看着里面的点数,惊得一时没了表情。
张至深看着里面的点数,终于笑了。
“张至深在哪里?”
张文宇对着屋子中央的白衣美人转了一圈又一圈,从头到脚,从脚到头都打量了个仔仔细细,这才道:“南箓公子果然气度不凡,出尘若仙,怪不得张公子对你念念不忘。”
南箓冷着声音又道:“张至深在哪里?”
张文宇道:“他呀,在我这寻欢楼喝得烂醉,逮着谁都叫着南箓南箓你为什么不要我,说着说着就哭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将我楼里的姑娘们也给感动得哭了,我在风月场中经营数载,还未曾见过如此深情之人。”
面纱上的美目微微深沉,沉默片刻,方问:“他……哭了?”
“自然,买醉消愁愁更愁,那真是哭得天地都变了颜色,天下头等伤心人,我怕他寻了短见而好生劝慰,现在稍微好些,南箓公子又来寻他,莫不是再想惹他伤心,那可真是连我也劝不了了。”
南箓道:“我没有抛弃他。”
瞧瞧,这人说谎说得真流利,张文宇道:“那他为何如此伤心,口口声声道你抛弃了他。”
南箓只道:“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张文宇道:“你心中可有他?”
南箓不答:“他在哪里?”
“既然你心中没有他,那便没有必要再来寻他,免得再惹他伤心,我也不会告诉你他在哪里,他也不见得就想见你,他很伤心。”故意说了一大把的“他”绕得人脑子发晕。
南箓高贵的目光直接无视这顶着一张书生面容的青楼老板,朝着整个寻欢楼缓缓道:“深儿,跟我回家。”
那声音不大,缓缓的语调带着少许的柔情,明明可以被喧嚣声淹没的,却穿透了所有嘈杂歌舞声,让每个人听得真真切切,好听的声音带着温柔的倾诉和冷冷的尾调。
寻欢楼本来刻意压低的嘈杂声顿时无影踪,所有人都在仔细回味那一缕好听的声音,温柔又冰冷到了骨髓里的美妙。
业内人士感慨:好深的内力!
但没有人出来,没有那一抹红色的身影,微挑的凤眼带着倔强和得意,告诉他,南箓,我跟你回去。
张文宇被一双瞬间冰冷到极致的眼睛一看,也来不及去欣赏那双眼到底如何的美丽,仿佛融入了星辰万象,他只觉得浑身冰冷,杀气袭身。
张至深那个笑可谓扭曲之极,看着六个骰子都是一,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想一把抓住这死胖子的衣领问他为什么又赢了,结果发现他没穿上衣,于是用力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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